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fù)一層。
大多數(shù)的海賊都被通知去表演層那里捕殺入侵者,鬼之島的大多數(shù)區(qū)域都看不到多少人。負(fù)一層大多數(shù)都是用來放寶物或者雜物的倉庫,除了重點保險庫有海賊看守外,其他地方都看不到多少人影。
上一層的會場時不時會掉下幾個身受重傷或者已經(jīng)斷氣的海賊或者武士,也時不時可以聽得見隱約的炮轟聲。
掉下來的弗蘭奇、布魯克、烏索普和喬巴也成功匯合,雖然匯合的途徑是全都踩了自家副船長的陷阱。而跟著他們掉下來的NUMBERS十鬼則頭朝下地插在了地板上,酒醉情況下的NUMBERS一時沒有動靜,看起來像暈過去了。
“蜿龍戰(zhàn)車、犀牛摩托、合體?。 ?p> 昏暗的倉庫里騰出了一塊空地,蜿龍戰(zhàn)車和犀牛摩托通過變形組裝成了鮮少露面的鋼鐵海賊。為數(shù)不多的三個觀眾(布魯克、烏索普和喬巴)十分捧場地鼓掌,長鼻子和小馴鹿更是激動不斷地歡呼著。
“SUPER~~~~~”,操控著鋼鐵海賊的弗蘭奇來了個經(jīng)典造型,引得長鼻子和小馴鹿兩位迷粉不斷地吶喊著。
“啪嗒”,倒插在地上的NUMBER十鬼忽然抽搐了一下手腳,緊接著就如同鬼怪般扭動著軀體,花了一點時間才把自己長著角的腦袋從地面拔了出來。
“?。 ?,原本還激動的四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十鬼狠狠咬牙地站起來,差點把脖子妞斷了都看不到頂,而且對于常人來說十分巨大的鋼鐵海賊甚至還不到十鬼的腳腕處,。
“哇啦哇啦哇啦~”,十鬼第一眼就看到了奇異的鋼鐵海賊,立刻手舞足蹈地鬼叫著,抬起腳就往下踩。
弗蘭奇雖然對自己的科技技術(shù)有信心,也知道十鬼損壞不了鋼鐵機器人,但看到小山一樣的大腳踩下來的時候,正常人都會感覺到心里有壓力。身為變態(tài)中的變態(tài),弗蘭奇想都不想就操控著鋼鐵海賊轉(zhuǎn)身就逃,“跑了?。∵@種怪物的體積怎么這么龐大?”
“咕嚦呱啦??!”,逃跑的獵物更加引起十鬼的興致,它幾乎想都不想就追了上去,龐大的軀體時不時撞壞了不少墻面和橫梁。
某處的大木箱后面冒出了一個骷髏頭、一個長鼻子和一只小馴鹿,三雙眼睛看著被十鬼追殺著的鋼鐵海賊后,十分默契地朝前豎起大拇指,“相信弗蘭奇沒問題的!”
