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的手放在連恒景的手上,細嫩白皙的手放在連恒景的掌心,輕輕摩擦的臉紅了起來。小小的心思都藏在了握著沈青的手中。
沈星辰沉浸在自己變成沈青的樣子,沒有去注意連恒景的樣子,所以當連恒景的話聽進去的時候,沈星辰立刻回懟:“我又不是你,不可能會露出我的貓尾巴的?!?p> 可惜了,連恒景已經(jīng)帶著沈青消失在它的面前了。
連恒景緊緊的抓著沈青的手,帶著她信步走在賽馬場上,一點也不擔心別人注意到他們。
沈青也看出來怪異,問他:“他們是不是看不到我們?”
“是。而且也聽不到我們的聲音?!边B恒景說著,腳步突然停下來,沈青沒注意就撞了上去,連恒景才咳嗽一聲道,“千萬不要放開我的手,不然他們就會看到你了?!?p> 沈青點頭,十分慎重的緊握著連恒景的手,轉(zhuǎn)過頭的連恒景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連恒景帶著沈青直接去了賽馬場的一處角落里待著,樹木茂密的總有些悄悄話你能夠聽到。
“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沈青有些好奇的動了動牽著連恒景的手。
“來了你就知道了?!边B恒景帶著沈青繞著樹木走了過去,就看見俞文清和汪聞欣站在一塊兒。
“他們......”
只瞧汪聞欣些許害羞的站在俞文清的面前說道:“俞公子,你有什么事情嘛?”
俞文清先是笑了笑,然后慢慢的靠近汪聞欣。這里四下無人的,正是幽會的好去處。
汪聞欣在丞相府待了許久,也知道了有些事不能做,可偏偏她的身份卑微,要想牢牢抓住一個有身份的人,就必須要摒棄這些禮俗。
所以汪聞欣只是稍稍的往后退兩三步之后就停下來了。俞文清看著汪聞欣的動作還以為是什么貞潔烈女呢,不過看起來也就那樣。如果真的是沈丞相的孩子,定會如沈青一般連正眼都不會看他的。
可就算俞文清打從心眼里看不起汪聞欣,可到底沒有表現(xiàn)出來,因為還要利用汪聞欣去打探丞相府的事情。
“沒事情就不能找你嘛?”俞文清這話說的輕浮,汪聞欣也是聽得出來他的戲言,可偏偏還不是低頭微笑。
沈青看出他們之間的情緒流轉(zhuǎn),有些微怒道:“不要臉。虧得我娘這些年把你女兒養(yǎng)著?!?p> “你生氣了?”連恒景看著沈青的樣子問道。
沈青撇著嘴,不說話的樣子像是在賭氣。連恒景卻說道:“每個人的運都是固定的,但是命是可以改的。她的命已經(jīng)選擇了,你又何必去管呢?”
“誰說我要管的?”沈青反問一句,“有好戲看我管什么呢!”
連恒景看著沈青明明咬牙切齒的樣子,卻偏偏說著不在乎,為了寬慰她說道:“有時候不管,說不定對你還有好處呢!”
沈青不解的看著連恒景,想到他的身份,突然來了興致,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在告訴我,放任他們這樣下去,對我有好處?”
看著連恒景毫不猶豫的點頭,沈青不信的笑著:“除了帶給我們沈家?guī)聿缓玫穆曌u,還能帶來什么?”
“你不是一直都想著查清楚是誰在誣陷明家嘛?”連恒景溫柔的看著沈青。
沈青與他對視,突然就明白了連恒景的意思:“你這樣,算不算泄露天機?”
連恒景搖搖頭:“不算,這只是我和你分享的一件小事情。”
沈青同連恒景一樣溫柔的笑著,只不過看著汪聞欣和俞文清的兩個人之間情緒上升,臉色還是不怎么好,連恒景便貼心的帶著沈青離開了此處。
“還要帶我去哪里?”沈青不解的問道。
“不是想去看窮書生嘛?我?guī)闳ァ!边B恒景拉著沈青的手,手心的溫度漸漸暖入心扉。
窮書生的確如同沈星辰所說的那樣,就在賽馬場里。只可惜的是,他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那些貴族小姐,因為他呆的是賽馬場的馬廄里,喂養(yǎng)馬屁。
沈青跟著連恒景站在窮書生的面前,聽著他發(fā)牢騷。
只見窮書生抓著一把草料給馬兒喂上,嘴上還不停歇的抱怨:“憑什么不讓我進去,老子馬術在蒼都城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一個個的仗著自己出生好,就覺得是天皇老子啦,還不是靠著家里大人的勢力,有哪一個是比我好了。那大皇子也是傻逼,這樣也能輸給個女子?!?p> 或許窮書生是知道著四處無人,所以說話間也都大膽了起來:“若是我與那女子比賽,定讓她以后都不敢賽馬!”
“大言不慚。”沈青聽了也不過四字評價過去。
連恒景站的離沈青稍稍有些近了,靠著她耳邊說道:“別小瞧了任何人。你看他是個窮書生,往后的日子說不定就飛黃騰達了?!?p> 沈青看著連恒景,等著他往下說:“他日后可是丞相的命呢!”
“丞相又如何!”沈青似乎不是很在身份上的差異,所以對連恒景的話無感。
“我不是說了嘛?每個人的運都是固定的,但是命是可以改的。改命可不僅僅只有自己能夠改,還有別人能夠改!”連恒景笑得有些神秘,接收到沈青投遞過來疑惑得目光之后,立刻告訴她,“他得成就在你的一念之間?!?p> “我?我好端端的為什么去改他的命?”沈青覺得自己不是主動去招惹別人的人,所以對于連恒景的話根本不信。
“因為,那張悼念詩就是他傳播出去的?!边B恒景說出真相。
果然,沈青是在意的。有些重的拽過連恒景的手問他:“當真?”看著連恒景點頭,沈青又有些不解的問道,“不對啊,星辰告訴我不是他傳播出去的。”
“人心險惡,豈是她一直剛剛修成人形的貓妖能夠理解的。”連恒景看著窮書生那副憤恨的嘴臉,“相由心生。人心最是難測?!?p> 沈青看著窮書生,倒是沒有把連恒景之后的話聽見去,只是聽著窮書生的嘮叨,內(nèi)心開始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