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fēng)?”四長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個人,他完全沒有印象。
在這塊地界上,最大的宗門就是極道宗了,剩下的什么佛修,鬼修,魔修……等等之類的,都是不成氣候的散修罷了,但凡有些門路的,都是看不上他們的。
據(jù)說這楚風(fēng)還是一個凡人,那恐怕就是天生有些瞳術(shù)的天賦,想要往散修的方向走。但也不能排除就是和尚居心叵測。
四長老平生最厭惡的就是那些和尚了,要不是三長老頗為尊崇和尚,他怕不是就要直接開口禿驢了。
和尚坑了他們家一次兩次還不夠,妄圖想要坑害小山,真是過分。
所以四長老這會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三長老,他總覺得按三長老的尿性,被和尚坑了,也要恭恭敬的喊人家一聲大師。
不是他瞎說,這都是有前車之鑒的。當(dāng)年要不是他攔著,江山早就成為一個被剃光頭的小禿驢,過著吃齋念佛的,生不如死的日子去了。怎么能讓歷史重演。
他倒要去看看這楚風(fēng)究竟是何方人物。
沒有要江二他們帶路,之前江濤向三長老請求說要去外面生活的時候,他也是大概知道一點的,想要找到他的居住地簡直太容易了。
在家族內(nèi)部,他慢悠悠的晃蕩了出去。一到村外,他立馬就祭起飛劍,他的飛劍名叫,冷月。和三長老的劍是一對鴛鴦劍,三長老的劍是烈陽。
本來配套使用效果最佳,但他們還是分開使用了,不過兄弟同心,這樣也沒差。
不過幾個呼吸就到了江濤的門外,這時天邊的陰云已經(jīng)開始卷起來了,狂風(fēng)吹著破爛的木門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捻憽?p> 林深聽著這聲音是一陣煩躁,她好想知道江濤那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有沒有被江山逮到。
她撇了一眼窗外,在濃重的黑墨中好像看到了一抹亮光,是閃電嗎?她想,卻又不像,作為閃電來講,它的光也太過微弱了一點。若要不是,它的速度又顯的太快了一點。
難道是飛劍嗎?林深覺得不要說是飛劍了,就算是有人憑空飛行,她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連她的存在都正常了。
可能是個大人物啊,她要不要躲起來。
應(yīng)該不用吧,江濤和江山都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就連楚風(fēng)的沒有表現(xiàn)??尚睦锟偸怯行╇[隱約約的擔(dān)心。
要是楚風(fēng)能給她一個建議就好了,想到這里她不由的看向了床上的楚風(fēng),楚風(fēng)仍然沉睡在夢境中。
看來昨天晚上的睡眠和江濤的離開完全沒有影響到他。可是他突然緊皺的眉,泄露了他的心思,不安,緊張。
他到底夢到了什么?
“嘩啦!”一聲雷響,劈開了天空,劈開了楚風(fēng)緊閉的眼。
突然驚恐的睜大了雙眼,就像是在夢中夢到了讓人驚恐害怕的事情,驚醒之后,仍然心悸的感覺。
“金丹期嗎?”楚風(fēng)喃喃自語,“這可怎么是好?現(xiàn)在我動彈不得的情形,怕是逃不掉了,要我是一個游魂該有多好,看不見摸不著。”
聽到游魂這兩個字,林深的心頭重重一跳,楚風(fēng)這樣說,究竟是無心還是有意?是故意對自己說的嗎?
隨后楚風(fēng)又苦笑著,“是個游魂又怎樣,雖然金丹期確實看不到游魂,可是到了那個地步,感知該有多么敏銳,身邊出現(xiàn)了不該出現(xiàn)的東西,怕也會有所察覺的?!?p> 所以,該怎么辦呢?林深是非常焦急的,但她又問不出口。
“如果能夠附身在其他人或動物的身上,偽裝的好的話,大概能夠瞞過一陣子吧。這房間里,只有我和這只金錢鼠了,唉……”
金錢鼠?對,金錢鼠,林深趕緊就往金錢鼠的方向看過去。小老鼠仍然還在努力的往上蹦跶,看來還是想要跳到床上。
她飄到了小鼠的旁邊,蹲下來看著它,看著它的一舉一動。
突然金錢鼠的動作突然停止了,它一動不動的看著地下,爪子舉在空中不住的顫抖,就像得了癲癇病一樣。抽搐著抽搐著就倒在了地上。
身體僵直,就連毛發(fā)好像就在一瞬間不再柔軟,失去了光澤。
“這是在裝死啊,”林深心想,果然動物都是有一些直覺的,她可以肯定金錢鼠之前是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但是一旦她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小鼠的身上,并讓它察覺到,那么就開始動用自己的天賦了。
這也不影響什么,林深慢慢的湊近小鼠,還伸出手碰了碰了小鼠,那一塊的毛發(fā)瞬間就炸開了花。
她現(xiàn)在該怎么做啊?毫無頭緒,她之前也沒有做過游魂,更是沒有附身的經(jīng)歷,想都沒有想過。
怎么辦啊?林深都快急死了。這種感覺大概就像是老師查寢的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門外,你還沒有想好把手機藏在哪里。
要死要死啊。
哐哐響的木門突然有那么一瞬的安靜,林深內(nèi)心的惶恐無處安放,他就要來了。
“你來了!”
“嗯?”四長老推開了門,看著屋內(nèi)的擺設(shè),正想仔細看看的時候,被楚風(fēng)的話吸引了心神。
趁著這一瞬,林深攥了攥拳頭,拼了!想象著小鼠就是她兩千米的終點線,鼓足了氣力,放空了心神。
然后,她重新睜開了眼,看著高高的房頂和眼前寬大高昂的泥土炕,陷入了沉默。腳下是堅實的土地,輕輕的踩了踩,這種腳踏實地的感覺,真是讓人恍如隔世。
揮了揮自己的小爪子,看著著粉紅色的肉墊,毛茸茸的身體。林深想到,以后要是養(yǎng)一只寵物鼠應(yīng)該也是還不錯的。
“你想要養(yǎng)一只老鼠嗎?”
林深點了點頭,有點。不過,誰在說話?她轉(zhuǎn)過頭,什么也沒看見。
“不要找啦,我在我的腦子里?!庇质且宦暁g快的聲音傳來。
所以這是那只老鼠在和她說話嗎?有點怪怪的,是通過腦電波來通話的嗎?她只能想到是這樣。
“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能很具體的知道,只有你突然的情緒起伏,或者你想讓我聽到的時候。我才能聽見,你不用擔(dān)心了?!毙∈竽托牡慕忉尩馈?p> 所以,現(xiàn)在的老鼠都這么聰明了嗎?
西瓜吃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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