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這就是他單聊的真正目的。
想動手是吧,可以!
我挪了挪身前的椅子,給他多騰出些空間,別影響鄭渣渣的發(fā)揮。
鄭云見狀先是愣了下,隨即便冷笑一聲,“怎么,你以為我是在嚇唬你?哼,你不是不簽字離婚嗎,好,以后老子還就不離婚了,老子耗死你,沒事兒就打你,今天先打個樣,不好好收拾你一頓,我不姓鄭!”
“鄭哥別!”
門口龍虎急著開口,“不管怎么說她都是女人,你可千萬別動手!”
“妹子!你就趕緊道聲歉吧!”
大虎對著我繼續(xù)勸道,“不說別的,你動手總歸是不對的吧,王助理和小杜的確是你打的嘛,人家還同意不報警,你道聲歉讓這事兒過去怎么就不行?”
“這世道怎么了?!?p> 我說著,站著沒動,有些懊悔剛才把手撐子給鐘赫南了,有那東西在手,最起碼能搞個有力度的奇襲。
否,就靠我現在這身板,保不齊要吃點小虧。
轉眼看向龍虎,“兩位大哥,你們也不是壞人,我就想問問你們,我好好的走在街上,你們的王助理和小杜就要來找我茬兒,兩人掐我一個……憑什么要我道歉?”
龍虎兄弟啞然。
我深吸口氣,“正所謂,人心向善,福雖未至,禍已遠離,人心向惡,禍雖未至,天必罰之,您二位是來給鄭云幫忙的人,可也要掂量清楚,是幫著他揚善,還是幫著他作惡,因為這日后損的,可是您二位自己個的福報。”
語落!
兄弟倆齊刷刷的一顫,喉嚨抽動著看向鄭云,“鄭哥,這事兒我們哥倆還是不跟著參合了,你們自己家的事兒,自己處理吧。”
看!
不打針不吃藥,站著就是和你嘮,用談話的方式治療,簡稱話療。
我力求在最短的時間內,搞定最多的對手,就算搞不定,撐到周小周回來也是可以的嘛!
真想問問那貨是不是把車停米國去了!
停丟了!
‘啪??!’
空氣乍響!
我猛一回神,鄭云居然抽出腰帶甩過來了,“柏小青!我讓你窮白活!老子當初怎么會看上你這么個倒霉賣墳的?。 ?p> 有風而過!
用上武器了哈!
我身體一側直接避開,只見這龍虎跑過來還不太敢拉鄭云,“鄭哥,你別動手??!”
沒空在聽他倆說沒用的,趁著倆非主流大哥沒拉偏仗我貓腰對著鄭云就沖過去了!
奧運精神我都發(fā)揮出來了!
更高更快更強!
對準他的腰腹,姐們就像是一顆發(fā)出的子單,用肩膀用力的一頂??!
走你!
‘哐當??!’
鄭云重心不穩(wěn),腳下控制不住的后退,三兩步便撞上后面的病床,一聲巨響后病床直接移位,床腳更是跟地面剮蹭出刺耳的擦擦聲!
“哎呦……??!”
病床邊沿磕到了他的后腰,鄭云揮著那皮帶齜牙咧嘴的摔倒在地,再看向我的眼,憤怒之余還有驚詫,他絕對沒想到,我會正面硬剛,撞他丫的。
這就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鄭哥!”
龍虎哥倆忙著扶他,“你沒事吧,快起來……”
“滾開!!”
吃了虧的鄭云怒了!
他推開要扶他的二人,胡亂的撐地站起,扯過椅子就朝我砸了過來,“撞我,老子今天弄死你!!”
‘哐!’
我一躲,椅子砸到柜子,發(fā)出哐當聲響!
與此同時,水壺杯子也被他接連砸了過來!
病房內瞬間硝煙彌漫,噼里啪啦!
鄭云紅了眼,見打不著我就又找到他那根皮帶,抽著再次朝我沖了過來!
‘砰!’
“表姐!弟弟來啦!!”
