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脫下了雨披后,許星洲一言不發(fā)的從柜臺拿過了溫忱的外套,動作有些粗暴的幫她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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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忱有些茫然,她看著許星洲此刻緊繃著的臉部線條以及他抿著的嘴唇,感到越發(fā)的困惑,怎么好端端的他又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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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洲還幫溫忱把外套的扣子都扣上,看著此刻嚴嚴實實什么都不能暴露的時候,才滿意了。
他輕輕捧起溫忱的臉頰,嘴唇還是抿著的,“真是不爽呢?!蹦切┤说哪抗?,真是令他不爽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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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忱不能理解,她不明所以的瞅著他,眼睛濕漉漉的,非常清澈。許星洲低下頭,在溫忱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動作輕柔的仿佛在對易碎物那般珍貴和愛護,時時刻刻都在對那些偷看溫忱的人宣布他的主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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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是他的。
是他一個人的。
是他獨一無二的專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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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人又一起去玩了溶洞飛車、大擺錘后,許星洲讓溫忱先坐在一邊的長椅上休息一會,自己先去買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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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忱一向就是個比較單細胞的人,因為玩得開心了,之前冒出來的那些想法也拋之腦后了。她正坐在椅子上,像個小孩子一樣晃著腿,百無聊賴的等著許星洲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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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的四處張望著,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幾個男生堵住了一個看上去比較嬌小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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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混混吧,居然這么狂妄,那么多人對一個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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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忱咬了咬嘴唇,她一向就是看不慣以強欺弱、以多對少的這種場景,她站起了身子,正準備跑過去救場的時候,下一秒?yún)s在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得,猛地睜大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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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生……不是蘇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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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忱來不及多想自己那么弱小的力量就算上前去幫忙了也沒有任何的用處,她的腦海中僅有蘇櫟一個女生居然被纏上了,如果換做是她的話,此刻一定非常的害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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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沖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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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跑近后才發(fā)現(xiàn),他們此刻的地方在建筑物的后面,比較隱蔽。而在外面明明是看到了里面的情況的人,只是匆匆的移開視線然后快步離開,并不想做“英雄救美”而自己會受傷的這種爛好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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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忱聽到,其中有一個男生,一只手撐住墻壁,擺出一種自認為很帥很吸引人的姿勢,語氣輕佻的說著,“喲小妞,要不要陪我們玩玩?”說完,沒有得到任何的答復(fù),就已經(jīng)自顧自的伸出手,往著蘇櫟的胸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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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情況緊急,她來不及多想,直接上前去推開了那個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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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男生一個措手不及,被溫忱推到在了地上。而其他三個,連忙的跑到了他的身邊去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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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忱瞄準了這個時機,拉著一臉驚愕嘴里還不住的呢喃著“學(xué)姐你怎么來了……”的蘇櫟,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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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刻的這種對她們兩個女生尤其不利的條件下,溫忱發(fā)誓這是她有生以來除了中考的時候跑八百米的確是用盡了全力以外是跑的最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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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考跑八百米的時候,跑完后腿都軟了。
鹿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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