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粉?”韓錦然抬頭瞧了他一眼。
白昭驊嬉皮笑臉的介紹道:“是啊,這B市的冰粉味道那可是一絕。誒嫂子想不想嘗一嘗?”
古桐瞧了,只是笑著搖了搖頭,這家伙又打算使什么鬼主意。
韓錦然托腮思考著,那邊宋時笙就沿著小道穿過綠蔭走了過來,身姿頎長,他邁著長腿走了過來,隨即在韓錦然的旁邊坐下:“在聊什么?”
才出去一會兒,這白昭驊就和自家媳婦聊上了。
也不知道這小子說了什么,別帶壞他媳婦就行。
“冰粉?!表n錦然看向他,下意識的回答。
宋時笙蹙眉,頭一次聽這個東西,疑惑問道:“那是什么?”
眾人一臉怪異的看向宋時笙。
白昭驊:“笙哥,你既然不知道?!?p> “稀奇啊稀奇啊?!惫磐┮哺Φ?。
白昭驊邊給韓錦然扇風,賊兮兮笑道:“這夏天就是要吃冰粉,那感覺真是絕了,我和嫂子正商量著去吃冰粉,笙哥要不要來一碗嘗嘗?”
瞧他那笑得模樣,不知道又在打什么注意了。
“冰的?”宋時笙挑眉,轉(zhuǎn)移了關(guān)注點。
“嗯?!边@當然是冰的了,夏天不吃冰的還吃啥,冰涼涼的才舒服“不然還能是熱的。”白昭驊好笑的說道。
一聽是冰的,宋時笙就不贊成,看向韓錦然:“冰的,你不能吃?!?p> “啊,怎么就不能吃?”白昭驊疑惑。
宋時笙掀著眼皮,散漫的睨了一眼說話那人,把手放到了韓錦然的肚子上,語氣平淡的說著:“哦,忘記告訴你們,我要當爸爸了。”
雖然語氣平淡,但是眾人還是聽從了幾分驕傲的感覺。
這么感覺這么欠呢,這話。
“我K,怎么這么快。”雖然他的話很欠,但是眾人還是下意識就把目光投向韓錦然的肚子上。古桐也把頭從自己的相機上抬起來。
每個人的心思各有不同。
白昭驊:笙哥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啥事都瞞著他們。
古桐:藏的夠深啊。
陸非逸:這速度夠可以。
韓錦然也沒料到會這樣說,騰的一下,紅了臉。
白昭驊也不得不驚嘆,笙哥速度也太快了點,這才多久的時間孩子都有了。睜著大大的眼睛忙問:“我天,幾個月了?”
原以為差不多一個月,可是宋時笙一出口又把眾人給嚇到了:“三個月?!?p> 三個月??白昭驊瞪大了雙眼,笙哥這不才和嫂子好上不久嗎,他最近到底偷偷摸摸的背著他們哥幾個干了啥。一聲不吭的,一下就來個大招。
“太快了吧,都快生了。”哥幾個都還是光棍,兄弟這就連孩子都要有了。
“還早,還要好幾個月?!表n錦然說著。懷胎十個月,那里會那么快就生。
“唉”白昭驊嘆氣道:“看來嫂子是吃不到冰粉了?!彼荒茏约喝ベI冰粉了,要是再喊嫂子吃冰粉,笙哥估計要殺了他。
他慫著呢。
哪知,自己剛說完話,就聽韓錦然講道:“沒關(guān)系的,我可以吃?!?p> 這話一出,宋時笙立馬就看向了她。余光卻是冷冷瞟向了她旁邊的白昭驊。
他趕緊用扇子擋住自己的臉,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誰讓他自己先瞞著他們的,這事他們也不知道呀。
韓錦然眨了眨,朝他伸出了一個手指頭,比劃著道:“我就嘗嘗,吃一點點。我給它捂熱再吞下去。”這樣就不是冰的了。
宋時笙的黑眸一直看著她,聽著她嬌聲,心底軟得一塌糊涂,緩了好半響才道:“那你等我去買一碗?!?p> 難得媳婦想吃,那就買一碗。
宋時笙的話一落,趁著他還沒起身,白昭桐和古痛趕緊異口同聲的道:“不,八碗。”
他們幾個,加上化妝師助理等等相關(guān)的一些人員,正好有八個人。
接收到宋時笙投來的眼神,白昭驊笑呵呵的躲在韓錦然的身后。
韓錦然一笑,也朝著他比了個數(shù)字,小手晃了晃,朝著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笑道:“那就八碗?!?p> 宋時笙:.....
行吧,八碗。
正要轉(zhuǎn)身離去,白昭驊在后面補充:“記得帶錢去!就在外面的馬路對面!”
韓錦然忍不住笑了。
而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去的宋時笙,背對著眾人,俊臉一黑。
門外
街道外面不比小院里面,有綠蔭遮擋著,較為涼快。
走在這水泥地上都能感覺到地面的滾燙。
“導演啊,我覺得那邊的位置更好點,反正那也沒人,我們?yōu)槭裁床簧夏桥??!?p> 一盤著頭發(fā),穿著墨綠色旗袍的女演員問道,手中拿著劇本給自己扇風。
他們劇組在這邊取景拍個小片段。
雖然這邊是靠近河,可這天氣實在太熱了。
導演和制片人等人都躲在樹蔭下?;胤胖鴦偛排臄z的片段,連連搖頭,十分不滿意。
那女演員說那話也是存在私心,這塊地方陰涼地就那么小一片,都被人占了。她們這些配角只能站在旁邊打雨傘。
而那邊,就連賣冰粉的人都能躲在陰涼的地方。
導演用毛巾擦著額頭上的熱汗,看了她一眼她說的地方:“那地方不是我們能去的?!?p> 來之前他們劇組只和這邊的店主商量包下這里一天。店主千叮嚀萬囑咐,那邊是別人的地盤,不能去。
穿著一身黑色復古西服的宋時笙從這復古小院走出去立即引起了那邊人的注意。
“那是那家屋子的主人嘛?要不和人家商量一下,那么一大塊地方借用一下,他應該會同意的吧?!蹦桥輪T說著,遠遠瞧著那穿西服的男人走向冰粉攤。
看他買起冰粉,也不確定的問著。既然人家都沒對那賣冰粉的說什么,那借個地方應該會同意的。
導演拿起旁邊的眼鏡戴上去瞧,點頭同意:“可以去問問?!?p> 而坐在導演旁邊的杜月緊跟著瞧了去,瞇起了眼,這人有些眼熟,好像就是在宴會上看到的那個男人。
她忽然揚唇一笑,優(yōu)雅的站了起來。她穿得是一身典雅的紅色絲綢旗袍,襯出她曼妙的身姿,而下面更是露出了一小截腿,皮膚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