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無疑是一個炸彈,這個班級里就存在不少豪門貴族,即便是普通家庭,也是聽說過聞玄欽的,這個狠辣絕情卻出眾的無可匹敵的男人。
即便傳聞中的他踩著自己的哥哥上位,將他的父親趕出公司,但是無論如何都不可否定他是一個極其優(yōu)秀的男人,聞氏在他的帶領下成就了不可超越的輝煌。
況且這樣絕情狠辣的男人若是只對你柔情,這該是多么一個致命的誘惑啊。
只是聞玄欽怎么會和陸冉扯上關系的!
此刻周圍的議論早已炸成了一鍋粥。
陸冉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兩手握拳,指尖微微泛白,“徐辰的事情我想當時在校門口的人都知道事實,還有我和聞玄欽的關系與你無關?!?p> 秦楚看著陸冉的臉色,頓時覺得大快人心,越發(fā)的開始口無遮攔起來。
“怎么,緊張了,你以為你的那些說辭我會相信,我告訴你,我之前可是親眼看見你和徐辰手牽手的背影,你瞞的過別人你瞞不過我,陸冉,你徹底完了,敢給聞玄欽戴綠帽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陸冉明艷的臉上頓時白了幾度,她想反駁,可是她覺得她的喉嚨像是被堵住一樣,根本無法發(fā)聲。
除去這件事情,她或許可以理直氣壯的反駁,但是她心里非常清楚,這是鐵板上的事實。
她要怎么反駁,說她沒有給聞玄欽戴綠帽子嗎,她仿佛陷入了一個瓶頸怎么也出不來了。
陸冉的沉默讓秦楚心里越發(fā)篤定這件事情,她更加的肆無忌憚。
“哈哈哈,看來你是默認了,不敢反駁了是吧,瞧你,剛才不是還能嗎,真不知道你這種破鞋,聞玄欽怎么會看的上眼,我看你怕不是床上功夫很好,不然怎么能游刃有余的盤旋在兩個男人之間?!?p> 秦楚的話越說越過分,陸冉揚起嗜血的微笑,修長的手指勾了勾,“看你這么羨慕嫉妒恨的模樣,你附耳過來,我來告訴你事實?!?p> 秦楚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樣頓時跳腳,“誰羨慕嫉妒恨啊!”
陸冉諷刺道,“怎么,不敢。”
秦楚被激,嘟囔了一句“誰不敢?。 ?,將信將疑的把腦袋湊過去。
誰知,剛距離陸冉只有一公分時,襲來一股掌風,她還來不及反應,巴掌已經(jīng)實打?qū)嵉穆湓谒哪樕?,火辣辣的痛感隨之而來。
漂亮的小臉頓時扭曲,“陸冉,你敢打我!”
話落就沖了上前撕扯陸冉的頭發(fā),陸冉也沒想到她會做出這種事情,頭皮被撕扯的頭痛感讓她顧不得形象,反手也揪住了她的頭發(fā),兩個女人徹底廝打在一起。
“?。∧憔尤桓覔衔夷?!”
秦楚的慘叫聲響起,狀況實屬慘燦烈,周圍的人想攔卻被波及,一時也沒人敢上前。
“你們在干什么呢!”
輔導員站在門口不可置信的望著凌亂的場面。
“還不快把人給拉開!”
接受到指令,眾人才合力將兩人分開。
兩個人的形象都好不到哪里去,但是比起陸冉,秦楚更加狼狽,她的臉蛋上有一道鮮紅的抓痕,在白皙的皮膚上尤其的晃眼。
而陸冉雖說頭發(fā)已經(jīng)被撓成了一團雞窩,但是明艷的臉蛋依舊完美的毫無瑕疵。
陸冉看著那鮮紅的抓痕尤其的解氣,居然還敢跟她動手,不知道她從小嬌蠻的性子嗎,女生間的打架她在擅長不過了,找準致命點,毫不猶豫的下手。
對上陸冉明晃晃的笑臉,秦楚徹底面部猙獰,配上那鮮紅的抓痕,顯得尤其可怖。
她叫喊著,“于老師,她抓傷了我的臉,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我要她付出代價!”
“都先給我去辦公室!”
……
辦公室內(nèi),陸冉掏出包包里的小鏡子,仔細的梳理著凌亂的頭發(fā),上揚的眉眼體現(xiàn)了她此刻的好心情,果然沒有什么問題是打一架不能解決的。
她斜眼瞧著秦楚拿著鏡子360度無死角的照著自己臉上的抓痕,那副心如死灰的模樣就一肚子暢快。
于麗剛才了解了大致情況,頭痛的看著只顧著自身臉蛋的兩人,這兩人的身份都不是她這個新來的教師能得罪的,況且這次事件實在是有些棘手。
她輕咳了兩聲以示自己的存在,“這樣吧,鑒于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我想請你們兩位的家長來一起商談如何處理這件事情?!?p> 秦楚剛想挖苦這位新來的教師,他們都是大學生了,居然還好意思說出請家長這種解決方案。
但是隨后她一想,這樣不是正和她的意嗎,只要把家長請來,這件事情就會鬧得更大,到時候聞玄欽想知道都不行。
她輕撫著抓痕,無不幸災樂禍的開口,“我非常支持于老師請家長這一決策?!?p> “不行!”
陸冉心里頓時咯噔一聲,若是把家長請來,那聞玄欽不是勢必會知道這件事情了嗎,再者說她要請聞父過來為她做主?
依聞父賣女求榮的性子,怕是會立馬將她帶去聞玄欽面前認罪,要是這般結果,還不如一開始她就找聞玄欽過來幫忙。
不管怎么說,事關他作為男人的尊嚴,他也不會承認自己被未婚妻戴了綠帽子吧,陸冉覺得自己有種在底線邊緣作死的既視感。
啊,她煩躁的想扯頭發(fā),這可怎么辦。
“憑什么不行,這事于老師說了算,你沒有反對的資格。”
秦楚咄咄逼人,而于麗為了避免踩雷,拍板決定,“就這么辦,你們兩人現(xiàn)在打個電話給各自的家長,讓他們過來一趟。”
陸冉無視秦楚的小人得志,走到角落打開手機,手指懸在通訊錄上大魔王的備注上停滯了很久,最后索性一個閉眼,拼了!
電話那頭的鈴聲一字一句都像一把刺刀懸在她的頭頂,好像下一秒就會突然落下將她劈成兩半。
“喂?!?p>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陸冉只覺得窒息。
她不安的攪動著手指,“那個,是這樣的,我學?,F(xiàn)在有件麻煩事情,我,我希望你能過來幫我處理一下,不不過我希望你過來前先做好心里準備。”
最后一句話陸冉說的完全底氣不足,對面的聞玄欽沉默了許久,才慢慢開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