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人性子就是陰晴不定,就好比如說唐、哦不,現(xiàn)在是江年。
他跟俞揚的恩怨關她屁事呀。
梁有意坐回沙發(fā),翹著二郎腿抖動道:“阿遠!上點黃瓜來!”
阿遠看了眼江年,江年擺擺手讓他去:“順便把我的煙拿來。”
在這一刻,梁有意差點兒沒憋住功笑出聲。抽吧,抽吧,抽到逍遙醉你就準備當病秧子吧哈哈。
她拿起遙控器對著電視機隨意摁了兩個鍵,就跳出了別的畫面。
保鏢們各歸各位,大部分保鏢已經(jīng)出去和外面的保鏢商量著怎么迎接遂愿人,怎么收拾他了。
梁有意心想,誰收拾誰那可還不一定呢,記得清清楚楚,譚哥在火車上說漏嘴,俞揚能打著呢。
這些保鏢,個個四肢發(fā)達,但都太死板了,絕不是俞揚的對手。
梁有意啃了口小黃瓜,雖然過去一天多了,但仍舊脆嫩新鮮。
她盯著江年,咬得時候那么用力,估計把黃瓜當成他的腦袋了。
“說吧,我還困著呢,要是沒事兒的話我就回屋睡到晚上了?!?p> 然后,就看見江年懶懶地坐進沙發(fā),悠閑地打開NSB特制煙盒。
她的眼神不自覺飄過去,有仔細觀察注意,逍遙醉的煙嘴是淡金色的,跟其它黑煙嘴格格不入。
但是,他抽了一根黑煙嘴的。
梁有意按下體內(nèi)剛剛升騰而起的興奮因子,默默吃瓜。
過了一會兒。
江年開口:“你說遂愿人是怎么想的,相好的在我手里,他竟然還敢動我的人?!?p> 梁有意笑了:“第一,你不是黑社會。第二,我不是他相好,他沒必要為了我這么個不太熟悉的女人斷了自己生財?shù)穆纷印!?p> 江年微微瞇起了眼:“你好像真的不怕我,不怕我收拾你?”
梁有意道:“得了吧江年,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呢,收拾我你就要進局子,進了局子,你整這么一出可就沒什么意義了?!?p> 雖然相處的時間短,但江年這個人慣不會隱藏自己。
她正是捏準了他的性子,才這么有恃無恐。
她嘆了口氣:“江年,我是云城一個小透明,江家我知道,豪門大院的水深得很,不是唐家,也不是TS,依現(xiàn)在你,很難回去?!?p> 你懂我的意思么?
依你現(xiàn)在的性子,現(xiàn)在的能力很難以江氏血脈的身份回到江家。
阿遠忽然插了句嘴:“那依梁小姐說,我們該怎么走這條路?!?p> 梁有意眉梢一動:“我只是單純的給出看法,具體怎么做還不是你們自己的問題和選擇嗎?!?p> 阿遠默了。
他們勢單力薄,的確難回。
可是,江年卻笑:“你有句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我有錢,我就可以回到江家。”
他這話的意思是……
梁有意明白了,這幾日相處她都沒有半分厭惡江年,但是這一刻她卻不想再看他一眼了。
她說:“你善良沒錯,有骨氣沒錯。但你搞錯了一件事。你現(xiàn)在所擁有的和你即將擁有的,都不是你的。這些錢是臟的,你不應該用它來作為你進軍江家的后盾!”
江年沉下臉,指尖一抖,灰色煙燼撲簌掉落,他說:“錢臟?”
語氣疑問,明顯不解。
梁有意道:“錢不臟嗎?它是怎么來的?TS是做金融的嗎?你沒有賺這個錢不假,但是你要占有它使用它那就是你的人品問題!”
話落,江年突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