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秋月容注射麻醉劑以后,微型醫(yī)療機器人從口鼻中鉆了進去,細致入微的給秋月容進行內臟修復手術。
左立用治愈光線將秋月容五臟六腑和血管內的毒都向左臂斷臂處逼去,道道黑色血液從斷臂處流出,滴落在地上冒出陣陣寒氣。
老徐和那些部落戰(zhàn)士們里里外外圍了好幾圈,一臉擔憂的看著左立為秋月容治療,同時好奇的看著那些小機器人爬進秋月容的體內,有疑惑卻不敢問,怕打擾到左立。
另一邊,風狼正在討好的對白糖搖著尾巴,它的狼腦袋里知道白糖在左立心中的分量不低,因此對白糖顯得很親昵,伸出舌頭舔了舔白糖的手,弄的白糖手心里癢癢的,忍不住咯咯大笑。
白糖一點也不害怕這只救了她和雪姐姐的風狼,看著風龐大的身軀和一身光滑柔順的緞青色狼毛,開心的踮起腳摸了摸風狼的大腦袋,轉頭對著怪女人說道:
“雪姐姐,這只大狼狗好乖啊。”
“嗷嗚——”風狼一點也不在乎白糖叫它大狼狗,還十分配合的仰頭嚎叫一聲,然后俯下身子,示意白糖坐上去。
“雪姐姐,我想騎大狼狗,你和我一起?!卑滋抢峙说男渥尤鰦傻?。
“好?!惫峙诵α诵?,眼睛余光掃了風狼一眼,風狼那水牛般龐大的軀體沒來由的顫了顫,感覺到一股來自靈魂和血脈深處的顫栗和屈服。
那種感覺一閃即逝,風狼害怕的看了怪女人一眼,兩只眼睛里閃過疑惑的光芒,
白糖見怪女人答應了,連忙提著挎包爬到風狼的背上坐好,怪女人也微笑著坐了上去,白糖在前,怪女人在后。
風狼站了起來,帶著二女朝著左立那邊跑去,奔跑中的風吹在白糖的臉上,將她的頭發(fā)吹的不斷飄動,臉蛋紅撲撲的,兩只手既興奮又緊張的抓著風狼脖子上的毛,忍不住開心的大笑著。
“大狼狗,你要帶我和雪姐姐去哪里?”白糖大聲問道。
“嗷嗚嗷嗚。”風狼有節(jié)奏的回答著,可惜白糖不懂狼語。
風狼考慮到白糖,所以奔跑的速度不算太快,怕全速奔跑的風會弄疼白糖,所以跑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才帶著白糖和怪女人來到左立所在的地方。
此刻左立還在為秋月容治療,老徐和那些部落戰(zhàn)士也沒心思在意被風狼帶來的白糖和怪女人。
上百名野修正在附近搜刮著那些尸體上的東西,他們窮慣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獲得財物的機會。
“唔——嘔——?!卑滋亲陲L狼背上,看著不遠處滿地的殘肢斷體,聞著空氣里的血腥味,忍不住一陣反胃,又怕吐在風狼背上,連忙翻身從風狼背上下來,跑到一棵大樹旁邊干嘔起來。
從中午到現(xiàn)在她還沒吃過東西,所以也吐不出什么。
怪女人對這些血腥味沒有感覺,反而有些享受,但見狀還是跟著從風狼背上下來,走到白糖旁邊替她輕輕拍著背。
那些野修都警惕的掃了白糖和怪女人一眼,見左立的坐騎風狼守在二女的旁邊,便放松了戒備,知道是左立的人。
只是看到怪女人那滿是黑色斑點的臉后,這些野修都面面相覷,以為她是左立的女人,不禁暗自搖頭,心道這家族少爺?shù)钠肺兑蔡婀至耍@么丑的女人都下的了手。
“呼——”
左立長出一口氣,替秋月容將體內所有的毒都給逼了出來,接下來就是用治愈光線繼續(xù)替她治療恢復,微型醫(yī)療機器人也已經將秋月容的內臟修復的七七八八。
秋月容的右肩傷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斷掉的左臂也長出來了一小半,臉色也重新恢復了紅潤。
“先帶著秋姐回部落吧,我恢復一下精神力,明天再替秋姐一次性治好?!弊罅⑹掌鹬斡饩€,站了起來,擦了擦額頭的汗,對著老徐說道:“秋姐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你不用擔心?!?p> “太好了!謝謝你左立兄弟,如果阿秋有事,我老徐真不知道該如何活下去。”
老徐聞言神情激動,看著左立,心中感激,雙膝一彎就要給左立磕頭。
“老徐?!弊罅⑦B忙拉住老徐,沒好氣的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可不能亂跪?!?p> “左立兄弟,你是個漢子,更是我老徐的恩人,你救了阿秋,我老徐跪你心甘情愿?!崩闲齑舐曊f道:“以后不管你有什么事情,我老徐就是豁出去這條命也會幫你辦好?!?p> “謝謝你救了秋婆婆?!敝車切┎柯鋺?zhàn)士們也紛紛感激的看著左立。
“好了好了,救秋姐是大家共同的功勞,大家都先回部落休息吧?!弊罅χ@些部落戰(zhàn)士們說道,示意老徐帶著秋月容和眾人先回去。
老徐點點頭,抱起地上的秋月容,騎上妖豬,招呼著部落戰(zhàn)士們回部落。
左立走出人群,一眼就看見了遠處撐著樹干嘔的白糖,以及白糖旁邊的怪女人。
那怪女人也似有所感一般轉頭看向左立,四目相對,空氣中似乎有電光閃現(xiàn)。
怪女人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左立絲毫不在乎,咧嘴一笑,如同看見老熟人一般樂呵呵的走了過去。
風狼看見左立立馬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狼尾巴都搖出了殘影,兩只耳朵都彎了起來。
左立隨手從次元空間內取出一顆二階妖丹丟給風狼,風狼連忙張嘴接住,嘎嘣嘎嘣的嚼著,同時用大腦袋想要蹭左立,被左立拍了一下腦袋,立刻乖乖的趴在地上斯文的嚼著妖丹。
“白糖,我們又見面了?!弊罅⒙冻鲇H切的笑容向著干嘔的白糖打了聲招呼。
白糖捂著嘴巴轉過頭來,驚訝的看著左立。
“妖怪大爺……,嘔——”,白糖還沒說完又低頭干嘔起來。
“呃——?!弊罅o語。
“你跟著我們干嘛?”怪女人盯著左立,緩緩開口,聲音依舊冷冽動聽。
“誰說我跟著你們,我可比你們先進來的,我還說你們跟著我呢?!弊罅⒎朔籽?,不想搭理這個女人,道:“況且我的狼還救了你們兩個,連一句謝謝都沒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