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點了點頭,隨后向一旁子走去了。
“他是?“張秀才看著何捕頭道。
“他是這店里的伙計,平時就招待一下客人?!昂尾额^淡淡地道。
張秀才點了點頭,隨后開始觀察起了周圍的環(huán)境。
許久之后張秀才皺著眉頭說道:“這家當(dāng)鋪身處鬧市的中心,很容易就成為賊人的目標,所以被盜也就不足為其了。“
何捕頭點了點頭道:”沒錯,我聽店里的伙計說,這家店前兩年就被盜賊光顧過,但那一次并沒有損失多少財寶?!?p> 聽到這些,張秀才尋思良久,正要開口時,一個中年男子突然大步走了進來。
“老板,你來了。“先前的年輕伙計見了他趕緊走上前來低著頭道。
男子微微點了點頭,表情里帶著一絲的不屑。
“他就是這家當(dāng)鋪的老板,姓鄭?!昂尾额^此時走到張秀才身邊耳語道。
說完之后就走到一旁,表情里依然充滿了憤怒。張秀才知道他與鄭老板不和,也就沒說什么。
此時鄭老板看著不遠處的何捕頭與張秀才,心里微微有點詫異。
片刻之后他來到張秀才的身邊,開口道:“你是?“
張秀才看著眼前這個一臉肥肉的鄭老板,淡淡地開口道:“我是縣令大人派來這里調(diào)查前兩天失竊案的。”
“哦,原來如此,快請坐快請坐?!编嵗习迓犕贲s緊伸出胳膊指著一旁的椅子,一臉諂媚地笑道。
“不用了不用了?!睆埿悴琶φf道。
“您怎么不事先派人跟我說一聲呢,我好在這里等著你啊。“鄭老板接著笑道。
張秀才看著眼前這個人的樣子,心里不禁啞然失笑,暗道:看來何捕頭說的沒錯,此人還真的是看人下菜啊。
頓了片刻后張秀才問道:“鄭老板,我聽說這件案子是在夜里發(fā)生的?“
”沒錯,我第二天早上開門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店里被盜了。前一天晚上關(guān)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所以肯定是夜里被盜的?!班嵗习鍤鈶嵉氐?。
“你們這里晚上是誰關(guān)門?“張秀才道。
“我關(guān)?!?p> “那這鑰匙········?“張秀才盯著鄭老板問道。
“只有我有?!班嵗习逭f道。
張秀才聽完之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后問道:“那你們這里的門是從里面上鎖還是在外面上鎖?”
“因為里面不能住人,所以都是從外面上鎖。”鄭老板正色道。
“那你確定那天晚上鎖門了嗎?”張秀才正色道。
“當(dāng)然,每天我鎖門之后都要再檢查一遍,這個絕對不會出錯的。而且······。“鄭老板肯定道。
“而且什么?“張秀才趕忙問道。
“而且第二天早上我開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鎖已經(jīng)被那伙賊人砸開了,所以那天晚上門絕對上了鎖?!班嵗习逑肓讼氲?。
聽到鄭老板這樣說,張秀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頓了頓他接著問道:“也就是說,那天晚上你是最后一個走的,第二天又是第一個來到店里的?!?p> ”沒錯?!班嵗习妩c了點頭道。
“那段時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的事情,或者什么可疑的人?“張秀才緊接著問道。
張秀才問完之后,鄭老板沉思了一會兒,片刻之后肯定地道:“沒有,一切都跟往常一樣,沒有任何可疑的情況?!?p> “這樣的話·······?!睆埿悴虐櫫艘幌旅碱^,接著為難地道:“這件案子可就不好辦了。”
鄭老板一聽張秀才這樣說,趕緊討好地道:“大人,你可一定要抓到兇手啊,這次丟失的可不是一點點財寶,而是·······。”
沒等鄭老板說完,張秀才便打斷了他,趕緊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破解此案,將兇手捉拿歸案?!?p> 聽到張秀才這樣說,鄭老板連連點頭,嘴里不斷地道:‘謝謝大人謝謝大人?!?p> 此時,天色已經(jīng)到了正午十分,當(dāng)鋪里也沒有了什么人。
張秀才向鄭老板作了作揖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p> 鄭老板一聽,趕忙說道:”那就留下來吃飯吧?!?p> 張秀才一聽連忙擺了擺手,拒絕了他的好意。
見此鄭老板也不好再挽留了。
臨出門時張秀才突然問道:“鄭老板,你這次被盜的財寶都是店里最值錢的嗎?“
鄭老板一聽,頓時嘆了口氣,苦著臉道:”沒錯,丟失的都是我這里最值錢的家當(dāng),一些普通的東西那些盜賊連動也沒動,所以我懷疑這伙人應(yīng)該是我們這行的人,因為普通人根本不懂什么東西是值錢的?!?p> 聽完鄭老板的分析,張秀才突然皺了一下眉頭。
他知道,這是一條重大的線索。
告別了鄭老板之后,張秀才與何捕頭二人便從當(dāng)鋪里走了出來。
此時,何捕頭的臉色依舊十分難看,像是還在生鄭老板的氣。
張秀才不禁苦笑了一聲,淡淡地道:“我們只有破解此案,才能向縣令交差,那時你也就不用再跟此人打交道了?!?p> 何捕頭嘆了口氣,皺著眉頭道:”哪有那么容易,一點線索也沒有。我看,這個案子八成又到了死胡同了?!?p> 二人說著便回到了衙門。
此時大廳里空無一人,劉捕快還沒有回來。
休息了一會兒之后,張秀才向何捕頭說道:“劉捕快今天再打撈一天,明天就讓他跟著你查案吧?!?p> “為何?”何捕頭看著張秀才驚訝道。
“難道第二顆頭顱不找了?”
張秀才搖了搖頭,面露難色道:“劉捕快已經(jīng)在下游打撈了幾十里地,可還是沒有找到,所以我懷疑第二顆頭顱可能不在西河里?!?p> 聽到張秀才這樣說,何捕頭嘆了口氣,搖搖頭道:”那樣的話這顆頭顱可就永遠找不到了?!?p> “那可未必,只要我們抓到兇手,這些事不就迎刃而解了?!睆埿悴炮s忙說道。
接著又道:“而且就算我們找到第二顆頭顱也沒有多大的價值,因為··········?!?p> “因為什么?”何捕頭見張秀才突然猶豫了一下,趕緊問道。
“因為我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了第二具尸體是誰了?!睆埿悴趴粗氐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