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傅行昱握在方向盤的手頓了頓,對于她口中的小魚兒眼神里閃過不解。
想來應(yīng)該是她的親人吧,罷了,等自己把二哥的事情處理好了再心平氣和的跟她好好談一談。
不知是不是因為傅行昱在的原因,路卿這一覺睡得很沉,等車開到家公寓也不見一點要醒的節(jié)奏。
傅行昱揉了揉自己發(fā)疼的眉頭,認命的下車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把人小心的抱起。
他很早就搬出來一個人生活,自己的父母因為是家族聯(lián)姻并沒有什么感情,即使兩人有了孩子但感情絲毫沒有因此改變。
不過兩人雖然沒有什么感情,但私生活卻很干凈,父親一心只有工作,是個十足的工作狂,母親是一位大學(xué)教授對自己的教育事業(yè)十分上心,住在學(xué)校專門的教師宿舍。
兩人一直是各過各的互不干涉,偶爾有時間會一家人做在一起吃一頓飯,飯桌上明明是一家人卻更像是三個陌生人。
這樣的家庭下傅行昱很早就學(xué)會了獨立,父母在生活上不管他,只會問他缺不缺錢,好像沒有什么事是錢不能解決的。
將懷里的路卿小心放到自己的床上,見人沒醒的跡象舒了口氣,拿過一旁的被子給她蓋上,隨后站在原地望了眼她乖巧的臉龐,抬腳走出臥室。
傅行昱很長時間沒有像今天這樣糟心了,走到陽臺,伸手從褲兜里拿出了一盒煙和打火機。
他靠在陽臺的護欄上,偏頭點燃煙,風吹的煙頭猩紅,他垂著眉思考著什么。
半會兒,掏出手機指尖飛快的撥一個號碼出去,很快另一頭傳來了林曜罵罵咧咧的聲音。
“三哥,你可算給我主動打電話了,你知不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你呢?你一個都沒接,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我容易嗎我?!绷株锥伎煳懒耍熘浪蛄硕嗌匐娫?,結(jié)果一直是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傅行昱咬著煙頭深吸,隨即拿下來磕煙灰,“因為一點事情不太方便接電話。”隨便敷衍了一下,問起正事,“二哥身上的傷怎么樣了?”
林曜實話實說,“沒什么大毛病,人已經(jīng)醒了,醫(yī)生說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傷及根骨,昏迷是被注射了藥劑,養(yǎng)一周就能出院了?!?p> 傅行昱呼出煙霧,手機上突然彈出了一條消息,他瞥了一眼,“沒事就好,我明天去看他,順帶問點事?!?p> “行,我等會就告訴他?!绷株咨钗丝跉?,“三哥,你后來把小啞巴給怎么樣了?”
傅行昱沉默了半分鐘,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小啞巴應(yīng)該是路卿,就把事情大概給他說了一下。
林曜立馬不淡定了,“什么?你讓她跟你回家,還睡你床上!”
“有什么問題?”
“有大問題了?!绷株赚F(xiàn)在懷疑他哥會不會被鬼附身了,他哥居然帶陌生女孩回家,還睡到他哥的床上。
想當初自己提著行李投奔他家,被拒之門外,后來死纏爛打進去后連臥室的床摸都沒摸一下,直接被趕到客廳的沙發(fā)委屈求全了一夜。
果然應(yīng)了那句話: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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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茗丹
我胡三漢又回來了,浪了這么長時間我回來重新做人了???(??˙ω˙)????準備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