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忱考上了J大的英語系,還有她的好友陸嶼也考上了。
那天許星洲多了一個目標(biāo),考J大。
他努力學(xué)習(xí)了兩年,成功考上J大,上了學(xué)校的金榜,照片就貼在溫忱的旁邊。
時間又回到開頭那張軍訓(xùn)結(jié)束剛回來,許星洲就攔下溫忱向她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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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活消失了,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許星洲坐起來清醒會。意識到自己不小心睡著了,學(xué)姐就在旁邊那張床。
啊,他真的好幸福,夢中人此刻就在自己旁邊。
許星洲揉了揉眼睛,他站起來走到溫忱床前,她睡相很乖,睡的正熟,許星洲掀開被子一腳,立馬鉆了進(jìn)去。
看她睡得熟沒想到她還是被吵醒了。
溫忱睡眠淺,一有動靜立馬就會醒,她突然感覺到背后多了一個暖烘烘的東西,yao間多了一雙手。
她一驚,轉(zhuǎn)過身,“嗯……許星洲?你怎么shui到我這來了?”
還沒睡醒,居然還是小奶音。
許星洲心都要化了,糊弄她,“學(xué)姐,我越睡越冷,只能來找你了?!?p> 被他這么一說,溫忱也感覺有點冷。
這么多天的相處許星洲對于溫忱的性子也已經(jīng)摸清楚了,她不說話就代表事情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他立馬加上一句,“學(xué)姐放心,如果我對你動手動腳你就把我踹到床下去。”
許星洲都這么保證了,溫忱也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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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忱做了個夢,夢里有一個大狗用尾巴把她卷了起來。醒了后發(fā)現(xiàn),原來是真實的。
某只小狼狗雙手雙腳都在她身shang,溫忱被ya得快chuan不過氣了,剛一動,后面的人把她bao的更jin了。
“學(xué)姐,醒了?”
慵懶中帶著一絲沙啞的-性-感聲音,像是情人在耳邊的-呢-喃,溫忱心里癢酥酥的,耳朵又紅了。
許星洲一睜開眼,就看到映入眼簾的是紅彤彤的耳朵,他無聲的笑了,順從本能喊住了,shou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溫忱毫不留情的把他-踹-下了床。
許星洲摔在地上還是笑著的,一起chuang就看到喜歡的人的感覺,真好。
兩人一起吃了早飯,就回學(xué)校了,兩人早上都有課。
溫忱還去附近的藥店買了一包創(chuàng)可貼,喊許星洲幫她貼上,許星洲說:“誰會把創(chuàng)可貼貼這個位置?”不是明擺著掩耳盜鈴嗎。
溫忱不聽,還是讓他貼上了,主要是回寢室怕被追問……
哦對,在外跟男朋友住了一晚,就算不貼也肯定會被那群八卦的人追問的。
溫忱放棄了,與許星洲在女生寢室樓下告別后,趁宿管阿姨在看電視,飛快跑上了樓。
直到溫忱的身影消失在許星洲視線中,他才離開。
剛剛從女寢出來的萬炳佳看到許星洲,一怔,立馬跑上前。
“早上好,許星洲。”萬炳佳走到許星洲身旁,“昨天發(fā)你的微信你怎么沒回呀,早了嗎?”
許星洲看向她,面無表情,“你是誰?”
萬炳佳如遭重?fù)?,停下步伐站在原地。后知后覺回過神來,臉都被氣紅了。
鹿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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