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府。
飛鴿傳書已然到了府上,雖然阿諾不識是哪家的信鴿,但還是把信條交給了自家小姐手上。
此時的譚露嬌正在書房執(zhí)筆著畫牡丹,余光瞥見阿諾向這邊走來,手里似乎拿著什么東西。
她頓了一下,她放下了手中的畫筆,抬頭看向阿諾。
待阿諾走到她的身邊后,便把手中的信條遞給了她,道:“小姐,府中忽然飛來一只信鴿,阿諾就取下信條,交于小姐。”
“哦?”
譚露嬌遲疑一會兒,然后伸出皙白的纖纖玉手接過信條,好奇的緩緩將它打開。
信箋上的內(nèi)容大概是,再過些時日,春風褪去了寒意,百花齊放,冉夢熙特邀自己前去踏青。
譚露嬌淡掃了一眼信條上的內(nèi)容后,隨后冷勾起嘴角,把信箋揉成團緊捏在手中。
“呵,阿爹昨個兒才說,冉夢熙恢復了容貌,今個兒倒好,竟這么快就傳來了書信,特邀踏青!”
身為譚露嬌的貼身丫鬟,阿諾自然是什么都知道的,見這信條來自軒王妃,可把自家小姐氣得不輕。
阿諾見狀,不以為然,在一旁露出精明的笑,淺然安慰自家小姐:“小姐不必憂心,軒王妃恢復容顏又如何?如今她斷不能威脅您與未來姑爺?shù)氖?,不是嗎??p> 果然,譚露嬌聽完阿諾這么一說,心里確實寬慰了些,她挑眉,顯現(xiàn)出陰險的笑容,幽幽的說:“阿諾說得對,時隔多年,蘇公子都未曾見過夢熙呢,正巧踏青之日,讓大家好好的見上一面!”
說罷,譚露嬌嘴角微微上揚,一臉嘚瑟。
春風幽涼,剪燕高飛,藍天白云,晴空萬里。
…………
軒王府。
用過午膳后,鐘離南軒因王妃“督促”而飽食過度,腹中積食難消,王妃正陪著他在簡陋的府中來回穿梭。
鐘離南軒邊走邊用手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向身側的冉夢熙言笑道:“愛妃,看我吃得這么飽,假以時日,是不是就能變成愛妃喜歡的模樣了?”
冉夢熙如蝶翼的睫毛微微一顫,她有些愣了,心想,他……他是因為自己喜歡才改變的?
他的話,讓她為之動容。
下一秒,她扭頭看著他,抿唇而笑,發(fā)自內(nèi)心說:“王爺多慮了,我并非喜歡壯實的男子,只不過看著王爺身子過于單薄,看著委實心疼?!?p> 鐘離南軒聽著她說的話,他心里樂開了花,他停下了前行的步伐,面向她,激動得一把握著她的手,不掩眼中的喜色:“愛妃這是在心疼我嗎?”
他手上的暖暖的溫度包裹著冉夢熙細嫩的小手,冉夢熙的心跳錯落了一拍,她有些慌了,她想立刻抽出手,但……卻也留戀。
她遲疑了下,終究還是沒掙脫被他握著的手,隨后,她緩緩仰頭看著他,唇角上揚,向他點了點頭。
鐘離南軒見此,笑得像個有糖吃得孩子。
而后,他拉著她的手,邁著輕快的步伐向前走去。
他輕喃:“愛妃不必憂心,日后為夫還是要吃這么飽,然后與愛妃攜手消食,他日長得壯了些,也好保護愛妃?!?p> 冉夢熙扯唇一笑,有意無意的試探道:“王爺,光壯實還是不夠的,萬一靖王又安排什么刺客的話,可怎么辦呢?”
鐘離南軒深邃的眸子忽然閃過一絲敏銳,也僅僅是一瞬,很快又恢復了平常。
他調笑道:“無妨,誰叫我的愛妃那么聰明,定能逢兇化吉,再不濟,叫子墨常伴身側就好了!”
他雖然這么說,也不知他真正的實力如何,冉夢熙在心里盤算著,還是要快些找個機會試探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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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酥月餅
唉,真的不想寫這標題傷老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