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吹,戰(zhàn)鼓雷,咱倆比比誰怕誰”。
打了張家那孫子之后,牛氓就沒必要再去那里喝茶了。
他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活。
喝喝小酒,聽聽小曲兒,好不愜意。
自從父親明確不在管他的時候,他每天就不再回來和家人一起吃晚飯了。
酒過三巡,人已有些微微醺。
如今各國沒有戰(zhàn)事,于是便撤了宵禁。
縱然天色已晚,路上還有諸多行人和商販。
牛氓哼著小曲兒騎著馬,穿過馬路去回家。
前腳剛剛跨過虎門,便準備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站住”
一道聲音叫住了他。
牛氓回過頭去一看。
大姐牛愛花掐著腰,滿臉怒色地望著自己。
“嗝”
喝了一下午的酒,牛氓沒忍住,打了一個酒嗝。
開口問道:
“這么晚了,大姐在這處做甚啊”?
牛愛花帶著滿臉的怒色走上前來,望著流氓。
“你今天為什么要和別人打架”?
有些醉意的牛氓頓時清醒了幾分。
心中想到,看來這是替自己的情郎找場子來了。
不過還是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問到:“打架?我和誰打架了,小逼我怎么不知道啊”。
“還在我這兒裝傻是吧?你今天為什么把張家的那位公子打了”。
“嗝”
“大姐是說張家的那個孫子啊,我沒跟他打架,只是朝他鼻子上打了一拳而已”。
牛氓笑嘻嘻的說道。
“你還笑,我就是問你為什么要打他,你跟我好好說說”。
“打他還要什么理由嗎?看見他不爽就打他了唄,再說大姐,咱們牛家和張家一向關系都不好,平常遇見了,斗個嘴打個架以前也是常有的事,怎么今天你這么關心此事啊”。
聽到牛氓的話,牛愛花,似乎也想起了牛家和張家的關系。
本來滿臉的怒色也消退下去了許多。
“我,我還不是擔心你,在外面隨便打人胡作非為回來了,你看父親不找你的麻煩”。
好蹩腳的理由啊。牛氓不得不在心中吐槽一句。
然后用有些意味深長的眼神望著牛愛花。
說道:“我看大姐心中關心的另有其人吧”。
“胡說,你是我弟弟,我不關心你關心誰”。
只不過說這句話的時候怎么看都有些言不由衷。
談話進行到此,雙方都有些沉默。
空氣安靜了片刻。
牛愛花開口說道:“既然你沒什么事兒,那我就回去了”。
說完便抬腳轉身離去。
看著在夜色中即將遠去的身影。
牛氓喊道:
“等等,大姐”。
聽到牛氓的喊聲,牛愛花轉過頭來看著牛氓
“大姐明天有事嗎”
“干嘛”?
“若是沒事的話,來小弟的院子里吧,小弟有些事兒想和大姐說一下”。
牛愛花轉過頭去,接著往前走,走了兩步停了下來,沒有回頭開口說道: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說完就直接離去了。
一番對話之后,被夜風一吹。
有些微醺的牛氓清醒了幾分。
上輩子一個好好的家,最后搞得家破人亡支離破碎。
同樣的錯誤不能出現兩次,這輩子不管怎么樣也要保證這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