沒過多久,上面被偽裝起來的天花板又掉了幾個傷痕累累的武士下來,狠狠地砸在地上甚至還因為撞擊而濺出了不少血。
“啊有人受傷了???!醫(yī)生醫(yī)生在哪啊???!”,小馴鹿立刻被嚇得慘叫起來,慌亂了幾秒后趕緊上去查看情況,但一眼看到那些人的傷勢時就心里一沉。
敵人的攻擊絲毫沒有留情,除了防御產(chǎn)生的傷口外,其他的全都打在了要害上,為的就是一擊斃命。
喬巴愣愣地看著那些已經(jīng)斷氣了的武士們前方,僵硬地扭動脖子看看周圍掉下來的人,發(fā)現(xiàn)絕大部分都是穿著囚服的武士們,從他們傷痕累累的軀體就可以猜到他們臨死前的激烈戰(zhàn)斗,明明哪怕不敵也要提刀手刃敵人。
他們20年來等的就是這一刻,所以武士們根本不會吝嗇自己的性命,哪怕死也要拖一個敵人陪葬。
“喬巴,這里還有一個還活著的!”,烏索普從一個貨箱上找到個奄奄一息的武士,但剛爬上去就看到那個武士嗆咳出血沫想要說些什么,但他嘴唇張合幾下就頭一歪沒了動靜。
對比于他們的慌亂,活了挺久時間的布魯克倒是顯得淡定了很多,并提醒他們,“我們也該上去戰(zhàn)斗,不然路飛先生和安可小姐他們會有很大壓力的?!?p> “也對呢!”,烏索普也把自己的彈弓拿出來,然后看向還低著頭的喬巴,“喬巴,只要把凱多他們打倒,就不會再有同伴們受傷了?!?p> “我知道了……”,喬巴把附近的刀放回到那個武士的手上,努力眨眨眼睛后就努力開朗地說道,“那我去跟皮毛族的山羊醫(yī)生他們匯合了,我們需要先把奎因的病毒研究室找出來,斷絕他使用生物武器的可能!”
“喲嚯嚯嚯,那到時候拜托你了。”,布魯克暫時不決定參加戰(zhàn)斗,他還有更加重要的任務(wù)去完成,“我需要去跟羅賓小姐集合,我們兩的目標(biāo)優(yōu)先是敵人的寶物呢~”
“那我去找娜美了”,烏索普向他們點點頭,隨后目標(biāo)不同的三人便迅速分頭行動?,F(xiàn)在是爭分奪秒的戰(zhàn)爭時刻,他們不能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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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因在鬼之島有一個專門存放完成品病毒的研究所,其中左邊區(qū)域是用來研究病毒的場所,最里面還有保存病毒的冷藏庫。右邊區(qū)域則關(guān)著不少白老鼠,數(shù)十個玻璃隔離房來關(guān)著抓過來的囚犯。
兩個區(qū)域間有嚴(yán)格的隔離區(qū),周圍也準(zhǔn)備了避免病毒爆發(fā)的摧毀機關(guān)。不過這里放著的基本上都是成品,基本上不存在病毒爆發(fā)的情況。
右邊區(qū)域被保護在海樓石牢籠里,疏而不漏的牢籠只有一個出入口,天花板和地面也藏著海樓石,為的就是斷絕有人會打破地面或者天花板逃離。
囚犯們的身上都染著不同的病毒,他們每天要么因為病毒而痛苦地打滾,又或者如同行尸走肉一樣在狹小的玻璃房里游蕩著。
牢籠里,雪白锃亮的瓷磚地面上,安可正盤腿坐在其中一個玻璃房前面,撐著臉看著玻璃對面的病人。身上長滿藍白斑點的病人已經(jīng)神志不清,此時正有一下沒一下地用腦袋撞著玻璃。
不知道為啥就跑到這里來的安可也不急著跑出去,哪怕在已經(jīng)爆發(fā)的戰(zhàn)場上已經(jīng)有不少武士倒下來。
等到回過神的時候,她也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個特制的牢籠里用不了惡魔果實能力和眼睛的能力,而且看這個架勢,對方是想要用病毒來搞定自己。
不過她更好奇的是什么吧她引到這邊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她決定等著設(shè)置這個陷阱的幕后黑手出來了。
回頭看看那些還在撞墻的病患,她跳到了牢籠離地面八米的地方,雙手抓著牢籠雙腳踩在了橫桿上,像只小蜘蛛一樣掛在了那里。
海樓石讓她渾身無力,但她也不想回到地面,關(guān)在那里的犯人說不定會被放出來,她可不想染上病毒。牢籠的每個方格剛好比她的小腦袋大一點,剛好可以讓她把下巴靠在格子上休息。
某只波斯貓并沒有打算立刻逃跑,而是悠閑地等待著準(zhǔn)備這個陷阱的獵人。原本戴在雙手的兩個白色手鐲也變回了戴在左耳邊的白色山茶花裝飾,失去戰(zhàn)斗的雙手隨意地拍打著,有一拍沒一拍的掌聲在死寂的研究所里很是詭異。
“錚錚掙……”
