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手中拿著指甲刀,你在剪指甲,你果真被僵尸咬過?!碧K黎世這時說道。
文才此時急的是抓耳撓腮,懇求道:“師弟,我的好師弟啊,求求你,千萬不要告訴師父我的情況?!?p> “不告訴師父,怎么能救你?!碧K黎世回道。
文才接道:“師弟——,師父他會殺我的,僵尸都要被刺心臟的?!?p> “師兄,你在胡說什么啊,你現(xiàn)在只是剛剛發(fā)作而已,師父不是告訴我們解決尸毒的方法了么?”蘇黎世說道。
“我——我——沒記住?!蔽牟胚@時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蘇黎世聞言,那是一陣搖頭。這文才的腦袋真是榆木腦袋,不過好在文才他是茅山派弟子,所以比常人的身體素質(zhì)還要好上許多。
如果換做是普通人,不出十分鐘,就會尸毒攻心,很快就要變成僵尸。當(dāng)然,主要是咬文才的僵尸等級不夠高,所以文才尸毒擴(kuò)散的也很緩慢。
如果是被任老太爺那種級別的僵尸咬到,恐怕文才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藥可救,只能做最壞的辦法,那就是殺了。
“師兄,我來先給你看看?!碧K黎世乃是天生的陰陽體質(zhì),那自然是百毒不侵,就算是尸毒也不用懼怕。
“沒想到已經(jīng)這么嚴(yán)重,再過一個時辰就會尸毒攻心,那就必死無疑。”蘇黎世查看一會兒說道。
文才聞言頓時雙腿發(fā)軟,撲倒在地上。
“啊,怎么會這樣,那我就死定了,我一定是沒救了。師弟,我還沒有談過戀愛,我怎么就要死了?!蔽牟糯藭r是哭得稀里嘩啦。
“師兄,你放寬心,還沒有到那么嚴(yán)重的地步,我現(xiàn)在先把你的經(jīng)脈封住,阻止尸毒的擴(kuò)散。不過這個過程有些痛楚,你可要忍耐一下?!碧K黎世這時說道。
“師弟,我真的有救嗎?疼死,總歸要比變成僵尸被師父打死好?!蔽牟糯丝套プ√K黎世說道。
蘇黎世曾經(jīng)在九叔的書房看過一些九叔記錄的筆記,至于這封經(jīng)脈的辦法奏不奏效那就不清楚了。
蘇黎世一指點(diǎn)過去,文才頓時鬼叫起來。
“師弟,沒想到這么疼?!蔽牟耪f道。
蘇黎世有些愧疚的說道:“不是啊!師兄,我是第一次封經(jīng)脈,沒有把握好,點(diǎn)錯了地方?!薄鞍?,師弟,你是不是想要玩死我!”文才聞言惱怒的說道。
蘇黎世勸解道:“師兄,你可要忍著些,如果是師父來,你可就沒有這么好運(yùn)啦。”
“那就拜托師弟你了?!蔽牟耪f道。
很快,在文才的慘叫聲之中,文才的經(jīng)脈總算是被蘇黎世給封住,不再讓尸毒四處擴(kuò)散。而文才則是疼得滿頭大汗。
“師弟,是不是現(xiàn)在這樣就沒事了?”文才這時問道。
蘇黎世說道:“這還相差得遠(yuǎn)呢,封住經(jīng)脈只是權(quán)宜之計(jì),如果超過六個小時以上的時間,你的經(jīng)脈就會壞死,你可能就要變成廢人?!?p> “啊——,師弟,你不會是想謀財(cái)害命吧?”文才隨口問道。
蘇黎世應(yīng)道:“文才師兄,你不用擔(dān)心。我現(xiàn)在就去找糯米,再去畫幾張驅(qū)毒符,把毒素引導(dǎo)出來,那你就沒有事啦。”
“師弟,你快去拿啊,千萬別讓師父他們知曉這件事情?!蔽牟胚@時叮囑道。
很快蘇黎世就返回到文才屋內(nèi),在文才的傷口處撒下一些香灰,然后又敷上糯米。
“師兄,咱們義莊的糯米被那不良米商加了粘米,糯米已經(jīng)不多,但是你也不用擔(dān)心,至少可以引導(dǎo)出一些,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fā)?!碧K黎世說道。
蘇黎世這時把糯米敷在被僵尸毒牙咬的傷口之處,就見一股黑色的血水頓時冒了出來。隨即蘇黎世又把幾張驅(qū)毒符貼在文才身上。
這時用肉眼就可以看到文才擴(kuò)塞在四周的毒素,正在朝傷口處匯聚。尤其是那條距離心臟很近的黑線,也在慢慢的褪去。
“師弟,你看,果然有用,我真的不用死啦。師弟,真是太感謝你了,只要我傷好之后,義莊中不管有什么臟活累活我都干了,絕不會要你幫手?!蔽牟胚@時高興的說道。
“師兄,我現(xiàn)在只能把你大部分尸毒給驅(qū)除,想要完全驅(qū)散趕盡,還差些東西,尤其是糯米嚴(yán)重不足。
不過你放心,一會我就會解開你的經(jīng)脈,你可以安心的睡覺,不會有任何的問題?!?p> “那我就聽師弟的吩咐?!蔽牟耪f道。
經(jīng)過幾次引導(dǎo),文才傷口流出來的血,逐漸的變成紅色,只是還有一些黑色的血絲夾雜在其中。
就在這時糯米已經(jīng)用完,驅(qū)毒符似乎也沒有那么神奇的作用了。此刻文才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
“我感覺到我已經(jīng)好很多。”此時文才拿過鏡子照了照,僵尸牙也開始縮小,美的文才樂開花。
“師弟,晚上我真的不會有什么事吧?”文才問道。
蘇黎世說道:“只要你把傷口清洗干凈,再把驅(qū)毒符貼上,保你一夜平安。師兄,那么我就告辭了?!?p> “那就謝謝師弟,你千萬不要告訴師父啊?!蔽牟旁偃诘?。
蘇黎世聞言說道:“師兄,你還信不過我!”
