“師傅,你真厲害,這個獎牌可以算是一把尚方寶劍了吧?往人眼前一亮,鐵定沒人敢招惹你,真好。”蘇羨實名羨慕,眼神一直沒離開這個份量極重的獎牌。
秋末微皺眉頭的淺笑:“隨身帶著獎牌也太夸張了吧?我家里有一堆這樣的獎牌,我覺得還是我的拳頭靠譜些,隨時恭候,呼……”
手握拳,她輕吹了一口氣。
“也是哈,拳頭隨身攜帶,哈哈……”蘇羨幡然頓悟。
白言一翻了無數(shù)的白眼,表示很想逃離兩個孩子氣的現(xiàn)場。
“都結束了,可以解散回家了嗎?”冷厲的冒出一句。
“可以,boss,現(xiàn)在都到下班時間了,那你可以自己開車回去嗎?我想帶我?guī)煾档教幑涔洹!碧K羨可憐小眼神充滿期待。
他手插口袋,筆直的站著,斜瞅他一眼,無情的拒絕:“不行,我不想開車?!?p> “你這人怎么這樣?蘇羨都說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了。”秋末為蘇羨鳴不平。
白言一挑了一下眉:“我就這樣,再說,他是我的貼身助理,我沒說下班,他就不可以下班。”
蘇羨微囧一笑。
秋末氣得咬牙切齒:“你這個無良的奸商,黑心鬼,蘇羨都下班了,還不放讓人走,看我怎么修理你……”
說著就要動手打人,蘇羨見勢不對,急忙拉住秋末。
白言一冷哼道:“哼……葉秋末女士,麻煩你搞清楚情況,我付給他高于市場的薪水,聘用合同上也一字一句寫得清清楚楚,隨時恭候差遣?!?p> “這是什么霸王條款?難道員工就不休息的嗎?”
“他自己親自畫押簽字的,如有疑問請咨詢本人。”冷眸掃視著蘇羨。
蘇羨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在秋末的耳旁悄聲僵硬的說道:“師傅,商人嘛,無奸不商,我們胳膊擰不過大腿,為了工作只能暫時委屈你了,先回酒店等我,我送完他,就來找你?!?p> 見蘇羨這般為難只好作罷,接過獎牌:“那好吧!”
“得嘞,boss,你在這兒等我,我去開車。”蘇羨圓滑的緩解氣氛后,快速跑去開車。
現(xiàn)場獨留大眼瞪小眼的兩人,秋末的老年機突然響起。
‘好運來祝你好運來,好運帶來了……’
白言一下意識的拉開兩人的距離,害怕有人誤解自己和她這個鄉(xiāng)巴佬有半毛錢的關系。
秋末開心的接起電話:“爺爺……”
這時,一個行動不便的年輕女生拿著木棍,兇神惡煞的朝秋末走來。
嘴里還罵罵咧咧:“葉秋末,你把冠軍的榮譽還給我,那是屬于我的……”
女生掄起木棍朝秋末的腦袋砸去。
專心接電話的秋末并未察覺危險的靠近。
白言一率先發(fā)現(xiàn)情況不妙,可是她居然還在無動于衷的講電話。
本能的抽出口袋里的手,說時遲那時快,將秋末護在自己的懷里,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砸下來的木棍。
“啊……”
一聲慘叫之后,兩人紛紛倒地。
被白言一護在懷里的秋末,看見他五官扭曲的癱倒在地,再看看手拿木棍,叫囂著小悅。
“葉秋末,你憑什么代替我去比賽,那可是我拼命才殺進去的決賽,你知道我多辛苦才走到這一步嗎?你把屬于我的一切還給我……”
被榮譽沖昏頭腦的小悅再次掄起木棍,義憤填膺的再次朝秋末砸去。
秋末一個鯉魚打挺,帥氣的站立,手緊緊拽成拳頭,一個沖跑。
先左一腳踢掉小悅手中的木棍,右腳連貫的給她胸口一腳,向右左腳懸空,一個飛踢在她的臉頰,趁慣性凌空躍起,在她的肚子上補了一腳。
秋末穩(wěn)健的雙腳著地,而小悅哀嚎倒地:“啊……”
晨陽武館的人急忙上前扶起小悅和白言一。
教練王晨陽厲聲呵斥小悅:“李小悅,自己扭傷腳不能參加比賽,還在這里肆意鬧事,我們是這樣教你的嗎?”
下一秒拉著小悅的走過來給秋末道歉:“秋末,對不起,小悅做得不對,我替她給你們道歉,我先送那位先生去醫(yī)院吧!”
秋末撿起地上的獎牌,扶著受傷的白言一,走到王晨陽的面前,遞上獎牌。
“要不是老村長叫我來,我才不會過來自討沒趣,就知道某些人的肚量小?!?p> 說完瀟灑的轉身,攙扶著身旁的白言一離開。
白言一注視著秋末的側顏,竟發(fā)現(xiàn)此刻的她異常的英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