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云渺山上剛給自己倒了杯茶的無辜的白澤上神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狐疑的看了一眼手上的茶杯,他這是受寒了?他還不知道上官重明在這邊損他。
不過上官重明敢這樣鄙視他們的師傅,他們可不敢附和。然指不定得被揍成什么樣呢!倒是白十二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笑出了聲。
姐們兒!請自重??!
白十二笑過之后,忽然想起了林洛書,向楚服畫問道:“七姐姐,為什么我沒看到林姑娘啊?”
楚服畫還未說話,蘇遠桑就看了她一眼,快速的回答道:“扔出去了。”
“???”白十二震驚的看著蘇遠桑,“當(dāng)真?”
這丫的怎么這么殘暴?狐貍更年期了???
唐傾城嗔怪的拍了蘇遠桑的肩膀一下,無奈的笑了笑,瞪了蘇遠桑一眼,說道:“當(dāng)然是假的!我們怎么會這樣做呢?只是今兒個她剛好出去了,驚蟄那丫頭也跟著去了,所以你才沒看到她們。”
“哦,這樣啊!”白十二點了點頭,對蘇遠桑揮了揮拳頭,語氣充滿威脅,“臭狐貍!敢騙我!小心哪天叫傾城拔了你的毛!”
蘇遠桑無語,嘆了口氣。世道怎么回事,唐傾城這家伙怎么和白十二“同流合污”了?。?p> 江臨看著白十二,說道:“白姐姐,你不知道,這一個月你們不在,朝堂上都瘋了!”
謝安辰輕嘆一聲,走上前來說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回府了!失蹤一月,府上事務(wù)頗多,還得在下去處理一二!”
他失蹤了一個月,這一個月里不知道發(fā)生了多少事情!他必須得去處理一下!最重要的是,那池王謝景瑜的探子早就到了昌京,也不知道他打聽到了什么。伶醉閣也積攢了一個月的消息了。
“誒誒!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就在謝安辰作揖準(zhǔn)備離去的時候,白十二叫住了他。
她這一叫,木寸心和楚服畫都有些驚訝的看著她。白色反應(yīng)過來后,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低著頭快速的跑到了謝安辰的身邊,不敢抬起頭來。
看到這一幕,蘇遠桑嘆了口氣,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還是常憫哲反應(yīng)快點,說道:“既然如此,那小十二就與靖王殿下一同去吧!還請殿下多多照顧。”
謝安辰輕笑一聲,回答道:“自然!”
白十二扯了扯他的衣袖,催促他趕緊離開。她的小動作自然逃不過在場眾人的眼睛,看到她與謝安辰如此親密的樣子,上官重明倒是露出了微笑,常憫哲亦是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剩下幾人的表情各不相同,但都看得出他們松了口氣。
不過,眾人的表情都沒有讓白十二看到。
待白十二與謝安辰離去之后,蘇遠桑嘖嘖嘖的搖著頭說道:“這喪心病狂?。市牟】?!”
“對啊!這沒眼看??!沒眼看啊……”上官重明也在一旁附和。
蘇遠桑瞥了上官重明一眼,笑著道:“師伯,你為老不尊哦!”
“臭小子,怎么哪兒都有你!多事!”上官重明瞪了他一眼,喝道。
蘇遠桑慫了,縮了縮脖子。
……
當(dāng)謝安辰帶著白十二回到王府之后,早就得到了消息的宋景嵐帶著人焦急的等在門口。他看到兩人走過來之后,連忙迎了上去,跪在二人面前,道:“屬下參見王爺,郡主!此次是屬下保護不力,請王爺責(zé)罰!”
謝安辰還沒反應(yīng),白十二就從他身后跑了過來,把宋景嵐扶了起來,說道:“宋大人這是干什么?這件事情是魔門所做,和你又沒關(guān)系!再說句不好聽的,就算你在也起不到作用啊!快起來快起來!”
宋景嵐沒想到白十二會親自過扶他,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她。
謝安辰點點頭,同意了白十二的話,說道:“此事與你無關(guān),你也不必自責(zé)了?!?p> “是,王爺!”宋景嵐恭敬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道,“王爺,郡主,我們先進去再說。”
白十二嗯了一聲,跟著宋景嵐走了進去。
到了大廳之后,宋景嵐讓下人們都退下,隨后道:“主子,定王謝亦非在三日前進京了?!?p> 謝安辰點頭,不置可否。
宋景嵐又道:“派去洛北縣的探子也有了回復(fù)。他們已經(jīng)初步掌握了證據(jù)!但仍舊沒有查到丞相與這件事情的關(guān)系?!?p> “丞相此人心思縝密,斷然不可能親自接觸這些東西!接著查下去,本王有的是時間!”謝安辰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池王的探子如何了?”
宋景嵐回答道:“池王派來的探子有一個回去了,大概是告訴池王您落水失蹤的消息,剩下的幾個還在昌京埋伏著!伶醉閣時刻掌握著他們的動向,一有異動,紅苕就會告訴屬下?!?p> “好,給本王盯緊點!”謝安辰點頭說道。
“怎么?池王沒有來嘛?”白十二忽然問了一句。
宋景嵐一愣,回答道:“池王的封地不遠,故而不需要這么早就啟程。但估摸著也就這一兩天內(nèi)他就會動身前來昌京。”
白十二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說完,她碰了碰謝安辰,笑著問道:“誒,你怎么看?”
“什么我怎么看?”謝安辰故作不解的看著白十二,疑惑的問了一句。
白十二皺著眉頭道:“就是池王定王進京這件事情??!”
“臨近年關(guān),在封地的王侯都得進京,有什么好奇怪的。”謝安辰波瀾不驚的說道。
“可是……”白十二皺了皺眉頭,繼續(xù)道,“其余四國的使團也會來到昌京!”
“所以?有什么關(guān)系嗎?”謝安辰依舊沒有什么反應(yīng)。
白色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比了比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道:“也沒發(fā)燒?。≡趺茨X子不太清楚??!”
“梓歆,你到底想說什么?”謝安辰笑著問道,剛才白十二那冰冰涼涼的小手放在他額頭上的時候,那感覺還挺好!
白十二無奈的說道:“你笨啊!你想想看,池王和定王都回了昌京,四國的使臣也會聚集在這里。到時候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你就不擔(dān)心?”
謝安辰輕笑一聲,摸了摸白十二的頭,笑著道:“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說了,要是我不行,這不是還有你嗎?”
白十二看了看謝安辰,悄悄咪咪的說道:“誒,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嗎?”
“什么?”謝安辰笑了笑,一邊伸手拿旁邊的茶水,一邊好奇的問道。
白十二撇撇嘴。道:“吃軟飯的!”
宋景嵐差點沒站穩(wěn),謝安辰端茶的手微微一抖,幸好他還算淡定,沒有把里面的茶水灑出來,這茶還挺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