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忘記自己當(dāng)初是……”
他話還未說完,沈萱便一臉不耐煩的打斷了他:“你叫我過來,就只是為了這件事情?你最近很閑嗎?閑到已經(jīng)可以關(guān)心哪些人以后不上臺這種事情了?”
語畢,沈萱頓了兩秒后,想了想,還是決定說清楚:“這件事情,我原本是不用再向任何人解釋了的,但是看你閑到過問的地步,那我就再解釋一遍——”
“我離開拳場是走的拳場的規(guī)定,違約金我給了,各種條件我也簽了,這件事情,到此結(jié)束了?!?p> “即便你是拳場老板,也無權(quán)再過問。”
“就這樣,以后別再聯(lián)系我!”
扔下這番話后,沈萱不欲多言,轉(zhuǎn)身就要走。
然而,她才剛邁出一步,身后那人卻慢悠悠的來了一句:“你當(dāng)年可不是這么說的?!?p> 背對著他的沈萱,臉色略有些陰沉,腳步也瞬間頓在了原地。
身后的人并未意識到,仍舊自顧自的說道:“你覺得我缺你那點錢嗎?拳場的條件對你來說,就更加是無稽之談了,你早就想脫離這行了,不是嗎?”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當(dāng)年給出的期限是五年?!?p> “這還有半年呢,你是打算食言了嗎?”
“還是說,你已經(jīng)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我們之間到底是誰先違背約定,你是下定決心要揣著明白裝糊涂到底了?還是說,你以為我還是對那件事情一無所知?”她似是有些忍無可忍了,回身望向他,冷笑著問道。
她的話,讓陳善南心中那面,原本看起來風(fēng)平浪靜,波瀾不興的湖水,像是突然被人投入了一顆石頭般,蕩起了層層漣漪。不過很快,隨著波紋的消散,湖面又恢復(fù)了平靜。
他很快斂去了眼中的情緒,臉上又重新露出一個玩世不恭的笑來,眉宇間夾雜著幾分不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對于他的裝傻,沈萱根本不予理會:“我不追究并不代表你可以得寸進尺,他們怕你,我不怕!”
語畢,面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后,沈萱不再停留,轉(zhuǎn)身便走。
看著沈萱離開的背影,一直站在角落聽著兩人對話的心腹,這才上前來:“南少,這件事情,需不需要我去查查是誰泄露了?”
問出這話的同時,他也在暗中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陳善南的臉色,心里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生怕他震怒。
畢竟,那件事情的掃尾工作,是由他經(jīng)手的。
但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似乎是他掃尾工作沒做好,所以才導(dǎo)致還有知道那件事情的人在這個世界上,然后又陰差陽錯的讓沈萱得知了?
這個辦事不利的罪名,他是跑不掉了!
正當(dāng)他做好了被懲罰的準(zhǔn)備時,卻聽到男人不疾不徐的說道:“用不著!她知道和不知道,區(qū)別不大。畢竟——”
“她從來就沒有把我當(dāng)成過是她的救世主,抑或者救命稻草!”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看上的,就一定會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