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為你而來27
魏初霽看他笑自己,又癟著嘴,表示不依。非要讓他不笑了才罷休。
陶清濯只好強忍住不讓自己笑出聲,但微微揚起的嘴角還是出賣了他。不過魏初霽現(xiàn)在迷迷糊糊的,也沒注意那么多。
搽臉搽手之后,陶清濯把魏初霽的外套脫了就又把她塞到被子里了?,F(xiàn)在是冬天,容易感冒。
陶清濯自己可以馬虎,但是對魏初霽那是恨不得一萬個小心。
將頭發(fā)吹干之后,陶清濯掀開被子躺了進(jìn)去。
剛躺下,魏初霽就摸了過來。非要抱著他的腰,腦袋縮在他的脖子旁邊才安心。
他們一直都很恪守禮儀,只單純抱著睡。
對陶清濯而言,又幸福又折磨,畢竟他很正常。但是他還是想擁著她入眠,不然不放心。
兩人就這樣相擁而眠,沉沉睡去。
第二天,因為昨晚喝了酒的原因,起的晚了些。
兩人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十點多了,睡覺的姿勢沒怎么變,仍然像昨晚那樣。
先醒來的是魏初霽,畢竟她睡的早,喝的也不多。
十點多的陽光透過并沒有拉嚴(yán)的窗簾照在陶清濯的臉上,襯的陶清濯的皮膚瑩潤如玉,毛孔細(xì)微的幾乎看不見。
魏初霽不自覺的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
陶清濯感受到作怪的小手,醒了。
看著懷中乖乖巧巧的初初,他覺得好圓滿,好幸福。
不知道怎么形容,大概像是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一樣。
低下頭輕輕吻了吻魏初霽的額頭。
魏初霽動了動,離他遠(yuǎn)了些,一大早的……精力挺旺盛嘛。
陶清濯深感無奈,畢竟他對她從來都沒什么抵抗力。能控制著自己不做什么,已經(jīng)非常厲害了好吧。
在床上挨了一會兒,陶清濯就起來洗漱了。
今天雖然沒什么事兒,但總得起床不是。
魏初霽磨磨蹭蹭的等陶清濯把飯叫上來了才起床,她真的是起床困難戶?。?p> 每天都感覺自己被封印在床上,翻身都不想。
只想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直到……地老天荒。
起床洗漱之后,魏初窩在沙發(fā)上玩手機。陶清濯則夾著早餐給她喂到嘴邊。
早餐很豐盛,因為魏初霽愛中餐,所以早餐也是中式的。有一盤包子,還有兩碗海鮮粥,兩個煎蛋,一盤煎餃,還有一份水果拼盤。
“唔,煎餃好吃,你快嘗嘗?!背缘郊屣湹奈撼蹯V說道。
陶清濯依言吃了一個,是不錯。于是將其余的煎餃全部喂給了魏初霽。
魏初霽也習(xí)慣了他這樣,每次她喜歡他都會留給她。
魏初霽湊過去親了一下陶清濯的臉。
懂事!獎勵。
“煎蛋也不錯。”陶清濯把煎蛋喂到她嘴邊。
張嘴咬了一口,外皮有點脆,里面不老不嫩,剛剛好。
魏初霽幾口就將煎蛋吃完了,然后又吃了一個包子和一些水果。
陶清濯看著魏初霽倉鼠般,鼓著腮幫子,一臉幸福。
明明很多早餐,兩人都吃完了。還一臉意猶未盡,難道是兩個人在一起時胃口比較好?
反正每次兩個人一起總是吃的比平時多,這個問題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原來甜甜的戀愛還有這種效果咩?
魏初霽在腦子里胡思亂想。
陶清濯看她一臉呆滯的模樣,就知道她又在神游。
這是魏初霽很經(jīng)常的習(xí)慣,沒事兒的時候就愛發(fā)呆。然后腦子里想些有的沒的。
于是一個人把酒店里他們的東西收拾好。
今天要先回家一趟,然后再出去玩兒。
之前約好了,兩人一把手頭上的事忙完就去悉尼玩兒。
因為現(xiàn)在是冬天,所以選了個暖和的地方,不用帶很多東西,也不冷。
要說魏初霽最怕什么,估計就是冷了。
所以沒到冬天總是啥也不想干,仿佛進(jìn)入了冬眠時期。
所以專門挑了個南半球的城市,就是為了讓魏初霽好好玩。
反正陶清濯每次都不會有什么意見,去哪里都覺得可以。
穿了一身厚衣服,第二天回家?guī)Я诵┢恋娜棺雍捅∫路?。兩人就出發(fā)啦~
因為有直達(dá)的飛機,所以沒那么多麻煩。兩人訂的是商務(wù)艙,還提前預(yù)訂了悉尼柏悅酒店的港景房。
到的時候正是晚上,兩人一下飛機就直奔酒店而去。畢竟在飛機上待的時間不短,雖然也沒干嘛,就是感覺很累。
魏初霽一進(jìn)酒店就飛撲到巨大的床上。當(dāng)時專門選的這家,就是看圖片的時候感覺很棒。來了果然不錯,房間很大,巨大的玻璃窗可以看清楚外面的夜景。
躺了一會兒,魏初霽又開始招呼陶清濯過來看夜景。
此時陶清濯才剛把衣服掛好,因為兩人要在這里待大約十天左右。所以東西會全部拿出來。
“來了?!?p> 玻璃窗邊有一個長沙發(fā),正好夠兩人躺在上面看夜景。
魏初霽靠在陶清濯胸口,拿著他的手玩兒。
“為什么你的手這么好看?”魏初霽又開始無理取鬧。
“emmm……天生的吧。”
“哼,我的手就沒有你的好看?!蔽撼蹯V撅著嘴,一臉不滿。
“但是你已經(jīng)夠好看了呀,總是不能太完美嘛。那樣我可就配不上你了。”
“可你就很完美呀!”
魏初霽不依不饒。
系統(tǒng)不敢說話,只敢偷偷吐槽。
陶清濯圖啥呢,給慣的這狗脾氣?
“但我是你的呀,而且我不完美?!彼鋵嵰稽c都不完美,對于她,他總是有一種近乎病態(tài)的愛。
但他總是在克制自己,就怕她知道了離開他。
他無法想象沒有初初的日子,仿佛回到了最初沒有一點溫暖的時候。
那時候他對生活沒什么期盼,畢竟他無法熱愛。對于活著,或者怎么活著都是一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
直到遇見了他的初初,他才覺得原來也有一個人對他那樣好。讓他死寂的心又活了過來,讓他愿意傾盡所有,溫柔以待的人。
是他心口的朱砂痣,永遠(yuǎn)的白月光。
所以,如果沒有她,他……又該怎么辦。
他愿意給她做所有力所能及的事,甚至把她的脾氣慣的很差。這樣,她就不會離開自己了。
至少他活著一天就不能讓她離開自己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