悠揚婉轉(zhuǎn)的琴聲響了起來,天籟般讓人心曠神怡,但卻只營造出冰冷恐怖的氛圍。
猩紅色的左眼微微瞇起,安可很快只是輕笑一聲,停拍手的動作并眼巴巴地看著左前方的白墻。
明亮燈光下的墻壁白得瘆人,琴聲停下的時候,一位衣著鮮艷華麗、妝容高貴濃艷、發(fā)型繁復(fù)端莊的美人便抱著一把三味線出來,風(fēng)華絕代的美人款步來到牢籠前方,右手拿著撥子在琴弦上劃過后,才仰頭看向掛在牢籠上的安可。
看到昔日的盟友,那張千嬌百媚的臉上甚至露出了傾城的淺笑,嫣紅的嘴唇向上揚起并柔聲問候,“安可大人,貴安~”
“你好哦~”,安可向她擺擺手,因為位置關(guān)系而居高臨下地看著花容月貌的和之國公主、或者更應(yīng)該說是和之國的第一花魁。
小紫淺淺地笑著,右手拿著的撥子在琴弦上撥弄著不成章的節(jié)奏,“在敵人的地盤里看到妾身,安可大人不覺得意外嗎?”
“哇,好意外~”,安可十分捧場地驚嘆道,很快就有氣無力地繼續(xù)掛在海樓石牢籠上,“那現(xiàn)在能不能把你背后的幕后主使喊出來?惡魔果實能力者最討厭的就是海樓石了。”
“那您可以下來地面等啊,”,小紫歪歪頭,她也有些搞不懂安可為何自找難受地抓著海樓石牢籠不放,甚至還爬到了離地面這么高的地方。
“才不要,地上全都是帶有各種病毒的病人。我再厲害,但是身體還是屬于人類的范疇呢?!保部善财沧?,繼續(xù)手腳并用地掛在海樓石牢籠上。
小紫微微珉緊嫣紅的唇,沉默地看著她一會后還是忍不住問道,“您不問我嗎?或者不擔(dān)心凱洛特大人的安全?”
“凱洛特會自己照顧自己的,用不著別人擔(dān)心。至于你~~”,安可停頓了一下,認(rèn)認(rèn)真真地從上到下地打量了光鮮亮麗的小紫一會后,十分疑惑地反問,“你現(xiàn)在對于我來說,還有什么利用價值么?”
她是真的不解,所以那一句真話也顯得異常的殘忍。
素白的右手猛地一抖,木質(zhì)撥子便割斷了上邊的琴弦,“鐺”一聲短暫刺耳的聲響后,斷裂的琴弦便反彈割傷了她拿著琴的左手。
“?。 ?,小聲尖叫的小紫下意識地扔掉了手上的三味線和撥子,右手緊緊按著被割傷的左手背,但絲絲縷縷的鮮血還是順著指縫往下滴。
安可歪歪頭,安安靜靜地看著疼得微微發(fā)抖的小紫一會后,才索然無味地決定不再搭理她,免得她又被自己嚇出了什么毛病。
小紫緊蹙著細(xì)眉抬頭看著無動于衷的安可,涼涼地開口,“安可大人您真不愧是海賊呢,利用完就扔,還真是殘忍?!?p> “不可以一竿子把人打死???我們海賊團的大家還是很善良的呢。當(dāng)然,我是個異類~”,安可悠閑地解釋,隨后看向了前方升降梯的位置,“總算,來了呢?!?p> “?!鄙堤莸诌_的提示聲響起,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渾身黑漆漆且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燼便出現(xiàn)在這里。不過他只有一個人,并沒有帶其他的手下。
聽著后方沉穩(wěn)的腳步聲,小紫微微垂下頭后退到了墻角那里,乖順的模樣很符合和之國的傳統(tǒng)。
闊步走來的燼抬手按下墻上的幾個開關(guān),關(guān)押著病患的玻璃門便自動打開,那些已經(jīng)沒有多少神識的病人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在海樓石牢籠內(nèi)游蕩著。
站在牢籠五米前的位置,燼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面前的少女。他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被傳得沸沸揚揚的魔女,雖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能耐,但普通人并沒有看到敵人還一副淡定從容的態(tài)度。
安可很滿意現(xiàn)在的位置,因為可以平視燼的眼睛,雖然對方的身高還是很讓她不悅。她也沒計較對方長時間的打量,只是挑挑眉同樣打量著燼臉上的黑色鐵面具。
確定她現(xiàn)在沒有多少戰(zhàn)斗能力后,燼才忽然開口提出一個要求,“如果你把左眼交出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為什么?拷問不是你最喜歡的樂趣嗎?”,少女的臉上有著疑惑,像是很真的不懂他的提議,“像以前那樣嚴(yán)刑逼供的話,你們想要的情報不就到手了?”
