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的邢慎言
向若非的笑,讓人有種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
偏偏,他又是生了一雙單眼皮,看起來略有幾分威嚴(yán)。
“你好向醫(yī)生,早聽聞過你的大名,幸會?!?p> 向若非驚訝:“原來唐小姐早就知道我,我感到十分榮幸。”
榮幸??
為什么會榮幸?!
唐謹(jǐn)杺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勉強了,“向醫(yī)生的話嚴(yán)重了,呵呵?!?p> “時間是用來浪費的嗎?”
向若非身后,傳來邢慎言清冷的嗓音。
向若非嘴角的笑都僵凝下來,然后是一臉的無奈,“我說慎言,我就是想跟唐小姐套套近乎,你不至于總這么對我夾槍帶棒的吧!”
“有嗎?”邢慎言清冷反問。
向若非:“……”
看著這畫面,唐謹(jǐn)杺再想起聽來的那些話,說向若非跟邢慎言有一腿!她覺得不可能,邢慎言一定是正常的,沒彎,他肯定沒彎。
換了藥,這次就只是在后腦勺貼了紗布。
不用再圍著腦門心纏一圈紗布了。
只不過,取紗布過程中,還是有那么一丁點受罪。
血干涸在紗布上,黏著了,取下來的時候,又不能直接撕拉下來,得一點一點慢慢取下。扯到皮肉的時候,疼得唐謹(jǐn)杺眼眶泛紅,眼眶內(nèi)盈著一汪水,好似隨時會落下來。
“疼么?”
頭頂上方,傳來男人的聲音。
一片陰影也隨之傾斜而來。
唐謹(jǐn)杺抬起頭,以為邢慎言是關(guān)心自己,眼淚汪汪的點頭,“嗯,疼,你以后家暴可悠著點?!?p> 本來多好的氛圍。
她一句家暴、、、
向若非差點噗一聲笑出來,但是邢慎言臉色太過于清冷,向若非便深深忍著沒笑出來。
只聽邢慎言說:“疼就對了!”
唐謹(jǐn)杺:“……”
這家伙,竟然說起了風(fēng)涼話!
邢慎言站直了身體,“傷口把浴缸里的水都染紅了,傷口沒個半月又怎會好?!”
“可這都是你害的,你還在那說風(fēng)涼話,邢慎言,你過分?。 碧浦?jǐn)杺嘴巴都癟一起了,要哭不哭的。
“那么,大半夜鉆洞進來我月下公館的人,又是誰?”他反問道。
唐謹(jǐn)杺:“……”
靠!
要不要這么無賴!
“邢慎言,你可惡。”
“唐小姐,我向來如此?!?p> “才怪!”
“唐小姐,喝點水?!?p> 邢慎言向她遞過來一杯水。
唐謹(jǐn)杺負(fù)氣的撇開臉,“不要你的假惺惺,你一定在心里笑話我吧?!?p> “唐小姐怎么會知道我心里所想?”
“……”簡直了!
他又把水收了回去。
唐謹(jǐn)杺要炸了,“邢慎言,你就會氣我!我都受傷了,還是因為你,我還聽你的話忙一天也趕回月下公館換紗布,我我容易么我!你還這樣對我!”
“唐小姐說什么呢,畢竟受傷的也不是我,你若是不換紗布,傷口沒有藥物的替換,好得也慢,受罪的仍然是你?!?p> “……”
“怎么,唐小姐不說話了嗎?”
“……”
唐謹(jǐn)杺第一次發(fā)現(xiàn),她竟然說不過邢慎言!
以往,他只是不愛搭理她而已,等他搭理她了,她只有在他面前吃癟的份兒!
唐謹(jǐn)杺指著門口:“我不要理你了!你走!”
話落,哪知下一刻,邢慎言冰涼的指尖落在她下巴上,輕輕一佻,嗓音醉著風(fēng)襲向她:“唐小姐,現(xiàn)在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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