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庇萸渑犞仫L這么說,了然。
無縫連接的說道:“既然是你惹的事,你自己處理,處理完直接找我小舅,我一會兒有點事兒,你幫我照顧好我小舅,回來我告訴你想要的答案?!?p> 說罷,便看都未看薛雨霏,便朝白塵那邊走了。
薛雨霏見虞卿暖目中無人,肆無忌憚的樣子,氣急,但瞧著秦風還在眼前,忍著沒有發(fā)作。
秦風望著虞卿暖的背影,有一種被坑了的感覺,但也沒有辦法,只能冷著臉先處理眼前的事,“薛?……薛小姐,虞卿暖是我的朋友,還請你說話放尊重些?!?p> 周圍的人實在憋不住,各個偷偷摸摸的笑著,貼著臉追了人家那么久,原來人家連名字都沒記住。
一臉精致妝容的薛雨霏,委屈的就要哭了似的說:“秦風,你竟然幫著那個賤……虞卿暖說話,你有沒有良心?。俊?p> “抱歉,薛小姐,我還有事,你要哭請你另外找一個地方,不然大家圍聚在這兒,會擋著我的路?!鼻仫L還是淡淡的說。
薛雨霏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但在這樣的場合,又不想繼續(xù)被人看笑話,指甲嵌入手心,帶著哭腔說:“秦風,我會讓你后悔的!”說完就跑去了宴會的偏廳。
秦風則沒有理會,淡然的走向白塵所在的方向。
過去,虞卿暖已經(jīng)走了。
“小風,你有事就去忙吧,卿卿就是多事,還擔心我被人欺負了去不成?”白塵笑著和秦風說。
秦風淺笑了一下,淡淡的說:“陳叔,沒事,等她回來,我再走?!?p> 兩人坐了沒一會兒,就有五六波人過來打招呼,敬酒,見秦風有些不耐煩了,白塵溫聲說:“要不我們?nèi)巧下杜_吧,這兒人太多,空氣里都是酒味?!?p> 秦風說了句好,起身護著白塵去坐電梯。
……
虞卿暖出了宴會廳,上了一輛早已停在院子車海里的一輛黑色無牌車,換了一件極為性感的紅色短款連衣裙,同色的細跟高跟鞋,微卷的長發(fā)戴了帽子,鎖了車門,又套了一件風衣,轉(zhuǎn)身向莊園的另外一棟副樓走去。
走到副樓,虞卿暖躲在一角,拿出前幾天辦的黃牛卡安在備用手機上,撥了電話。
“喂,我已經(jīng)在樓下了,從哪個門進去?”虞卿暖壓低聲音問。
“哎呀,你怎么才打電話,急死我了,你走東側(cè)門進來,沒有監(jiān)控,門卡我放在了左側(cè)的花盆里,你稍微快一點?!蹦沁呉坏琅暭奔闭f著,似乎那邊過來人了,電話被掛斷了。
虞卿暖趕緊拿出之前讓接應(yīng)的人準備的地圖,看了看哪個是東側(cè)門,便趕緊找了鑰匙進去。
那邊發(fā)了一條消息過來,‘來三層北邊的圖書室’。
不敢坐電梯,虞卿暖快速的跑到樓梯口,又怕高跟鞋有聲音,趕忙脫了,赤著腳跑到三樓,正好圖書室就在旁邊,虞卿暖趕緊躲在暗處,給對方發(fā)了條消息。
不到兩秒,圖書室的門開了一個小縫,虞卿暖被拉了進去。
圖書室一篇漆黑,只有外面的月光照進來,才顯出那么些光亮。
穿著極短女仆裝的姑娘,帶著幾分鄙視低低斥責道:“你怎么才來,不是說七點半的嗎?現(xiàn)在都七點五十了,耽誤了這么久,已經(jīng)有人進去了!”
虞卿暖沒想到會被人這么嚴厲的斥責,卻也沒有生氣,感覺很奇妙,另外還覺得有些尷尬,低低的解釋說:“我臨時被人纏上了,就誤了時間了呃。”
穿著女仆裝的姑娘,白了一眼虞卿暖,有點覺得虞卿暖不爭氣的說:“你是不是腦子不夠用啊,外面都是什么貨色,能給幾個小錢,要是被我們家少爺瞧上,你要什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