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人,劉安已經(jīng)劃分為成不了大事的人,所以開口也就隨意了很多。
“呵呵,劉大師不愧是神仙人物啊,估計要不了多久,漢陽縣縣令都會親自來的?!边@青年開口說道。
劉安聽到這話,呵呵一笑,沒有開口。
原本劉安打算把這邊有鐵礦的事情告訴眼前這青年,但是這青年說這話,更加確定是權(quán)貴之人。
這種人呢,說實(shí)話,沒多少人性的,弄~死個把人算什么,有錢有權(quán)就是任性,而對方還帶了騎兵,一座鐵礦在在這個時代,比金礦都還珍貴。
不是劉安說故意把人想壞,而是有些人,特別是青年這種人,一旦沒有底線,那么后果是很嚴(yán)重的。
青年看到劉安的反應(yīng),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劉安對劉家堡的族長說道:“劉族長,咱們?nèi)ツ沁吙纯窗??!?p> 劉安把目光瞄準(zhǔn)了山梁后面的大山,開口說道。
“好,好?!眲⒆彘L別看是鄉(xiāng)紳,但是面對這些騎兵,以及青年也是有些驚懼,這些大頭兵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等等。”青年聽到這話,開口一拉坐騎,擋在了劉安面前說道。
“劉道友不知道是否有空,本王邀請你前往青州?”青年直接開口問道。
劉安聽到本王兩個字,直接就嚇的后退了一步,不管什么王,最后都沒有幾個有好下場的,不是被兄弟弄~死,就是被侄子弄~死,歷史上大多如此,當(dāng)然被老爹弄~死的也不少。
“不了,我年紀(jì)小,不能外出?!眲仓苯泳芙^道。
青年看到劉安還后退了一步,心里更是有氣,自己唐唐一位王爺,親自來見你,你還這個樣子,這叫給臉不要臉。
就在這個時候,遠(yuǎn)處出現(xiàn)了一只隊(duì)伍,前面一人也是坐著軟轎子的。
“下官漢陽縣令拜見永王殿下?!鳖I(lǐng)頭的縣令看到永王,下了軟轎子行禮,不卑不亢的,連自己名字都沒說,可見與這青年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劉安心里疑惑,你一個小小縣令,憑什么對一個王子這樣?
“劉道友,你年紀(jì)小,本事不小,脾氣也不小,我會找清風(fēng)觀的觀主商議的?!庇劳鯇@縣令不管不顧,反而對劉安微笑的說道,不過這微笑里面怎么都有些威脅的意思。
“殿下說笑了,我一個方外之人,略懂山術(shù)與醫(yī)術(shù)而已,莫非殿下是想請我給你看風(fēng)水?”劉安早就把這什么殿下劃分為不可接觸的對象,被威脅之后,反而笑著問道。
“劉安,我就是要你給我看風(fēng)水,又怎么樣,你就乖乖的等著吧。”永王指著劉安開口說道。
劉安當(dāng)然知道這權(quán)貴之人,有些人性格就像瘋子一樣,當(dāng)然也有那種好好先生,但是能夠做到高位的,這種好好先生背后也許就是尸骨堆積出來的道…人生道路。
永王帶著數(shù)十名騎兵轟然離開了,也許是有顯擺的味道。
“先生可是劉大師?”這縣令抱拳問道。
劉安解開腰帶上的牌子,遞給了縣令。
“多謝劉大師,這牌子的確是清風(fēng)觀的,劉大師不必?fù)?dān)心,永王遠(yuǎn)在青州,還管不到我漢陽縣,本官吳懷遠(yuǎn)。”這縣令開口說道。
“劉大師是我漢陽的救星啊,我看了大師找的水源,大師乃是本官見到的第一個真正的方外之人?!眳菓堰h(yuǎn)開口說道。
劉安行禮說道:“吳縣令客氣了,我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修身修自我?!?p> “好,好!”吳懷遠(yuǎn)拍巴掌說道。
劉安心里很是煩躁,那永王究竟要找自己干什么?一些造反的家伙最喜歡就是找一些道士什么的?
自己可是不想造反,自己就想著嬌妻美妾,做那背后隱形的大佬,一代代控制這個……咳咳。
“吳縣令,小道有一條升官發(fā)財?shù)穆纷?,不知道吳縣令有興趣嗎?”劉安腦子里面轉(zhuǎn)了幾圈,就發(fā)現(xiàn)一個機(jī)會。
吳縣令聽到這話,開口問道:“發(fā)多大的財?”
“養(yǎng)活你漢陽縣是沒有問題的?!眲参⑿Φ恼f道。
“劉大師,這邊請?!眳强h令聽到這話,心里一下子就像長了草一樣。
來到山梁上面,吳縣令開口問道:“劉大師說的發(fā)財?shù)臋C(jī)會,是真的?”
