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個什么太子,你不是挺厲害嘛,也無法對付此兇獸?”
羽靈緩緩的回頭,凝望著嚇得雙腳發(fā)麻如雕塑般聳立在路口處的司空云清冷的說道。
眼中閃爍著驚恐的光芒。
“本太子不是說了,見到此兇獸趕緊逃命,本太子受禁地禁制的影響,在這根本發(fā)揮不了原本的力量,如今此兇獸擋在前往山底的道上,擺明是不讓我們到山底,想要活命,就需沿途返回...”
迎著山中巨零獸卷起瑟瑟的寒風(fēng),司空云一邊手試圖擋住刮在小臉上的刺骨寒風(fēng),一邊對著羽靈大聲喝道。
“回去...”
羽靈微微呢喃,腦中千玖中毒的模樣再次浮現(xiàn),再將目光移向擋在小道之上兇猛的巨零獸,內(nèi)心一陣急劇的暴躁與心驚襲來。
“管你是什么獸,我一定要拿到玉伏蓮...”羽靈在心中暗道。
她四下打量著周圍,凝望著山崖之巔下的殘垣斷壁,雖然很害怕,可是她若是想救千玖,必須得要跨過那道內(nèi)心之中的恐懼才行。
如今的羽靈,除了前行,已別無辦法,看著此時的態(tài)勢,她甚至想借著山崖繞過巨零獸而下去。
如此堅定,決絕。
“喂,你要干嘛?”
司空云望著羽靈漸漸的往著山崖靠近,一副莫名其妙的不好的預(yù)感侵襲而來。
沒有等他反應(yīng)過來,那巨零獸似乎已經(jīng)將口中的能量集滿,便猛然像著兩人噴發(fā)而來,只見兇猛白光直線襲擊,氣勢浩大如排山倒海。
司空云和羽靈都還來不及反應(yīng),那震天動地的攻擊便將羽靈所處的位置轟出了一道缺口,隨后隨著那缺口,漸漸往后崩塌,使得羽靈頃刻之間隨著崩塌的泥土沉落了山崖之下。
司空云亦被這巨大的攻擊而波及,也隨著羽靈掉入了山崖之下,一直滑到了老遠(yuǎn)的林間。
另一邊的司空曲見著山崖之巔突然的崩塌,心中唯一浮現(xiàn)和擔(dān)憂的便是羽靈。
條件反射一樣的。
“不好,丫頭,可是遇到了什么不測,她為什么沒有吹響竹笛?”
說著,司空曲小臉一驚,便猛然的朝著那崩塌的風(fēng)口處跑去。
“師兄,羽姑娘在那里安全,她沒有吹響竹笛或許根本沒有什么事,這里也很危險啊,你不救小卓了嗎,我們需要盡快往下取玉伏蓮才是啊!”
看著司空曲乍然擔(dān)憂羽靈的神情,瑤嘉在身后吶喊道,一絲微微的醋意襲來,使得她原本俊俏的小臉略微的顯得有些扭曲。
“小卓要救,丫頭更不能有事,她沒有吹響竹笛,或許是發(fā)生了什么意外。”
司空曲對著瑤嘉溫和的說道,依舊明凈清澈的雙眼凝望著站在身后的瑤嘉,旋即一道耀眼的閃光飛往山崖崩塌的風(fēng)口處,瑤嘉見此狀態(tài),也緊緊追著司空曲身后飛了過去......
被巨零獸突然襲擊掉入山崖的司空云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身旁還掉落著先前羽靈因為生氣而隨手丟向草地上的司空曲的竹笛,
司空云拍了拍身上的泥屑灰塵,并將司空曲的竹笛拾起篡在手里,鷹一般的眼神極速的打量著四周,卻沒有發(fā)現(xiàn)羽靈的身影。
他緩緩的行駛在山間,一邊四處探尋著羽靈的身影,然而羽靈卻猶如空氣一般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該死,真是的,到底掉到哪里去了?”
不知探尋了許久卻依舊無果,司空云有些擔(dān)憂,再凝望著手中司空曲的竹笛,緊皺的雙眉毫無邊際的呢喃。
“司空云,你為什么在這里?”
突然,迎接著司空云的面前,見司空曲和瑤嘉緩緩走來,對著司空云一臉詫異。
“這只竹笛,為什么在你手里,你對丫頭做了什么?”
忽然,司空曲目光移向司空云手中緊握的竹笛,頓時臉色突變,猶如一個晴天霹靂一般,拽著司空云的領(lǐng)口暴怒的問道。
“走開,本太子也在找她,這只破笛子是你的吧,拿去。本太子才不稀罕。”
見著司空曲的一陣暴怒,司空云狠狠的一把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開,雙手理了理被司空曲拽著略微發(fā)皺的領(lǐng)口,微微間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居高臨下的傲氣,并將握在他手里的竹笛猛然的丟到司空曲的面前,清冷的說道。
“為什么竹笛會在你手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對她做了什么?丫頭遇到了什么危險,她為什么沒有吹響竹笛?”
司空曲接過竹笛,對著司空云敵視一般的眼神,顫然問道。
“她為何不吹響竹笛,本太子又怎么知道,本太子只不過是從草地上拾起的這只竹笛,哦,對了,那丫頭受巨零獸的攻擊從山崖之巔掉了下來,估計已經(jīng)沒命了?!?p> “你說什么?”
“.........”
聽著司空云的話語,使得司空曲一驚,眾人都知道巨零獸乃伏奇山中之帝王一般的存在,邪惡兇猛無比。
然此地又設(shè)有禁制,羽靈雖然不用受禁制的影響,然她本身就是毫無隱力,對于普通的兇獸就毫無半分招架之力。
“不好,必須要盡快找到她...”
司空曲微微呢喃,便轉(zhuǎn)身繼續(xù)朝著山崖崩塌的伏奇山下飛奔而去,速度極快,猶如白光一閃,消失在司空云的眼前,瑤嘉亦跟著司空曲身后。
還站在原地的司空云,望著瑤嘉和司空曲消失的方向,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只見他瑤了瑤手,一道犀利的亮光瞬間顯現(xiàn)在他的面前,亮光之中,一個蒙著面的男子雙手負(fù)于胸前,微微低頭,朝著司空云畢恭畢敬的行禮。
“主人!”
“你要比他們先找到那丫頭,見她掉落的方向,估計是朝著山底沉落,記住別弄傷她...”
“是...”
說著,又是一道亮光,那男子便瞬間消失在司空云的面前,不知所蹤了。
一陣微風(fēng)拂面,卷起了地上掉落的層層落葉,司空云佇立在山中林間,想起司空曲剛才肆無忌憚的對他的態(tài)度,緊咬著雙唇,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眾所周知,司空云雖貴為帝國太子,然無論是才華以及治世都不及司空曲,甚至朝中大臣一半盡數(shù)倒戈往司空曲一邊。
若不是司空曲婉拒太子之位,恐怕如今帝國的太子且非司空曲莫屬。
所以,司空云雖得了這太子之位,然其內(nèi)心之處卻極為痛恨司空曲,他雖為太子,卻無實權(quán),大多實權(quán)依舊攬在司空曲手中,到像是司空曲給他施舍而將他禁錮著一般。
司空曲雖不愿與司空云互相爭斗,可司空云在處處被司空曲壓了一頭之下產(chǎn)生了極強(qiáng)的嫉妒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