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拒絕的比較委婉了呢。
兩人對視了很久,這時冉暮看向后方有一男生走過來,那不是邵三四嗎?
冉暮忽然就往后跑去,祁晨朝下意識扭頭向后看了一眼,看到的是一個有點壯的男生,身高大概有一米八,頭發(fā)稀稀疏疏的,眼睛小,不太好看的男生,這是那天籃球場撞余言澈的人。
“邵三四!”冉暮直接動起手來,一把將那男生給踹到了花園旁地上磕了一下:“怎么?這兩天一直躲著我什么意思?女孩子也怕?”
邵三四上次見這個女孩子打籃球就覺得不簡單,沒想到她力氣還這么大,不經(jīng)有些害怕,特別是冉暮那雙帶著狠厲冷光的眸子。
“我、我沒躲……”邵三四抱著頭,生怕被打的樣子,早就聽聞這女人是惡霸,在高中經(jīng)常一打十。
冉暮剛揮手,就被人抓住了手腕,她轉(zhuǎn)過頭看到了祁晨朝:“干嘛?”
祁晨朝面無神情:“不允許打架斗毆。”
冉暮看了他一會兒,居然抓她手腕?他潔癖沒了?
只見冉暮忽然用力一甩,那勁大的,祁晨朝踉蹌了狠狠的撞到了花園旁邊的一座石像雕塑上,后肩立馬一股刺痛而來,他倒抽了口冷氣,這個女人!快進(jìn)化成男人了吧?
開玩笑,冉暮從小就是扛杠鈴長大的,搬貨一次性可以扛兩箱。
全世界沒有她這樣的第二個女生,而祁晨朝又是世家少爺,成天錦衣玉食,哪里斗得過她。
邵三四驚訝的瞪大了眼,心里更加發(fā)抖了,會長都被她甩開了?這真的是個女生?
“冉暮!”祁晨朝咬牙切齒的捂著撞疼的肩膀怒瞪著她,他還從未見過哪個女生力氣大的跟牛似的,直接叫冉牛算了。
冉暮尷尬的一笑,用力過頭了,又把祁晨朝給誤傷了,她說:“行、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打他?!?p> 只見冉暮忽然抓住了邵三四的右手,眸中閃過一抹冷厲,眉宇緊蹙,臉上笑容也盡失,留下一副冷冰冰的臉,只見她用力一擰,“咔嚓”一聲響。
“?。。?!”邵三四痛的整張臉變了顏色,立馬捂著右手腕疼的打滾,還叫個不疼喊痛。
冉暮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灰塵:“不三不四的人,最好別再有歪心思動我的人?!?p> 說完這句話,她恢復(fù)了平靜的神情,又笑嘻嘻的跑到了祁晨朝那里去問:“會長,怎么樣?我沒打他吧?我只是碰了一下他的手?!?p> 祁晨朝:“……”
這叫碰了一下嗎?
“你為什么要這樣?!逼畛砍渲槅枺睦镉珠_始不舒服,就從聽到她說那三個字“我的人”開始,非常不爽。
“他把余言澈的手撞骨折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咯?!?p> 冉暮神色淡然,她平時雖然每天懟余言澈,但是她護(hù)短,余言澈是她小弟,關(guān)系跟她好,還輪不到別人來欺負(fù)。
祁晨朝握緊了拳頭,直接離開了,冉暮見他好像有些生氣了,是因為她鬧事?
“祁晨朝,你肩膀沒事吧,我看剛剛撞的不輕,去醫(yī)務(wù)室看看吧。”
“不用你管。”
“你怎么了???好了,我知道錯了,下次我不動他,不鬧事行了吧?!?p> “呵?!?p> “喂!你到底生什么氣??!”
