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那個夜晚,房屋燃起熊熊烈火,父親為了抓捕犯人毅然決然沖進(jìn)火海,那晚我就站在火海外,我還能聽到那晚呼嘯的西風(fēng),聞到那燒焦了的空氣的味道,正因?yàn)樗麄兯瀼氐恼x,撕碎了我的意志,刺穿了我的心臟,以及……
“程顥!醒醒!醒醒!”柏霖在保安室焦急叫喊著程顥,不知為何,程顥看到了那張照片就暈了過去,“醒醒!”
“不!不!”就在這時,程顥突然瞪大了雙眼,從地上彈坐起來。
“啊,你終于醒了!”柏霖長舒了一口氣。
“這是哪?”程顥感到自己頭昏欲裂的。
“你忘了,這里是小區(qū)保安室,你剛剛看到黑衣人發(fā)給你的圖片你就暈過去了,程顥你該不會得了什么絕癥了吧?”柏霖摸了摸程顥的頭,“這也沒發(fā)燒呀!”
“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程顥不耐煩的站起來,拍了拍屁股說道。
“那你怎么一陣暈倒,一陣頭疼的!受什么刺激了?”柏霖不解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累的吧,我隱約覺得周某這個案子沒有那么簡單!”程顥疲憊的說道。
就在這時,柯老抱著一堆材料走到了保安室,氣喘吁吁地說道,“我,我就知道你們在這里,這里是你們需要的資料,我都給你們找出來了!”
“好了,這次的案子就交給警方吧,你還是回去安心的養(yǎng)養(yǎng)身子吧,有我在這里幫柯老!”柏霖說完,就要給程顥叫車,送他回事務(wù)所休息。
“不,我不能離開,我的意思是這個案子很有可能和我父親有關(guān)!”程顥堅(jiān)定的說道。
“果然,程顥猜的很不錯!你看看!這里有一個新聞和你父親有關(guān)!”柯老從眾多的材料中抽取了一份,拿給了程顥。
程顥打開那份資料,柯老在旁邊講道,“五年前,李某被人搶劫,捆綁,撕票,從犯罪現(xiàn)場找到皮帶、電線、繩子,并沒有留下指紋,所以導(dǎo)致這個案件一直沒有找到兇手,這個案子之前就在你父親手里,他當(dāng)時很后悔沒有抓住真兇!”
“這就說得通了,這兩位兇手可能就是當(dāng)年的真兇,他們以為之前的事情都過去了,就可以逍遙法外繼續(xù)做案,沒想到還沒遇到我,就被他們抓走了,不甘心!”程顥憤怒的把資料狠狠的摔到地上。
就在這時,柯老的電話響起,“喂?什么!找到了?”掛掉電話,柯老對著程顥和柏霖說道,“剛才我們通過勘察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一根長發(fā),通過DNA比對,找到了一名女性,這名女性就被扔在商場的廁所中,滿身污穢,甚至還有些不清晰,估計(jì)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走,去看看!”程顥說完,就被柯老帶去了醫(yī)院。
來到醫(yī)院。
“她情況怎么樣?”柯老問起了抓到女嫌犯的警察。
“報(bào)告柯老,她一直沒有說話,貌似受了很大的刺激!”小警察說道。
“那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身邊還有沒有別人,比如一個男性?”程顥急促地問道。
“并沒有找到!”小警察說道。
“我進(jìn)去看看。”程顥說完便進(jìn)入了房間,對著那名女性說道“你知道些什么?和你一起行兇的人在哪里?你又是為什么被人丟在商場里,你說!”
只見女子神志不清,手指不停的在抖動著什么,程顥心領(lǐng)神會,拿出一張紙,一個筆放在了女子手上,女子顫顫巍巍的寫著幾個字母,“BIAN”這幾個字母一直在紙上劃著,看樣子,問是問不出來了,正準(zhǔn)備回頭離開,突然一陣疼痛感襲來,程顥的腦海里一直回蕩著一個聲音,“殺了她!殺了她,她剝奪了一個家庭的一切,你還在等什么?快掐住她的脖子,很快的。”
不知為何程顥像失了神一樣,對著女子的脖子狠厲的摁壓上去,越來越用力,只見女子已經(jīng)開始眼冒白光,嘴角慢慢的吐出泡泡,仿佛馬上就要休克而亡了。
“程顥!干什么呢?松手,快柏霖,攔住他!”柯老有些不放心,于是悄悄地打開了房門,沒想到竟然看到了這樣的一幕,當(dāng)即打開門,把程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這才讓那名女子有了喘息的機(jī)會。
這時候,程顥才清醒過來,他望著柯老和柏霖說道,“怎么了?我剛才……干什么了?”
“你干什么了!你差點(diǎn)要?dú)⒘怂?!”柏霖嘶吼的說著。
“我,我不知道,我沒有印象了!”程顥膽怯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手上還有女子的余溫,他看向女子,女子脖子兩道深紅深紅的印記也同樣印在了程顥的腦子里。
這時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嚶曇簦骸跋劝殉填棊氯ィ填椢腋嬖V你,我以傷害他人的名義逮捕你,你先下去冷靜冷靜,這里交給我們專案組了!”
門外說話的人正是公安局專案組組長——韓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