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日記被敖廣拿走了啊啊啊啊啊——
朕感覺自己隱私什么都沒有了!
上一次是通訊器被發(fā)現(xiàn),這一次怎么連日記都被他給拿走了?
要說朕現(xiàn)在也就靠日記打發(fā)時間了呀,現(xiàn)在整日被敖廣盯著我連通訊器都不敢看,就害怕有哪個不長眼的給朕又發(fā)過來幾條奇奇怪怪的消息,那樣朕更是跳到黃河里都洗不清了。
以往是土豆精們幫朕記錄,現(xiàn)在是朕自己寫,結(jié)果寫著寫著還被他給發(fā)現(xiàn)了?
朕覺得自己心里堵堵的,這本日記以后朕干脆就藏自己身上算了,保證讓他發(fā)現(xiàn)不了。
這次從北海出來的時候那兄弟仨還塞給我一包丸子,囑咐我和敖廣吃了,說是有奇效。
朕是天帝,所以要是他們想使壞弄點什么藥我也是不會怕的,但是敖廣就不一定了。
之前我是不想給他吃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的。
但是如今朕也是沒法,也是生氣,于是想著干脆讓敖廣把這丸子吃了算了。
我們兩個人對半分就成,反正朕吃了也不會有什么事情。
到時候發(fā)生什么事情就聽天由命吧,哈哈哈哈哈哈……
敖廣倒是沒有起疑,讓他吃還真的吃了,要說這么多年,他難得有這么聽朕話的一次。
但是朕不知道為什么總是覺得有些困,也沒顧得上和他說別看朕的日記,昏昏沉沉的就去睡覺了。
可能是這兩日太過操勞了吧。
朕一覺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有些神清氣爽,但是當(dāng)朕看到自己身邊人的時候差點從床上彈起來。
朕身邊的人又怎么會是……
朕自己?
我當(dāng)時一度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結(jié)果當(dāng)朕走到鏡子前面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有些大事不妙。
那弟兄三個給我塞的是什么東西?
怎么朕現(xiàn)在變成了敖廣的樣子?
我沖著鏡子笑了笑,眼見鏡子里的敖廣也笑了笑。
別說,敖廣笑起來還挺好看。
就是平日里他笑的少了一些。
那現(xiàn)在朕變成了敖廣,是不是說明朕以后可以對著鏡子天天沖我自己笑了?
也是順便我擺弄了一下他的頭發(fā),別說,扎倆小辮還挺好玩。
反正現(xiàn)在我又不是天帝,敖廣的身體怎么弄都隨我咯。
今天上街我還能用六親不認的步伐替他走出新高度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過日記……
對了,我之前還把日記藏在自己身上呢。
結(jié)果誰知道我剛過去,這個時候就見“我“醒了。
“你在干什么?“
他問道。
我想了想,學(xué)著之前敖廣面對我的樣子,說道:“呵?!?p> 對!他平日里說話大部分時候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崩,什么“呵“,“嗯“,“滾“。
我見他姿勢優(yōu)雅的爬了起來,然后站在我面前,似乎也是顯得有些疑惑,然后自己走到鏡子前面。
半晌之后,他問道:“我們兩個身體變了?“
“姑且算是吧?!?p> 我依然裝作高冷的樣子。
“如此甚好?!?p> 他說道,臉上連波瀾都沒有。
“我們回天界?!?p> ?。浚??
不是?
他這是想要篡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