遠(yuǎn)處兩人走遠(yuǎn)之后,邵三四才捂著右手腕站了起來,往后花園的樹林走去,心里憤憤不平。
只見學(xué)校后面樹林里,有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站在竹子旁,身上披的是一件黑衣長袍,臉上戴著口罩,長袍到達(dá)膝蓋處,衣服后面的帽子扣在頭上遮掩到了雙眸前,看不清他的臉。
邵三四委屈的聲音叫道:“大少,我剛剛來的路上,碰到了冉暮和祁晨朝,那個冉暮真不好惹,擰折了我的手腕,還把會長也誤傷了,跟個男生似的!”
“哦?”男人帶著戲謔的聲音傳來,一陣的冷意環(huán)繞,隨后拿出了一張卡,給了邵三四:“這是3萬,記住,如果你敢多話什么,你知道后果?!?p> 邵三四拿了錢立馬點頭:“知道,知道?!?p> 男人唇角揚起了一抹笑容,強大的女生?的確很有意思呢。
——
醫(yī)務(wù)室。
因為祁晨朝不肯來看看,冉暮力氣大,直接把他給拽過來了沒有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
冉暮以為自己下手已經(jīng)是挺輕了,沒想到祁晨朝真是嬌生慣養(yǎng)的少爺啊,就推了那么一下下,就把他后肩磕的青紫了一大塊,這以后泡到了,得放手心里寵著!
祁晨朝衣服半拉著,醫(yī)務(wù)室醫(yī)生正給他擦消炎藥,冉暮一直在旁邊偷偷看著,滿臉笑意,如果她皮膚也有祁晨朝這么好,那就美了。
祁晨朝的余光看向了旁邊的人,真是恨不得打她一頓。
“好了,不用擦了?!逼畛砍习∫路?,扣好了扣子,俊俏的五官上一片陰霾籠罩著。
醫(yī)生給他一瓶跌打藥說:“祁同學(xué),你讓家里人,幫你早晚抹一次就可以,幾天就會好了?!?p> “不用,家里有?!逼畛砍玖似饋碚砹艘幌乱路屯T外走去,冷眼盯著冉暮,四目對視。
“嘿嘿。”冉暮沖他一笑。
祁晨朝更想打人了,這是第一個,在學(xué)校不聽他使喚的,還屢次犯校規(guī),動手誤傷他。
“冉暮?!?p> “在!”
祁晨朝冷聲:“你若是再違反一次,開除你,說到做到?!?p> 祁晨朝扔下一句話就走了。
冉暮撓了撓頭,還是完全撩不動啊。
——
放學(xué)的時候,冉暮又跑到了祁晚陽班上等他,祁晚陽一出來,立馬往旁邊躲,結(jié)果還是被這姑奶奶給捉住了。
“小結(jié)巴!你跑什么??!”冉暮抓住了他衣服叫道。
祁晚陽心里叫苦,他上次說了他哥的秘密,被罰了一萬字抄寫,能不跑嗎!
“我不是結(jié)巴!”祁晚陽鼓足了勇氣說了句,他只是對女生內(nèi)向,第一次見面不熟才會結(jié)巴,這女生說不定是他未來嫂子,那還怕什么。
“誒?我還以為你是結(jié)巴呢,我是來跟你說個事,我白天不小心把你哥弄傷了,你晚上回去幫他擦下藥,淤青挺重的?!比侥簢诟懒艘痪?,她心上人可得好好護(hù)著。
祁晚陽不明白的暼了她一眼:“你……你們干嘛了?”
他哥怎么被冉暮弄傷的?
“能干嘛?你哥被我欺負(fù)了唄?!比侥撼粦押靡獾囊恍Α?p> 祁晚陽:“……”
這話聽著好奇怪。
“我發(fā)現(xiàn)你怎么跟余言澈一樣慫,一個不敢打架,一個怕女生,你們咋不湊一對啊?!比侥嚎此@膽怯的眼神不經(jīng)調(diào)侃了一句。
祁晚陽:“……”
“對了,祁晚陽,問你個事,那天中午在食堂,和你們一起吃飯的小女孩,她是誰?。俊比侥河职阉揭贿厗柫艘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