“那要看吳縣令背后的人有多大能力,能力小了,那就是禍?zhǔn)拢芰Υ竽蔷褪窍彩?,說不動吳縣令憑借這個機(jī)會,還能進(jìn)入長風(fēng)城?!眲查_口說道。
“你真是十歲?”吳縣令看著劉安,開口問道。
“吳縣令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接受永王的邀請嗎?”劉安開口問道。
吳縣令也是納悶,于是不得不開口問道:“為什么?”
“因?yàn)檫@些王,大多沒有好下場,不是被兄弟殺了,就是被侄子殺了,或者被親老爹殺了,只有很少的會活下來,但是這些人的后人,也大多沒有好下場,縱觀歷史,大多數(shù)是這樣,你說我傻嗎?”劉安笑瞇瞇的問道。
吳縣令聽到這話,張了張嘴巴,這特么的是一個十歲的孩子,或者說少年說出來的話,太精辟了,就連自己老爹也許都說不出這樣的話,沉默了半晌吳縣令開口問道:“發(fā)財?shù)臋C(jī)會與永王有關(guān)?”
啪啪啪!
“永王不過是自己找上門來的,這一道山梁,就是我們腳下這一道山梁,高三百丈,長七里多,寬五里,這下面都是鐵礦。”劉安拍拍巴掌,順著山梁指著說道。
“至于鐵礦怎么與永王牽扯上關(guān)系,然后你靠上誰,我不想知道,不過我要你妥善安置這劉家堡的人。”劉安開口說道。
吳縣令嘴巴張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問道:“這……這是真的?”
“我不會看錯的?!眲查_口說道,雖然心里有些嘀咕,但是劉安看到了山梁后面露出來的鐵礦石,就知道沒錯了。
“……?!眳强h令激動的手都哆嗦了。
“多謝劉大師!”吳縣令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
“不用謝,劉家堡的人就交給你了,怎么安置你跟劉族長說,還有永王就拜托了。”劉安開口說道。
“劉大師,您放心,要是事情是真的,永王就別想回青州了。”吳縣令開口說道。
“看那邊……你不會連鐵礦都不認(rèn)識吧?!眲膊恢览^多少鐵礦石,當(dāng)然認(rèn)識了,可以說基本沒有劉安不認(rèn)識的東西。
吳縣令尷尬不已,揮手喊道:“吳老二,過來?!?p> “叔爺……縣令大人?!眳抢隙且幻麧h子,開口喊道,然后看了看劉安,又改口。
“那是不是鐵礦石?”五縣令沒有絲毫尷尬的意思,這個世界做官就是這樣的,誰不提攜幾個?
“是,叔爺真是厲害。”吳老二沒心沒肺的拍了一道馬屁。
“劉老三,過來。”吳懷遠(yuǎn)又喊道,劉老三就是劉族長。
劉安就走開了,吳懷遠(yuǎn)與劉族長不知道說了一些什么,劉族長表情是一個連續(xù)一個的變換。
“吳縣令,小道先走了,后會有期?!眲部吹竭h(yuǎn)處接自己去下一個地方的人,開口說道。
吳縣令揮揮手,對于劉安,吳縣令本身感覺不舒服,特么的一個十歲大的孩子,居然……居然給自己的感覺就像是面對自己老爹一樣。
劉安松了一口氣,這里發(fā)現(xiàn)鐵礦,永王多少脫不了干系的,并且還帶有騎兵,至于說當(dāng)縣令的會不會清廉?
吳縣令肯定是一個有底線的,當(dāng)然吳縣令能夠被發(fā)配到這整個中州最偏遠(yuǎn)的地方,要說心里沒有氣,估計是假的。
“永王……呵呵!”劉安呵呵一笑。
就在劉安離開之后,劉族長與吳縣令簽訂了一份契約,劉家堡整個置換到另外的地方,置換的地方不錯。
然后劉族長寫了一份文書,說明了是劉安發(fā)現(xiàn)了鐵礦,不過在劉安來之前,永王也來過幾次。
然后吳縣令就把自己聽到永王威脅劉安的話,以及劉安在這邊做的事情也寫了一份文書,派吳老二快馬送到長風(fēng)城。
劉安根本不知道,他自己的相關(guān)的東西已經(jīng)擺放在了皇帝的案頭上。
中州是什么地方?
這地方皇帝多少眼線?
當(dāng)半個月之后,一場毛毛細(xì)雨下下來,劉安才輕松了不少,漢陽縣(郡)這邊劉安的名聲已經(jīng)出去了。
不少人排隊(duì)請求劉安去找水,畢竟誰也說不清明年是怎么回事。
“劉大師!”
