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涅終是聽進去了,眼神里的殺意越漸濃烈。
“妹妹,可知血蠱?能追蹤活物于千里之外,一旦被它盯上,必死無疑!”荊芥本就學(xué)醫(yī),對這些東西有些了解。
枳實將這些話說給云瑤主母時,“我沒想到,小姐真的會這么糊涂,竟然會……”說著擦了擦眼角的淚?!笆氰讓嵤?,沒能阻止小姐,枳實甘愿受罰?!?p> “姨母,我錯了,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才害了大哥哥!”
“現(xiàn)在知道錯了!”
枳實抓著荊芥,往祠堂方向走出,荊芥被一把丟進祠堂。此刻羽涅正滿臉虔誠的對著面前的排位,閉目祈禱著。荊芥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同羽涅一起祈禱著,希望大哥哥早日好起來。
第二天翟墨當(dāng)然醒了,甚至還有點活蹦亂跳。君遷子一家人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至于羽涅,君遷子當(dāng)然不能輕饒,這天南山本就仰仗翟日亶父,才有今天的地位,若是這翟墨有什么事,后果不堪設(shè)想。
翟墨倒是非常大方,為羽涅和荊芥求了情。既然翟墨都發(fā)話了,君遷子也不好說什么,心里自是存了一大份人情。羽涅和荊芥受了點小懲罰。這一波風(fēng)云沒有持續(xù)很久,便煙消云散了。
“翟墨,你那天明明中了血蠱,為什么會沒事呀?”自從經(jīng)歷了上次的事情,艾文辰就對翟墨直呼其名了,翟墨似乎也不怎么反感。
“我翟墨可不是那么容易死的!”艾文辰呀艾文辰,你可太小看我翟墨了。翟墨嘴角又掛起一抹自信,不可一世的笑。
切!給你拽的。上次赤烈丸的散功蠱似乎對翟墨也沒起作用,或許這翟墨真有什么厲害的本事吧!命可真好!“我覺得這羽涅吧!本性也不壞,就是被慣的有些囂張跋扈,無法無天。荊芥身世也著實可憐!從小父母雙亡,也不容易!”
“她們可是想要了你的命!你不恨她們?”何止是她們,天下之人誰不想要你莫鐘離的命。
是呀!她們差點殺死了自己,可是艾文辰也說不上來,為什么對她們一點恨意都沒有。她們畢竟是翟墨的親人。她們只是不喜歡我而已吧!“我艾文辰可不會因為無關(guān)緊要的人生氣!”對,世界這么美好,何必因為一些不喜歡自己的人而煩惱。
翟墨眼角余光看了看艾文辰。你到底是誰?那個睚眥必報,嫉惡如仇的莫鐘離?
艾文辰繼續(xù)悶頭吃飯。翟墨每次吃飯都會備兩副碗筷。久而久之,艾文辰也毫不客氣,拿起另一幅碗筷和翟墨同桌吃起飯,翟墨似乎也并沒有很反感。
過了會,艾文辰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你不是還親自為羽涅和荊芥向翟仙宗求情嗎?“假裝中毒,又求情。這翟墨演這一出?
艾文辰頓時恍然大悟,“這都是你設(shè)計好的吧!故意挑起羽涅和荊芥的怒火,讓她們聯(lián)手對我下手,然后自己來個英雄救美,順便再來個苦肉計?!半y怪翟墨之前會無緣無故,對自己態(tài)度反差那么大,原來都是演戲。什么我覺得辰辰就很可愛!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