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霸道的太上(求收藏,求推薦)
“那您就當(dāng)我是在胡謅好了?!?p> 殷洪嗤笑了出聲,很是灑脫的攤了攤手。
你信不信關(guān)我屁事?
我本來就是憋著難受,過過嘴癮而已。
他的態(tài)度,讓老者微微一窒。
而也是在此時,其他人,紛紛議論了起來。
“我相信殷洪師弟。以他現(xiàn)在的處境,沒理由撒謊欺騙我們。這對他沒有任何好處?!?p> “就是!都成廢人了,有罪也好,無辜也罷,哪里還有什么意義?”
“而且,殷洪師弟就算想為自己開脫,也不該找上我們。我們是什么身份,自己還能沒有數(shù)?”
“我也覺得殷洪師弟不像是什么奸邪之徒。當(dāng)初掌門之所以判定殷洪師弟是宗門叛徒,憑的都是一些探子從魏鶯鶯那里得來的只言片語,以及陸劍名的指證。說是證據(jù)確鑿,但又哪里有什么真憑實據(jù)……”
“這些暫且不論。一個叛徒,鬧到最后所有證據(jù)都指向自己,這也太失敗了。殷洪師弟怎么可能這么愚蠢?”
“是??!沒有漏洞,本身就是最大的漏洞。不過這個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滄浪劍宗大變之時,我們該如何逃脫此地?!?p> “我們常年受刑,腳力不足,確實是個問題?!?p> “最重要的還是那些執(zhí)勤弟子。他們不走,我們根本沒有機會。”
“如果陸劍名摧毀了中樞大陣,宗門應(yīng)該會第一時間召集所有弟子備戰(zhàn)。所以,執(zhí)勤弟子不足為慮。我還是那句話,就怕魔教首攻后山……”
……
“夠了!”望著議論紛紛的眾人,老人終于是忍不住咆哮了出來,打斷了眾人:“你們知道你們現(xiàn)在談?wù)摰氖鞘裁磫??那可是劍宗的存亡啊!你們居然?.你們居然只是考慮自己如何脫身,完全不考慮宗門安危,你們對得起宗門的養(yǎng)育之恩么?”
老者很心痛,因為眼前的這些人,居然沒有一個在乎宗門的安危,談?wù)摷磳⒖赡馨l(fā)生的大變就仿佛是在談?wù)撘患敛幌喔傻默嵤隆?p> 這哪里半點劍宗傳人的樣子?
“宗門的養(yǎng)育之恩?自我被廢除修為那日起,我與滄浪劍宗便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老前輩,你是聾了還是瞎了,忘記以前那些弟子是怎么折辱欺凌我們的了么?居然還一門心思的替滄浪劍宗說話,真是愚不可及?!?p> 殷洪再次諷刺了起來。
他本不想再理會這個老人,但他的頑固以及愚蠢,實在是刷新了他的認(rèn)知。
他忍不住就想頂他一句。
“是啊老前輩。咱們都是廢人了,這輩子是不可能繼續(xù)修煉了,您有那個閑工夫,還是先管好自己吧?!?p> “我看他是自覺年紀(jì)大了,無法逃出后山,這才有些患得患失。不必理他?!?p> “不錯。自己逃不掉,還想拉我們跟他陪葬。有毛病。要不是看在你是前輩,我都懶得跟你說話?!?p> 其他人望向老者的神色也漸漸不爽了起來。
在這些人當(dāng)中,或者還有某些人曾對滄浪劍宗抱有過幻想,不過時至今日,無論怎樣的幻想,應(yīng)該都差不多是清醒了過來。
老者陷入了沉默。
而見他不說話,其他人也不再理會于他,反而是跟殷洪扎堆到了一起,商議起了逃脫的事情。
只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也就是在他們侃侃而談,滿心希望與熱情的時候,那個原本有氣無力的老人突然雄赳赳的站了起來,二話不說的擠進(jìn)了人群,一把將殷洪提了起來。
“你……你干什么???”
殷洪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掙脫,但無論他如何努力,竟然都是無法掙脫老者的手掌!
“嘶……他不是廢人!”
其他人發(fā)現(xiàn)了老人的異樣,都是倒吸了口涼氣,驚呼了出聲。
然后,很沒義氣的躲到了一邊。
沒有錯!
這個老人確實不是一個廢人!
他不僅不是一個廢人,還強得離譜,讓殷洪這樣一個將要恢復(fù)力量的先天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你……你究竟是誰?”
殷洪受到了驚嚇,一股寒意透過脊梁骨傳到了腦門!
不用說,這個老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宗門罪人了。
而且,一口氣在礦山呆上四十個年頭,不顯山,不露水,也絕對不是等閑之輩能夠做到。
“老夫乃是滄浪劍宗太上劍尊!小子!你不是很能說嗎?現(xiàn)在告訴我,你的證據(jù)是什么?你之前說了那么多,可有真憑實據(jù),證明你是清白的,又或者證明陸劍名確實是個奸細(xì)!”
老者心情很不好,因為他花四十年打磨的心境,已經(jīng)一朝散盡了。
“證……證據(jù)?老前輩,您別玩我了好嗎?我要是有切實的證據(jù),又哪里會落得現(xiàn)在的下場?其實,我剛剛所說都是胡謅的,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一個廢人計較了,成不?”
殷洪苦澀加無語的道。
他想著,自己都承認(rèn)自己是胡謅了,對方應(yīng)該沒理由再抓著他不放了才對。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聽了他這樣一段毫無誠意的說辭,老者反而是更加的憤怒了:“混賬!到了現(xiàn)在還敢用這種話來搪塞老夫!我再問你最后一次,你有沒有指證陸劍名的證據(jù)!”
領(lǐng)口被勒得太緊,幾乎窒息,殷洪痛苦之余也是憤怒了起來:“你他媽有毛病吧!都說了沒有證據(jù)!沒有證據(jù)了!你聽不懂人話么?你有能耐去逼陸劍名??!逼我一個廢人算什么本事?你要真不信我,我也承認(rèn)自己是胡謅的了,你還想怎樣……”
“殷師弟快快住口!太上長老乃是半步筑基的強者,不可輕辱??!”
張?zhí)煲庠谂赃吙吹眯捏@肉跳,連忙阻止了殷洪的叫罵。
這次他對殷洪是真的服氣了,惹上陸劍名跟李翎羽不說,現(xiàn)在連太上長老都招惹上了,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啊……
“好!老夫便遂了你的意,去逼問那個陸劍名!不過,一旦證實了你在說謊,老夫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臥槽!那不要去了!我現(xiàn)在就承認(rèn)我在說謊!”
“那老夫現(xiàn)在就一掌劈了你!”
“那你現(xiàn)在劈死我好了!都說了沒有證據(jù)了,你這不是擺明了要弄死我么?與其殿前受辱,不如現(xiàn)在死掉!”
“我不管!無論如何,你今天都必須與陸劍名對質(zhì)一次!而且你們兩個之中,也只有一人能活!”
“……老梆子!你生兒子沒屁眼!”
“老夫無兒無女!也無任何親眷!”
“那你就是陰陽人!陰陽人爛屁股!”
“老夫不是陰陽人!老夫至今仍是純陽之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