“劉神仙?!?p> “劉菩薩!”劉安居住在漢陽縣的一個客棧里面,客棧里面的老板對劉安是十分客氣,不要錢給劉安居住。
劉安剛下樓,下面就是黑壓壓的人群,這都是各個地方需要找水的人。
名聲這個東西,只要傳播,快的很,在漢陽,劉安大師的名號一下子就出去了。
“諸位,諸位,小道歇息十天,然后再去給大家找水,如何?!眲查_口說道。
“沒問題?!?p> “劉大師該歇息了?!?p> “劉大師,這是我們村孝敬您的?!?p> “這是我們村孝敬您的?!?p> 劉安喜歡吃肉的消息,是客棧老板說的,所以這些人送的都是好東西,冬天沒事上山打獵,然后回來直接風(fēng)干,什么東西都有。
“多謝諸位了,小道只有一人,一張嘴,其余的大家都帶回去,以免浪費(fèi)了,你們抓鬮,抓到誰,我十天之后就去誰的地方,東西我就收下了?!眲查_口說道。
劉安不選人,然后抓鬮,大家都覺得公平。
劉安早上吃的是米粥,大白面餅,餅里面有芝麻,蜂蜜。
吃飽上了樓,下面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大堂里面都是人。
“大師,由您的一封信?!笨蜅;镉嬌蟻砹?,恭敬的說道。
劉安讓伙計走了,然后打開信封,上面就一個字,好!
劉安徹底松了一口氣。
遠(yuǎn)在長風(fēng)城的永王府,永王臉色蒼白,看著面前的人。
“永王,請吧?!庇劳趺媲笆且幻资?,甲士身上那一道道黃色的帶子,代表著皇帝親軍。
“為什么?”永王深吸一口氣,開口問道。
“漢陽縣劉家堡發(fā)現(xiàn)一座大鐵礦,是整個中州或者是帝國最大的鐵礦,挖開不到一丈深的泥土,下面都是鐵礦,劉家堡方圓一百里已經(jīng)被工部,兵部,內(nèi)宮接管了,發(fā)現(xiàn)鐵礦的就是劉安?!奔资块_口說道。
哐當(dāng)!
永王臉色蒼白,一座大鐵礦,自己威脅劉安……。
換了誰是皇帝,心里都有根刺,劉安能夠找到大鐵礦,那么自己找劉安,威脅劉安是什么意思?
永王直接昏死在地上了,不過隨后被拖走了,送到了城外的一個皇莊,皇莊換了一個牌子,永王府。
劉安不知道的是,永王是王爺,不是王子,是已經(jīng)分封了的。
劉安也不知道的是,發(fā)生這件事情之后,幾乎沒有人敢招攬自己了。
休息了三天,劉安就感覺渾身不舒服,去哪里也不行。
“諸位,誰抓了第一個,走吧?!眲灿X得還是去外面溜達(dá)更好。
“劉道友,劉道友?!本驮谶@個時候,兩名道士開口喊道。
其余人讓開,但是虎視眈眈的看著兩名道士。
“劉道友,我等也是清風(fēng)觀……?!眱扇四弥谱樱_口說道。
“抱歉,兩位道友,我這邊不收取任何的錢財?shù)摹!眲矒u頭說道。
劉安自己想發(fā)財,但是不是現(xiàn)在,并且給這些人找水,還是刷聲望。
“劉道友,我們想出大價錢購買大師的法器?!眱擅朗块_口說道。
砰!砰!
砰!
這話立即激怒了周圍的人,這周圍有數(shù)百人,都是青壯漢子。
“打死他們,他們想要大師的法器來發(fā)財。”
“打死他們!”
“別打了,別打了,我不會賣法器的?!眲矝]想到自己還沒有開口拒絕,兩人就被打了,大聲喊道。
“住手!”
“嘟嘟嘟嘟!”
衙役等人早就在周圍了,看到這一幕,立即叫~了起來。
人群被分開之后,兩個道士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
“走,都走,別在這里妨礙人家?!眲部吹綌?shù)百青壯漢子在這里,立即說道,這種事情一個不好,會死人的。
周圍的衙役也沒有阻攔,數(shù)百漢子,眼紅眼綠的,漢陽縣本身就民風(fēng)彪悍,看到數(shù)百漢子離開,這十幾個衙役看到昏死過去的兩名道士。
“差點(diǎn)釀成大禍?!毖靡郯囝^狠狠踹了兩個道士兩腳,這些人聚集了不止一天了,衙役當(dāng)然知道這些人來干什么的,這些衙役也知道劉安的事情,這道士想購買人家的法器,這不明擺著想要掙錢嗎。
兩名道士被粗暴的拖走了,對于找麻煩,差點(diǎn)釀成大禍的這兩個道士,這些衙役可沒有好心腸,混戰(zhàn)中被打了的衙役,更是把兩名道士當(dāng)出氣筒。
山向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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