“如果你只是個廢物,世界上關(guān)于你的傳言也不會五花八門?!保瑺a抽出一把匕首并朝著安可比劃了一下,發(fā)現(xiàn)對方還沒自己的匕首大,不由得有些掃興,“而且我對小只的犯人不感興趣,稍微折磨一下就沒了。只有奎因那個家伙才會用那些小白老鼠來做實驗?!?p> “小不點啊~”,安可的唇角抽了抽,隨后笑彎了眉眼,笑意盈盈地注視著燼臉上唯一露出來的眼睛說道,“看著人類躺在實驗床上,是不是很懷念呢~~”
“嘭??!”,比安可整個人還大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她附近的牢籠上,猛烈的力道甚至讓整座海樓石牢籠微微震動起來。
“我說我而已,你激動什么呢?”,安可鼓起臉,拒絕去看身邊那個比自己還要寬大的拳頭。
燼把拳頭收回來,紅色的雙眼微瞇著,隨后冷冷地問道,“你不逃嗎?”
“我也逃不了啊,這里限制了我大部分的能力?!?,安可伸出手指在前面畫了一個圈,一只紅色蝴蝶憑空出現(xiàn),“而且我也沒想到和之國的公主大人會在這里~”
憑空出現(xiàn)的蝴蝶形態(tài)有些模糊,煽動了幾下翅膀后就破碎消失不見。
燼注意到那只蝴蝶在她說完話后才消失,幾乎下意識地用見聞色霸氣感知了周圍的聲音氣息,感覺到若隱若現(xiàn)的殺意時,他立刻抬頭看向頭頂?shù)奶旎ò濉?p> 幾秒后,天花板上出現(xiàn)幾道交錯的筆直裂痕,幾米厚的木板被切成了碎塊并掉了下來。同時掉下來的還有煽動翅膀飛下來的羅賓。她的雙手還抓著綠藻頭劍士的左手,而索隆的另一只手則拿著三代鬼澈。
“?!”,藏在墻角的小紫驚訝地看著那兩人,視線很快就落在了索隆腰測的閻魔上,[他就是拿到了父親大人的刀的武士大人嗎?]
早有準(zhǔn)備的燼并不等他們落在地上,燃燒著火焰的翅膀展開用力一扇就沖到了半空中,細(xì)碎的火星閃過,他便已經(jīng)變成了無齒翼龍形態(tài),尖銳的鳥喙即將穿透從上空下來的兩人。
從左邊墻上長出來的一連串的手伸過來抓住了索隆的腰帶,通過手臂的減少而快速改變了兩人的軌跡,驚險地避開了刺過來的鳥喙。
在他們落在地上的時候,燼也幾乎同時收起翅膀落在了地上,且收回了惡魔果實的變化。認(rèn)出那兩個入侵者的身份后,燼凌厲的眼神立刻盯著羅賓,“妮可-羅賓!”