回到自己的房間,蘇黎世也要洗洗休息,勞累這一天,連站腳休息的功夫都成為奢飾品。洗漱完畢,蘇黎世隨即來到九叔的書房取了一本書來讀。
“蘇黎世,你怎么還沒有休息?”九叔問道。
蘇黎世說道:“師父,你也辛苦了一天,你也早些休息?!?p> “沒有關(guān)系,很快你就可以出師,自己去打拼一片天地。我把錢放在這里,該花的你就花?!本攀迕鎺σ獾恼f道。
“師父,你怎么給這么多?”蘇黎世不解的問道。
九叔這時說道:“多么,這可都是你自己憑本事賺回來的?!?p> “那就謝謝師父啦!”蘇黎世說道。
九叔隨即問道:“臭小子,跟我還客氣。對了,剛才你和文才在干什么,那小子叫的鬼哭狼嚎?”
“文才師兄想跟我學(xué)些拳法,隨便教他一些,我對他實(shí)在是不敢恭維,被我打了一頓?!碧K黎世撒謊不帶草稿地應(yīng)道。
“我說,你這個臭小子,下次說謊再自然些,你真的認(rèn)為我不知道文才那小子中了尸毒。”九叔聞言冷哼一聲說道。
“啊,原來師父你都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碧K黎世眼見謊言被揭穿,此時也是尷尬無比。
九叔他真的是明察秋毫,什么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唉!我這一世英名,就是毀在文才、秋生這兩不成器的徒弟身上,這是我這一生之中,最大的敗筆。
不過還好,正所謂是峰回路轉(zhuǎn),柳暗花明,現(xiàn)在有了你這個弟子,我也可以高枕無憂啦?!本攀逭f道。
“這都是因?yàn)閹煾附虒?dǎo)的好,我才有此修為。師父,你明明知道文才師兄被僵尸所傷,你為何沒有出手相救?!碧K黎世隨即問道。
“文才這個臭小子,被那僵尸所傷,還要裝作沒事人一樣。你說他裝給誰看,最后吃苦頭的是他自己,
我就是讓他多吃些苦頭,讓他長長記性。這些僵尸的尸毒不強(qiáng),以文才的皮糙肉厚,他也可以撐得住。
我原本是打算給他驅(qū)毒的,沒有想到的是你已經(jīng)代勞,那我就不必管他了?!本攀暹@時嘆口氣說道。
“對了,我在傳給你一個治療尸毒的辦法,那就是用僵尸的牙齒磨成粉末制造藥粉,那就會有起死回生之功效。
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話畢,九叔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九叔離去的背影,蘇黎世此時若有所思,九叔他老人家到底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第二天清晨,蘇黎世、文才兩人洗漱完畢,趕往任家鎮(zhèn)。兩人返回到義莊的時候,已是日落西山。
隨即蘇黎世運(yùn)用九叔昨晚交給的方法,給文才制造藥粉,涂抹在傷口之處。包扎完畢之后,看到九叔沒在院中,
隨即找到夏怡小師姐詢問情況,夏怡小師姐說一天也沒有見到師父走出臥室的房門。
于是走到九叔的臥室門前。
“咚咚咚——師父——”蘇黎世敲門叫道。
此時的臥室之中毫無反應(yīng),蘇黎世此時心生不好的預(yù)感,猛地把門推開,就看見九叔安詳?shù)奶稍诖采希粑槙车拇蛑趋?,沉睡不醒?p> 看到安然無恙的九叔,蘇黎世放下心來。此時的蘇黎世看著熟睡的九叔沒有忍心驚擾九叔的美夢,
因?yàn)樘K黎世知道九叔這些天的事情太多,九叔他過度勞累,任何一個人都會吃不消的。隨即輕輕地帶上房門。
沒有想到的是九叔沉整整睡了三天的時間,在這期間文才用蘇黎世制造的藥粉,傷口恢復(fù)的不錯,并沒有留下什么后遺癥。
而蘇黎世則是專心煉符,經(jīng)過這幾天的練習(xí),煉符的技術(shù)則是突飛猛進(jìn),‘陰火符’的成功率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就在九叔沉睡期間,
四目師叔到來,看到九叔的這種情況,并沒有離去,而是住了下來。這天大家都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九叔也在下午的時候悠悠醒來。
騎著蝸牛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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