楨顧安心里想的是,有程咬金做保,等你發(fā)現(xiàn)它的成本之后,我可就就不怕你反悔了。
“如果可以的話,自然是樂意至極!”鐘芮虞也不懷疑楨顧安的話,巧笑嫣然的點點頭。
在她內(nèi)心,其實一樣有著和楨顧安一樣的想法,那就是自己肯定能占著不少對方的便宜。
兩人心思都是各懷鬼胎,至于誰勝誰負嘛!就看他們自己心中的底線在哪兒。
不消片刻,在兩人的商討之下,契約逐漸擬訂成型。
“那咱們就出發(fā)吧!”一切準備就緒,就差簽字畫押。
誰都不愿意再繼續(xù)耽擱下去,楨顧安便提醒到。
這是要回到程府,將要在程咬金的見證之下,兩方正式建立合作。
“那就有請郎君引路吧!”鐘芮虞抓起契約書,用她那甜甜的聲音朝楨顧安回應著。
“嗯!”楨顧安認真點頭,就要出門離去。
看見楨顧安往出走,孟扈就準備把帶來的那一堆秀發(fā)露抱起,看樣子是要準備拿回去了
在看見孟扈的動作之后,楨顧安哭笑不得的回過來,對孟扈說道:“這就不用拿了,就把它留在這里吧!”
說著,見他不是太方便,趕忙和孟象一起,幫他把東西卸下來,擔心他笨手笨腳的把東西給摔了。
做完這些,楨顧安才不好意思的對鐘芮虞笑了笑。
這頭萌虎也是哈,都快簽訂契約了,還抱回去做啥?蠢萌蠢萌地!
好在對方并沒有在意,反而善意的說了一句,“沒關(guān)系!”
一段小插曲過后就變得諸事順利了,離開紅顏醉之后,別無二心的直奔懷德坊,回到盧國公府!
回來過后,估計是沒掌握好時間,老程還沒回到家里。
沒辦法,也就只能招呼著對方,等待片刻。
說來也是,昨天老程喝了這么多酒,今天居然還能早起出門。不愧是老酒鬼,硬核!
“郎君且看你我雙方合作的事實已成既定,如此,不知道現(xiàn)在可否告知成本幾何了?”這期間,在與鐘芮虞的閑聊之中,她對楨顧安提出來這個問題。
這方面對方還不知道。
同時在楨顧安心中,他自己認為,自己應該是坑了對方一把,當然心虛不敢直接說出來了。
所以便婉轉(zhuǎn)的周旋道:“那個?。搧碚f都是小問題,成本還算合適。起碼對你們來說,絕對能賺的少不了!”
這倒是實話,她少不了,你楨顧安自己更少不了。
“這些雜亂無章的東西,還是待簽過契約過后再談吧!到時我好生與你細說?!边@個話題一點兒都不友善,楨顧安趕緊就要將它結(jié)束掉。
“也好!”眼見楨顧安不愿意說,無奈鐘芮虞也不能多說什么。
不過鐘芮虞自己在心里就想,楨顧安這含糊其詞的樣子,沒準兒有什么貓膩在其中。
唉!雖然鐘芮虞能夠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但是最終也只能夠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看見鐘芮虞小小的一沉默,楨顧安心里都打鼓了,會不會太過分了?好像坑的確實有點兒狠了?
“郎君,盧國公回府了!”在楨顧安心里還在暗自低估之時,孟象過來通知了一聲。
之前楨顧安讓孟象在程府門口守著呢,只要等程咬金一回來,就通知他們。
畢竟程咬金每天也飄忽不定,不是上朝就是為大唐的建設做貢獻,在要不就是出去竄。
除了晚上回家睡覺,就是宅不在家里。不讓人盯著,估計回來沒一會兒就又找不見了。
“你帶我們過去吧!”楨顧安一想,自己馬上就要財源滾滾來,當即就對孟象下令道。
孟象今天一早好像就對程府熟悉了一樣,熟練度帶著楨顧安他們就找了過去,一路還在說:“盧國公現(xiàn)在正在堂屋呢!”
“程伯父!”幾人來到客廳,見程咬金已然在此。楨顧安見到后立即行禮。
“小女鐘芮虞見過盧國公!”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見程咬金?鐘芮虞落落大方的朝程咬金行了一禮。
程咬金心情不錯,滿意的對兩人道:“都落座吧!”
“陛下的獎賞都收到了吧?”在楨顧安跪坐而下之后,程咬金看一眼楨顧安,又笑著對楨顧安身后站著的兩大壯漢道。
“陛下圣恩,受寵若驚!受寵若驚!”楨顧安一副承受不起的樣子,尊敬的感謝著。
但同時也是他真實的心聲。驚他確實挺驚的,今天差點沒接受過來。
現(xiàn)在就要好上不少,等立約定下,自己就不愁沒錢養(yǎng)他倆了。
而在一旁的鐘芮虞,毫無意外的將兩人的對話聽了個全。
不了解楨顧安究竟何許人也、何許能力、何許關(guān)系。但是并不妨礙她對楨顧安刮目相待。
以為楨顧安能接觸到程咬金就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沒想到的是對方非但接觸到了,還異常熟悉。
最令她驚訝的是,楨顧安貌似在陛下那里也是榜上有名,那兩個大個子居然是陛下賞賜的。
回過神來,鐘芮虞再回想到自己阿耶的努力,不免對楨顧安就更加的高看了。
鐘芮虞聯(lián)想自己阿耶,托大的說是腰纏萬貫也不為過,但是卻難在有精進。
阿耶自己說從商已是到了頭,做的再好、再富有也都是落了下乘。
而為了自己,更為了下一輩,唯一的出路那就是進入政要,做文化人。
也就是這樣,自己阿耶曾經(jīng)幾度接觸達官貴人,可是無一例外的,人家都并不正眼看他一下。
哪怕個個都說話好聽,可到頭來,人家只不過拿自己阿耶當做一個工具,賺錢的工具。
即便到今日,阿耶也從未遇到過正眼看待商人的達官顯貴!
在他們眼中,賤業(yè)始終是賤業(yè),一個永遠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但是反觀楨顧安呢?
這個今天才初識的少郎君,居然在如此年輕的年華,就能在另一層面,做到了她阿耶一直一來努力的,未嘗所得的東西。
這也不得不讓鐘芮虞,對楨顧安產(chǎn)生了些許的興趣。
無從所知,年紀輕輕的他,是如何做到這些成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