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本焓迨遄叩搅耸蜕磉吘戳藗€禮。
“別叫我先生,我才十五歲,過年才十六呢。叔叔,去警察局,是吧?”石客端著炒飯說到。
“是的。你參與了如此嚴重的斗毆事件,必須要去一下。”警察愣了一下,掏出手銬,指了指警車
“好的。沒問題。手銬就免了吧。我早飯還沒吃完。”石客端著小山包一樣高的炒飯直接上了警車,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跟到了自己家一樣。
“真夠配合的。謝謝您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眱蓚€警察一左一右把石客夾在了后座中間。
“要來點嗎?這么早出警應(yīng)該沒吃早飯吧?”石客挖了一勺炒飯問到。
“不用了。您自己吃吧。我們有警局配發(fā)的工作餐?;厝ゾ湍艹粤??!笔偷淖詠硎熳寖蓚€警察非常不適應(yīng)。
“哦。不吃算了。炒飯我可是很難得才會做的?!笔妥灶欁猿粤似饋恚囈查_了起來。
車開出去沒多久,同一輛車的警察都開始咽唾沫了。
我擦類!剛才在外頭沒注意,你這炒飯好TMD香??!怎么做的???我這口水停不住了??!
又忍了五分鐘,副駕駛的警察實在是忍不住了,石客在他后腦勺邊吃邊吧唧嘴,“同學(xué),你吃歸吃,能別吧唧嘴嗎?我知道這炒飯很好吃了?!?p> “哦。沒了。我剛吃完?!笔桶堑袅俗詈笠豢诔达?,擦了擦嘴,“我很奇怪耶。你們怎么不問案情的?早點問完早點完事啊。”
“我們只負責(zé)押送,沒有審問權(quán)。你要愿意說給我們聽聽,我們也沒意見。”石客左邊的警察說到。
“哦。不過,也沒什么大事啦。就是我到那條街上的藤原豆腐店實習(xí),然后那個叫千葉雄大的想吃霸王餐還想應(yīng)援一下我的同學(xué),我自然是讓老板帶我同學(xué)先溜了。然后,他說要用鐵棍打我,然后我腦子一熱就和他們打起來了。誰知道他們不要臉,六七個人打不過我就叫人,然后我只好來一群打一群,打完一群又叫來一群。打著打著天就亮了。之后,我看沒人來了,我也打餓了,就炒了份炒飯吃早餐了。再之后,你們就來了。其實所有的事情也就這樣?!笔鸵晃逡皇f了。
“你一個人打了那些家伙所有人?!”車上的警察聲音一下子高了三個八度,連警車都開歪了一下。
“嗯。怎……怎么了嗎?”石客怯生生地點了點頭。
“沒什么~~你可真能打啊?!笔妥筮叺木煺砹艘幌乱骂I(lǐng),故作鎮(zhèn)定。
“嗯。還行吧。主要是那些家伙太菜了。”石客倒是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
石客右邊的警察眉毛都挑起來了。媽呀??!這種危險人物我們居然沒給他上手銬!穩(wěn)住他,穩(wěn)住!等到警局就安全了!堅持就是勝利!
十幾分鐘,石客被帶到了警局,一下車,荷槍實彈的警察拿著防爆盾和警棍就圍了上來。
石客下車后也是愣了一下,右手一舉,大喊一聲朝著警察局走去,“同志們辛苦啦??!就送到這里吧。我自己進去!”
這些警察看著大搖大擺跟進自己家一樣走進警察局的石客,又看了看自己這武裝到牙齒的裝備,也是一臉的懵逼和沮喪。
拜托!!你是重點觀察對象?。。∥覀兂鰟舆@么多人和裝備就是為了你??!你別這么無視我們啊!裝備保養(yǎng)費也是很貴的??!
