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晴砰地一聲將手機放在桌子上,尖叫道,“居然認(rèn)為我閑的沒事兒嗎?我說,你們兩個才是很可疑的對象吧!莫不是那李黛陶的同伙嗎?這邀請函到底是誰發(fā)的?”
旁邊站著的龔涵映連忙解釋,“我是李黛陶的同事,沒有參加她的葬禮卻收到了邀請函!”
邊以楠沉默著,隨時準(zhǔn)備將背誦好的謊言講給大家聽。索性,那賈晴也是個喜歡保密的人,大家也不再解釋都是怎么被那李黛陶要挾過來了。
墻上貼著寫滿條款的須知,或是不準(zhǔn)打電話,或是不準(zhǔn)打罵工作人員,或是不準(zhǔn)通過作弊的手段通過這密室各個關(guān)卡的考驗。
這像是剛寫好的毛筆字,墨還沒有干,龔涵映就想著伸手去看看,那究竟是真的墨,還是仿真度很高的裝飾品。
當(dāng)他手指觸碰到墻上貼的標(biāo)語時,才明白,這只是三維立體效果而已。只是,這一瞬間,房間里的燈突然滅了,只剩下微弱的燭光閃著。
賈晴嚇得大叫,卻被龔涵映阻止了。
“我們?nèi)齻€人圍成圈,站在一起。這樣,就算有人從什么秘門中出來,我們也能防備了!”龔涵映說道。
就這樣待了一會兒后,卻沒有發(fā)生任何不吉利的事情。
龔涵映嘲笑著自己為什么要這樣膽小。
但是,隨著那燭火的熄滅,周圍的暖氣也好像開的有些大了。而幾人還沒有絲毫的線索,桌子上放著的每本書都翻遍了,就是沒有什么收獲!
“我去,今個還真不相信了!”龔涵映咒罵道,本就對這些不敢興趣的他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他將外套扔在一旁,準(zhǔn)備走一個捷徑。
討喜似的拿著旁邊的鐵絲在幾人面前晃悠,然后就準(zhǔn)備撬門了。大家這才發(fā)現(xiàn),進來的門的鑰匙孔里,已經(jīng)放了一把鑰匙。
這說明外面有人!而且這人還故意鎖上了門。
既然此路不同,龔涵映就拿著鐵絲去試另一扇門。
那賈晴站的離他稍微遠(yuǎn)了些,旁邊的邊以楠看了眼墻上的標(biāo)語,卻沒有動作也沒有說話。
突然,那笑著的龔涵映猛地向后退了一步,還不停的甩著手。
“該死,門上是通電的!差點兒就中電了!”龔涵映心有余辜的喊著,胳膊上那麻痛的感覺久久沒有消失。
邊以楠看了看癱倒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那墻上的標(biāo)語,居然拿起了剛才龔涵映拿著的鐵絲。
“你不會是不要命了吧!”龔涵映驚恐的看著邊以楠。
而邊以楠現(xiàn)在呢?她正仔細(xì)敲著那門的每一處,終于,有一處的聲音是有些格外不同的。
將鐵絲往鎖孔中一放,邊以楠就猛的敲著那門。在她意料之內(nèi)的,這門上果然有個暗格,里面真真放著一把鑰匙。而這鑰匙也正是能打開這扇門。
“既然來都來了,不如大家開門去看看?”邊以楠這話是對那賈晴說的。門背后可是未知的世界,既然這姑娘之前這么箱,不如就當(dāng)一回小白鼠。
賈晴自然知道,憑借她自己一個人是無法離開這里的。也就咬著牙,推開了門。
從天而降的水將賈晴差點兒嚇到半死,門上面的空水桶也掉到了地上,這就是把她嚇得后退??墒牵酥?,卻是沒有什么其它陷阱了。
雖然這只是一個小惡作劇,但是在這寒冷的冬天,是極容易感冒的。更氣人的是,從那開著的玻璃窗中還不停的吹著冷風(fēng)。
賈晴感受不到暖氣的同時,被那冷風(fēng)吹著也是不停的打噴嚏、發(fā)抖。
但是,任她去關(guān)那窗戶,那窗戶卻是像被卡死了一般,是無法關(guān)上。那來時候的大門卻也是被自動關(guān)上了。
大家看到那原本準(zhǔn)備將門支開的水桶,現(xiàn)在已經(jīng)碎成了一片一片。
邊以楠看著同樣冷的發(fā)抖的龔涵映,嘆了一口氣。誰讓他一進門就將外套放在了一旁呢!
無奈,邊以楠只得將自己的外套貢獻(xiàn)給賈晴。
“我還真是自己作死,然后自己倒霉??!”邊以楠心中吐槽著,同時也開始加緊尋找打開下一個門的線索了。
這個房間里什么也沒有擺放,墻、地板,還有那天花板都是干凈的厲害。都是純白的裝飾讓人看了眼暈。
冷風(fēng)剛吹來的時候讓人頭腦清醒,可這時間一長也是不好受的。
無論是窗外的雪,還是房間里的裝飾,都是白的刺眼。邊以楠只覺得自己開始惡心了,她扶著墻坐在了地上。
這種感覺好像小時候也經(jīng)歷過。那時候貪玩,模糊的記憶中好像也是這么冷。頭昏讓她感覺自己回到了過去,回到了那快要掉下去的汽車。
對了,是姐姐將自己拉了回來呢!
突然,邊以楠覺得現(xiàn)在她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對了,她怎么覺得那婚禮上的李黛陶怎么這么熟悉呢!那出事兒的汽車中有一個小女孩,那長相和李黛陶是有幾分相似的。
只是,其余的記憶邊以楠是想不起來的了。
但她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這次她不應(yīng)該好心替姐姐來。這背后做局的人要對付的人不是姐姐,而是她邊以楠!
“找到啦,找到啦!”
邊以楠看著原地蹦跳的龔涵映,這才看到他和賈晴兩人居然在這短短的時間里做了什么。
墻被劃拉成不像樣,不過居然真有了些收獲。有一處居然只是虛貼了墻紙,而那后面居然放置了一個很大的空箱子。箱子是可以挪動的,或許后面就是出路。
雖說這次的解密頗有些仿照她的做派,可是邊以楠卻不認(rèn)為事情有這么簡單。
凡是龔涵映劃過的墻,都是這里一道傷疤,那里一道溝壑,頗有些兒童作畫的風(fēng)格。可是另觀那賈晴劃過的墻壁,雖然是顯得有些雜亂無章法,卻是能從中看出些調(diào)理來。
賈晴制止了龔涵映準(zhǔn)備打開箱子的做法,她以自己快要冷死了的借口讓龔涵映趕緊推開箱子,離開這里。
邊以楠覺得,和這賈晴卻是真的有些意思了。
從小,她不喜歡看電視聽音樂,偏偏喜歡去聽那生活中的各種聲音。夜深的時候,無論是飛機飛過的轟鳴,還是那恐怖的貓叫狗吠,都是美妙的音符。
所以,邊以楠的聽力從小就比別人好些。
剛才,聽到了些若有如無的嘶嘶的聲音。還以為自己是耳鳴了,可是經(jīng)過那箱子的時候,那聲音是越發(fā)大了。
邊以楠不懂的是,這賈晴怎么知道,那箱子里放了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