周小周一腳踹開了病房的門,“你們干什么,三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
說話間,他踹開地上雜七雜八的東西就沖了過來,對準鄭云眼眶子抬手就是一拳,“你丫的還拿皮帶!”
打得好!
我差點有心情鼓掌,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剛剛好!
鄭云被打的一晃,也不問來人是誰就喊著讓那龍虎哥倆上!
“打!出事了算我的!”
非主流哥倆見周小周也不是女人,算不犯忌諱,四拳立馬就朝周小周那塑料體格上招呼了!
我一看這還行?
敢欺負我兄弟!
回手就抄起地上的碎玻璃,抬腳剛沖,空氣中猛地響起一記涼到骨髓里的男音,“住手?!?p> 音不高。
卻有震懾人心的力度。
姐們一個急剎!
手里的玻璃好懸沒給自己扎嘍!
停下后我還有些迷茫,誒,為什么這么聽話?
轉眼,鄭云和龍虎哥倆以及周小周也停手了,一時間,屋里詭異的安靜,他們四個還保持著互相斗毆的造型,視線卻齊刷刷的看向門口——
我見狀就釋然了,不是我一人’慫’就好。
“這是病房?!?p> 鎮(zhèn)住全場的大神不急不緩的又吐出四個冰錐,黑耀的眸眼里似有無數道寒光,刃刃的,透著鋒銳,“不是撒野的地方?!?p> “寵醫(yī)生,這是我家事,不用你管?!?p> 鄭云頂著個烏眼青的臉回道,“病房的財物我回頭賠,但她柏小青是我老婆,我想打就打!”
“想打就打?!?p> 寵信微狹著眸眼似在自言自語,唇角忽的一翹,發(fā)出一記冰冷冷的笑音,沒錯,是笑,但說出的音兒卻是冰的,特別恐怖的表情,“柏小青是我的患者,你敢動下試試?!?p> 說話間,大神帶著寒氣幾步就走到我身旁,視線一低,姐們手里的玻璃碎片就當即落地,氣場太壓人,弄得我都緊張了!
寵信沒和我說話,只陰冷著眸眼又看向鄭云,唇齒輕啟,吐出一個字,“滾。”
鄭云一怔,不光他,病房里的我們都愣住了!
為啥?
大家都做好了寵信’說教’的準備,畢竟他穿著白大褂,醫(yī)生嘛,誰成想,他這么簡單直接的!
“你,你憑什么讓我滾?!”
鄭云提著音量,試圖想用聲高掩飾底氣不足,“柏小青是我老婆!你不就一個醫(yī)生嘛!我警告你,再敢插手我家里的事我就去院里舉報你!你信不信我能讓你這輩子在吃不了醫(yī)生這碗飯!”
“那你抓點緊?!?p> 寵信面色無瀾,直視著鄭云,抬手就脫下了白大褂,“我今天來院里就是遞交辭呈的,馬上就要不吃醫(yī)生這碗飯了。”
鄭云喉嚨咕嚕一聲,:“那那又怎么樣,那你也不能插手我家里事!你沒理由!”
我也是瞬間驚訝,他辭職了?!
“寵……”
寵信抬手打斷我要出口的話,黑眸還直視著鄭云,“我做事不需要理由,你既然不走,那就留下?!?p> 說著,他又看向周小周,“帶你姐出去?!?p> “表姐,咱們走?!?p> 周小周得令便拉著我胳膊朝著病房外拽,“把這交給寵醫(yī)生處理!”
我想說什么,又覺得矯情。
寵信站在那里,長身而立,無需多言,便是豐神俊朗四個大字。
而他對面三人,對比之下,卻如同跳梁小丑,嘩眾取寵。
來不及多想,我便被周小周拉出門外,這才發(fā)現病房外已經圍觀了很多人,他們不敢靠太近,隔著七八米的距離抻著脖子看。
“散了散了!”
周小周揮舞著胳膊喊了幾聲,關緊病房的門,“別看了,沒什么好看的!”
話音剛落,病房內就響起了殺豬般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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