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濛瞬間,臉紅到耳根。
少女見說中了,被逗的嗤嗤的笑,見過有的男人看見自己,想要動手動腳的,也見過那種不敢動心思,只敢遠(yuǎn)遠(yuǎn)看的,但卻沒有見過,見著自己便臉紅結(jié)巴的。
笑了幾下后,少女開口道:“你不用覺得緊張,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沒什么的,再說我再美,也是人,和你身邊的朋友一樣,會吃喝拉撒睡,不會吃人,所以放松,我還要找你有事呢?!?p> 王濛雖仍是滿臉通紅,但聽到那句,和你身邊的朋友一樣,便沒之前那么緊張,開口說:“虞小姐,您有什么事吩咐,我會盡力辦的?!?p> 少女看著紅到耳根的小伙子,笑著說:“放心,不是什么特別難的事,就是讓你幫我跑一趟謝西園的庭花月。”
“昨天……接您的地方?”
“嗯,我昨天已經(jīng)和謝西園說好了”,說著少女遞過手上極為精致的禮盒,“你把這個給他,再和他說,我讓你帶回我的東西,他應(yīng)該也會給你一個東西,你拿好,帶回來給我,他給你的東西很貴重,以防萬一,你再叫一個人跟你去,回來我給你們雙倍工資?!?p> “好的,您放心,我會安全帶回來的?!?p> “好,要是去了那邊有人攔你,你給我小舅打電話?!?p> 說完,王濛便帶著禮盒,叫了白塵的一個保鏢走了。
兩個小時后,人回來了,聽著車聲,少女趕緊跑出去。
還未說什么,王濛便立在少女面前,低頭說:“虞小姐,很抱歉,您要的東西,我沒拿回來?!?p> 聽著這話,少女瞬間怔住了,下意識低啞的一聲:“什么?”
以為兩人把東西弄丟了。
王濛兩人不知道具體緣由,知道豪門歷來恩怨多,以為沒拿回東西犯下了大錯,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虞卿暖怔了半天,才緩過神,極力壓制情緒,盡量如往常般,淺聲問:“怎么回事?”
王濛低低說:“虞小姐,那個,謝三爺,我們見到了,東西也送到了,但是謝三爺說,您的東西太過貴重,讓我們送回不安全,不愿意給,還說改日他會親自送到您的手上。”
一聽,被王濛前話著實嚇到的少女,原本裝作淡定的臉,瞬間被氣笑了,“說話能不能說清楚啊,嚇?biāo)廊?,我還以為路上出事了呢,留在謝西園那里又沒丟,你倆哭喪著臉故意嚇人呢!”
聽著這話,王濛兩人抬起了頭,看著眼前人明艷的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少女又問了問兩人具體過程,隨后,便吩咐兩人去管家那兒領(lǐng)錢。
回到客廳,白塵正在廚房做午飯,虞卿暖雖然沒有拿回印章,但想想自己送給謝西園的手鏈,就覺得想笑,心情愉悅的跑去廚房幫忙。
“小舅舅,中午我們吃什么呀?需不需要我來幫忙呀?”
白塵抽空瞥了少女一眼,“你又整什么幺蛾子,一大早6點起來給人送禮?”
少女說是問需要不需要幫忙,但卻站在廚房門口,始終不見進來,揚著眉說:“小舅舅,一大早,這不是怕那位日理萬機的謝三爺早早就去上班麼!”
看著少女掩不住的得意笑,白塵帶著長輩的嚴(yán)厲:“別惹事,不管怎么說前天晚上確實是謝西園幫了你。”
“我知道,真沒惹他?!?p> 雖說那手鏈?zhǔn)悄型瑸樗信笥言O(shè)計,但是無論是款式,還是材質(zhì),都是上品,如果那條手鏈背后沒有基佬的故事,想必會萬金難求。
自己那么一掃,便一眼瞧上了,即使不送給謝西園,自己看到也會拿來收藏。
雖然送給謝西園有戲謔的意味,但也確實覺得適合他。
謝西園雖低調(diào)冷薄,但世家名門養(yǎng)出來的人,矜貴雍榮的氣質(zhì)從骨子里滲著,再加上他不知是年幼久病的原故,還是什么,整個人又透著一種清冷孤寂,和珍珠很是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