索隆雙手握刀警惕著他,微微移動腳步將交叉著雙手的羅賓護在身后,“羅賓,你先去把安可放出來?!?p> “先把我放出來,我要把他揍一頓?!?,還掛在牢籠上的波斯貓委屈地朝著他們揮著手,“動不動就用陷阱抓我,太過分了。”
“是是~”,羅賓溫柔地笑笑,借著索隆的掩護往后跑去準(zhǔn)備繞到牢籠那邊。
“還不是你隨便亂跑?”,索隆有些無奈,下一瞬間就舉刀擋下正面飛過來的一道斬?fù)?。但是只是這短短幾秒的間隙,燼便已經(jīng)繞過了他去追羅賓。
但是奇怪的是,索隆并沒有去阻攔他,反而跑到小紫藏身的地方,不顧她的錯愕直接把她單手扛在左肩,一邊把右手的刀收起一邊跑到天花板那個破洞下大喊,“路飛!”
“噢!”,等候在上面的草帽船長立刻將右腳伸長放下來,讓他抓住后立刻收回。
“?。?!”,小紫從沒想象過自己會有這么狼狽的時候,也因為對方的粗魯和急速升高的距離而尖叫著。
燼并沒有在意那邊的情況,一個花魁和一個小海賊明顯比不上知道古代兵器下落的羅賓,很顯然后者更加有價值。
把慌不擇路的羅賓到死角后,燼才冷冷開口,“看來你的伙伴也被和之國愚蠢的武士精神給洗腦了呢,竟然為了和之國一個亡魂的女兒,而拋下了自己的兩個伙伴?!?p> “誰知道呢~”,被逼到墻角的羅賓輕輕一笑,緊接著整個身體便化為粉色花瓣消散不見。
“什么?!”,面具后的紅色眼瞳緊緊一縮,燼立刻回頭看向還掛載牢籠上的波斯貓,但卻發(fā)現(xiàn)她的位置并沒有改變,但是周圍的景色急速扭曲變換著,腦海里一陣不受控制的眩暈后,他便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個滿是刺鼻氣味的地方。
猛地一眨眼再環(huán)顧周圍的環(huán)境,他不敢置信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出現(xiàn)在了用來關(guān)押試驗品的海樓石牢籠里。
“surprise~~~”,還在他面前的小不點朝著揮揮手,她的位置只是從籠內(nèi)變成了牢籠外,但是身份已然跟燼互相調(diào)換。
燼確定自己從一下來就時刻警惕著魔女的幻術(shù),再仔細(xì)回想整個過程都沒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忍不住狠狠地一拳砸在她身上,但是結(jié)實的拳頭除了觸碰到牢籠外,并沒有碰到其他的實體。
把拳頭收回來后,燼發(fā)現(xiàn)那個少女依舊無傷無損掛在那處牢籠上,連位置都沒有改變分毫。
很明顯,她從頭到尾都不是真實地存在。
燼也不去細(xì)想她到底是怎么在這種到處都是封印的環(huán)境下使用幻術(shù),只能咬緊牙關(guān)狠狠地低吼,“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白老鼠~”,少女略顯蒼白的唇吐出三個字,在燼更加凜然的殺氣下咯咯笑著,“這就是Key word,是你自己說出來的哦~~”
燼面具后的臉色已經(jīng)幾乎跟面色同樣色澤了,在海樓石牢籠內(nèi)也施展不開拳腳的他將火氣全都灑在那些沒有意識的病患身上,踹了幾腳就將那些游蕩著的病人提到了邊角,皮質(zhì)長靴也很好地隔離了病毒傳染過來。
“我就不用幻術(shù)把你藏起來啦,不然這場戰(zhàn)斗也太無趣了~希望燼大人你快點出來哦~”,完成任務(wù)的波斯貓乖巧地向他揮手拜拜,在他憤怒的拳頭砸過來之前就消散不見,“那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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