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猴子的臉嗎?說變就變!能別這樣嗎?直接告訴我原由不可以嗎?”
在回來后,楨顧安收拾整理好自己的東西,緊接著就休息了。
可是剛躺下來閉上眼,他一個魚挺就彈了起來。
口中即是高興又是無奈。
因為禱告之后又變成叁了,并且漲回來一點兒征兆都沒有。
這種情況,楨顧安當然開心,有一種錯覺,就好像洗發(fā)液的方子是免費送的一樣。
同時楨顧安也多感無可奈何,它沒一次出現(xiàn)沒有一點兒規(guī)律可言。
已經(jīng)積攢了這么多,可是總沒有找準它的供應(yīng)源。
其實這件事本身沒什么值得追究的,只要它能夠保證穩(wěn)定就沒問題,哪怕數(shù)量稀少楨顧安也不在乎。
可是它隨心所欲?。∵@讓楨顧安沒有踏實感。
更何況人是有依賴心理的。而它,卻正好變成了楨顧安的依賴。
楨顧安就怕自己還沒找到他它的產(chǎn)生源,就被自己耗光,之后再也不會產(chǎn)生。
這個原因,才致使楨顧安感受不到安全感。
在這之前都沒發(fā)現(xiàn)它增加,在結(jié)合剛才發(fā)生的事,楨顧安改錯:“錯怪你了!看起來你可能和李世民關(guān)系并不大。”
早先楨顧安懷疑過它和別人的生死聯(lián)系,可后來結(jié)合它增加的前后,又猜測它有可能與李世民相連。
可是今天的它,又讓楨顧安將之前的猜想全部推翻。
再沒心思去解析它,楨顧安臨睡前對腦海之中叫囂道:“等著吧!沒多久你就會浮出真面目的?!?p> 冥冥之中,楨顧安感覺到,隨著禱告的積累,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弄清楚的。
……
第二天,楨顧安拿著自己的設(shè)計,再一次出門了。
而在程處亮的房間之內(nèi),他也終于是清醒了過來。
“我這是怎么了?”軟弱無力的爬起來,程處亮拍了拍自己脹痛的腦袋。
他的這個樣子,好像可以用一個詞來概括?斷片!
昨天發(fā)生的那些事情,他一點兒都沒記住。
“嘶……好痛!”剛想使力,程處亮就感受身軀傳來的不適,被迫戛然而止。
小心翼翼地,程處亮忐忑掀開自己的衣袍,悲憤一聲,“遭瘟的!誰這么缺德!”
赫然醒目的是,程處亮的巧克力腹肌之上,黯然銷-魂貼著幾個碗大的紫紅色拳印。
這還不算完,下一步程處亮就撩開了自己的下擺。
在他的腿上,錯綜復(fù)雜分布著一個個青紅的小疙瘩。
經(jīng)過一個晚上的發(fā)酵,被大鵝夾的地方居然還腫了,就連顏色都變質(zhì)了。
見到狼狽不堪的自己,程處亮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眉頭卷曲起來道:“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嗯……”
“想起來了,我好像是喝了點兒酒吧?”從頭回憶,他反倒是想起來自己偷酒的事,“可是也不至于這么嚴重吧?”
再怎么回憶,他依舊想不起來喝酒后的事。
吱嘎……
就在程處亮還在拼命回憶時,他的房門被推開了。
程處亮抬頭,就見程大壯端著幾根胡瓜,就是所謂的黃瓜進來。
看見程大壯后,程處亮好像一下子想起什么來。
于是還沒等程大壯有下一步動作,程處亮便先發(fā)制人指著他,責(zé)問道:“我想來了,昨日你小子和我在一起呢!說,這是不是你干的?”
程處亮一邊質(zhì)問一邊指著自己傷處,一副認定了就是你,還誓不罷休的樣子。
程大壯可沒空在意程處亮的誤會,此刻全是重視的關(guān)懷道:“二郎你終于醒了,你感覺怎么樣,沒事吧?”
“我怎么沒事了?我有事,并且我感覺很不爽!”這下程處亮認定了,程大壯就是罪魁禍首。
因為他覺得,程大壯沒回答自己的問題,還扯開話題,企圖分散他的注意力。
所以自己當然不能讓他得逞了,抓住他就指著自己追問道:“我這是不是你弄得?還有昨天都發(fā)生了什么?”
“二郎你不會都忘記了吧?”程大壯這是第一次見程處亮斷片,于是不確定的道。
“到底怎么回事?”這話在程處亮聽來,其中似乎還有內(nèi)情,并不是他獨斷的那樣。
程大壯相信,程處亮真的是斷片了,于是組織語言便道:“昨天你……”
“啊!……”在程大壯事無巨細的述復(fù)過后,程處亮瞪大了眼。
“完了…完了…完了……”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程處亮懸著個心,失神的不斷重復(fù)著兩個字。
“那個!二郎還是先把胡瓜給吃了吧!”程大壯拿起一根黃瓜,看程處亮還是這個樣子,于是便塞到了他的手里。
程處亮拿到過后,意識里還是聽到了程大壯的話。就看見他機械抬起手臂,咔嚓~一聲將黃瓜咬下來一口。
“逆子!看來你是能動了,那就過來受罰吧!”下一秒,程咬金負手邁著流星大步就走了進來。
看起來,昨天程咬金問楨顧安的那幾句話,是為了今天做安排?。?p> 在程咬金身后還趨步跟著一個人,正是程處亮其母,程孫氏!
“大人~”程處亮一下驚醒過來,心虛的看了一眼程咬金,然后低眉順眼的唯諾著,現(xiàn)在他可不敢和程咬金頂牛。
并且還尊稱自己父親為大人!
看來程處亮此刻心很慌啊!要說這個時候誰能救救他?
還能是誰,自然是娘啊!
來的時候程孫氏就和自己丈夫達成一致,一定要好生教育程處亮一次,昨天做的太過了。
可是現(xiàn)在,看見程處亮的模樣,做娘的又心軟了。
當即,程孫氏就憂心看著程處亮,不經(jīng)意間臉上還流露出絲絲的溺愛。
程孫氏上前抱著程咬金手臂,哀求的道:“夫君,您看二郎現(xiàn)在的模樣,您真忍心現(xiàn)在就懲罰他嗎?不然您就往后拖一拖吧,待他修養(yǎng)一段時日?!?p> 程孫氏對程咬金可謂是心知肚明,只要程咬金做了決定的事,那是改變不了的。
所以這此處罰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耍?p> 而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拖延一段時間,起碼還能讓程處亮最好準備,心里不至于太抵觸。
“哼!”瞪了一眼程處亮,已經(jīng)對程孫氏有些微詞,居然為了這小子先背叛我了。
但是出于對自家夫人的尊重,以及為了讓程處亮有更好的體罰體驗,程咬金狠聲便道:“看在你娘的份上,那就給你這逆子一些時間。過些時日,自己主動來找我!”
說完,保持著一家之主的風(fēng)范,頭也不回的就干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