當(dāng)然,他們再抱怨也和石客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過了一會兒,在警察叔叔的陪同下石客先去上了個廁所,然后走進了審訊室。
“大姐姐啊。我是受害者啊,怎么進的是審訊室???”石客坐在板凳上說到。
“沒辦法。斗毆這種事一般雙方都有責(zé)任。例行公事,請您詳細說說當(dāng)時的狀況以及關(guān)于你的狀況?!苯o石客做筆錄的是個警花。
“又要說???我叫石客。中國人,今年十五歲,是遠月學(xué)院分配到那條街上的藤原豆腐店做料理實習(xí)的。那些家伙要應(yīng)援一下我的未成年同伴,然后我腦袋一熱就和他們打起來了。然后就越打人越多,之后的事你們就都知道了?!?p> “料理實習(xí)?遠月學(xué)院?是遠月茶寮料理學(xué)園?”警花小姐姐愣了。
“嗯。我只是個廚子。那些家伙要砸我實習(xí)的店,我被迫反擊罷了。我讓他們走,老板也不收他們錢,他們就是不聽,還非要拿出鋼棍讓我腦袋開花,我有什么辦法?總不能原地等死嘍?!笔蛿傞_雙手說到,╮(?_?)╭。
“你在這里等一下。我去確認一下真實性?!?p> “好。我等著。不過,能先給我來瓶水嗎?我挺渴的。一晚上沒喝水啊?!?p> “給。在我沒回來之前,你別鬧事?!本ㄐ〗憬隳昧似康V泉水給他,就出了門。
“早去早回~~”石客懶洋洋地打開瓶蓋,噸噸噸地喝了起來。
半個小時后,“兩位小姐!等等等……等一下!不要直接往里闖??!這里是警察局!”喧鬧的聲音在警察局的走廊中響了起來。
“我和姐姐今天打斷三個億的訂單簽約到這里來就是為了保下這個人,你們知道你們抓的是什么人嗎?”千俵織江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擦類?她怎么來了?!”石客聽出來了。
“什么人?。磕苤等齻€億?”
“那是遠月學(xué)院今年秋季選拔賽的冠軍!光是這個稱號,他的身價至少價值五億日元!”
“咳咳……兩位小姐,即使再有錢也不能違反法律吧?這種五百人以上的大型斗毆……不是有錢就能搞得定的?!币粋€老警察的聲音冒了出來。
“據(jù)我了解,這場所謂的斗毆事件,是五百個人打一個人。重點是受害者一方和被挑釁一方是石客君一方才對吧?!庇幸粋€熟人的聲音響了起來,是安東伸吾。
“又來一個~~還是個嘴毒的?!笔驮趯徲嵤依镞至诉肿?,已經(jīng)想到安東伸吾背著手推著眼鏡出場的樣子了。
“那也要走程序把真實情況調(diào)查出來啊。這是我們警察的天職?!崩暇炖嫌蜅l了。
“我是一個還算有名的專欄作家。筆就是我最有力的武器,你們能否公正有效地處理此次案件我會全程記錄?!卑矕|伸吾掏出了鋼筆和筆記本。
老警察有些意外了。
咋滴?處理不好還會引起強烈的社會輿論唄?得。只能公事公辦嘍。
“先生!您別直接往里面闖啊?。 笔鸵宦牼椭烙謥砣肆?。
“嗯?來得夠慢的,喜多修治?!卑矕|伸吾看著來人,推了推眼鏡。
“我可是推掉了一次正要起飛的航班呢!誰像你們離得這么近。呼……趕死我了!”喜多修治戴滿戒指的手呼呼地扇著風(fēng)。
“沒事,正好減肥?!?p> “先不說這個。人放了嗎?”
“還在和我們爭呢?!卑矕|伸吾指了指老警察。
“你們就不會找找關(guān)系嗎?”
“找關(guān)系的事,誰有你在行?。俊?p> “我來?!毕捕嘈拗翁统鍪謾C打了個電話,說了說自己托關(guān)系得到的情況,然后把手機遞給了老警察,“他要和你說?!?p> “喂?……,總監(jiān)?!”老警察接過電話,驚叫一聲,躲到角落里去接電話了。
十五分鐘后,石客在警察叔叔的簇擁下離開了。老警察一路送到了警察局門口,笑容可和藹了。
石客走后,小警察問老警察,“老大?就這么走了?正常程序都不用走了?”
“剛才和我打電話的是東京警察廳的警視總監(jiān)?!?p> “老大,你不是教育我們要不畏強權(quán)嗎?”
“問題是這次他們要保的人是受害者一方啊。五百個打一個,還是人多的一方先挑釁。根據(jù)案情來說,于情于理,也只能算是做壞事的人沒長眼踢到鋼板了。這種情況,我去不畏強權(quán)干嗎?站在壞人一方嗎?”
“的確也是啊。五百個打一個,還能被團滅,我想我們以后去管管那條街也可以啊。除了人多點,沒啥好怕的啊。”
“嗯。派點人去吧。那條老街的確要派些人去管管了。以前那條街……可是很漂亮的?!崩暇旎貞浀健?
神闐
快過年了,好忙??!沒空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