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你最好識相點,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沒見你們莫總都讓你陪我?我知道你要還房貸,家里還有一個每天靠透析活著的母親,你要是不想丟掉工作,就乖乖順從了我?!?p> 何偉的話仿佛一道驚天霹靂,直擊秦月內(nèi)心,美眸水霧叢生,恨意爆發(fā)卻又強行壓制。
“你!”
“這才對嘛,你放心,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不會虧待你的。”何偉一邊說著,一邊給站在一旁的林浩軒遞過去一個搞定的眼神。
“李總。”秦月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李浩軒,希望李浩軒可以替自己說句話。
“秦小姐,這是你們公司的應(yīng)酬,我也不好插手,其實小偉人也是不錯,不過如果你愿意和我喝杯酒,我倒是可以替你說說,不知道秦小姐肯不肯賞光呢?”
李浩軒那雙帶著淡淡陰冷的眼睛掃了何偉一眼,何偉立刻識相地把自己的手從秦月的肩膀上拿了下來,站在一邊不說話。
“只要喝一杯酒就行?”秦月驚喜地問道。
“對,你看我喝酒你卻喝橙汁,這不是沒有誠意嗎?既然我們有緣再見面,那我們何不喝一杯,也算是我們正式認(rèn)識了,過去的不愉快就不要提了可好?”李浩軒循循善誘著,目光中似乎有一股熾熱的欲望。
驚喜之中的秦月哪還能注意到李浩軒的異常,連忙跟何偉保持出一段距離,接過李浩軒遞過來的紅酒,似乎有點猶豫,又有點堅決。
秦月小聲道:“李總,只要我喝下這杯酒,你就能讓莫總不讓我陪何偉,也不會為難我?”
“當(dāng)然,小偉,只要秦小姐喝下這杯酒,你就不許再去糾纏秦小姐,聽到了嗎?”
“堂哥,我...”何偉猶豫著,想說點什么。
“難道我的話不管用了?”李浩軒臉色一沉,盯著何偉。
“不是不是,堂哥,小弟絕對沒有不聽你的話,既然堂哥發(fā)話了,小弟一定照辦。”
旋即,何偉轉(zhuǎn)向秦月,保證道:“秦小姐,只要你喝下這杯酒,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糾纏你,也不會讓莫總為難你,這下你可以放心喝了吧?”
李浩軒滿意地點點頭。
何偉眼底卻閃過一絲陰霾。
“謝謝李總,這杯酒我敬你?!鼻卦赂屑さ乜粗詈栖?。
“這是我的榮幸。”李浩軒似乎又恢復(fù)了他那儒雅的紳士風(fēng)度。
“等一下!”
就在秦月就要喝下酒杯中紅酒瞬間,身后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
“江白?你過來干嘛?”秦月?lián)慕子趾屠詈栖幃a(chǎn)生沖突,剛才江白的舉動可是把她嚇了個半死。
“親愛的,你不是來那個了嗎?可不能喝酒,這杯酒我替你喝了,乖,聽話?!?p> 江白大大咧咧地走上前來,拿過秦月手中酒杯,一飲而盡,喝完還打了個飽嗝,贊嘆道:“好酒!”
“秦小姐,你的男朋友似乎有點沒禮貌哦?!崩詈栖幰е缹η卦碌?。
“李總,不好意思,他有點醉了,千萬不要和他一般計較,我替他向你道歉。”
秦月狠狠地瞪了一眼淡定而無辜表情的江白,她有點后悔讓江白來假裝自己的男朋友了。
“秦小姐,既然你那么沒有誠意,連一杯酒都不肯賞光,那我覺得我沒必要繼續(xù)待下去了,況且,道歉也輪不到你來給我道歉,不是嗎?”李浩軒咄咄逼人地看向江白,眼底的陰冷更甚。
“就是,秦月,你也太沒有誠意了。要不是堂哥說話,你覺得我會答應(yīng)你的條件嗎?別給臉不要臉,要不是我給堂哥面子,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現(xiàn)在我對你還有耐心,是尊重你,別蹬鼻子上臉,這個土鱉最好讓他從我眼前消失,不然,明天我會和莫總說明一下情況,想必你也不想看到這種結(jié)果吧?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孰輕孰重的。”何偉對江白更是充滿了仇恨。
在秦月公司大樓前就破壞了自己的好事,不然以當(dāng)時的情況,秦月絕對不敢得罪自己,馬上就成了自己的女人。
在酒店大門前更是因為江白的原因,讓自己被古叔訓(xùn)斥了一頓,甚至他懷疑江白拿出來的那張黑色邀請函就是自己丟失的那張,難怪自己看著那么眼熟。
要知道在路上他還拿出黑色邀請函向那些小弟炫耀,怎么會一到酒店大門后就不見了?
還好這場宴會堂哥是負(fù)責(zé)人,不然他就要被拒之門外了。
新仇舊恨,讓何偉對江白的恨意到了極點。
何偉說著,又要把手往秦月肩膀上搭去。
“啊!哎喲。”何偉發(fā)出一聲痛呼,就要觸碰到秦月柔肩的罪惡大手被另一只強有力的手緊緊抓住。
“花人兄,爪子還是不要亂伸?!苯椎Φ?。
“你這個混蛋,土鱉,快給我放手?!焙蝹ネ纯嗟亟械馈?p> “OK。”
“哎喲。”
何偉身體連連向后傾倒,撞翻了身后一個路過的賓客,倒在地上,那位賓客手中的酒杯中紅酒“碰巧”淋在何偉頭上,頓時何偉成了“紅人”。
“你!”何偉指著江白,大喝道。
“不是你讓我放手的嗎?我說花人兄,你的身子有點虛啊,不行啊?!?p> “秦小姐,你的男朋友有點過分了?!崩詈栖幰姾蝹ケ唤讘蚺?,面色不善,看向已經(jīng)暗暗后悔的秦月。
“李總,我...”秦月看了看李浩軒,又看了看江白。
“秦小姐,看在小偉的面子上,我只是讓你陪我喝一杯酒,至于這樣傷害小偉嗎?難道你不說點什么?”
“那李總想要怎么辦?”秦月無奈地問道。
江白是她帶來的,她不能不顧江白。
“道歉!”
“對,道歉,我要讓這個土鱉跪下給我磕頭道歉?!北恍〉芊銎饋淼暮蝹ド珔杻?nèi)荏地罵道。
“這...我不能答應(yīng)。”
秦月的回答讓李浩軒本就陰沉的臉色一滯,但笑容卻沒有消失,散發(fā)著一股殺氣。
“秦月,你算是那么東西,要不是我給你邀請函,你有資格參加這樣的宴會嗎?不過就是讓你喝一杯酒,竟然還敢讓這個土鱉打我,我一定要讓莫深受開除你!”何偉已經(jīng)有點被怒氣沖昏了頭腦,不顧這是高規(guī)格宴會地大吼起來。
“哼,閉嘴!”李浩軒對何偉的舉動感到很是不滿,冷斥一聲,何偉立刻就閉上了嘴巴,眼睛卻是極為怨毒地盯著江白和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