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從那天的門派大比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月,在這半個月里夏語的身體雖恢復(fù)了,但她卻怎么都想不起來那天到底是怎么獲勝,而且最感到丟臉的就是自己那天居然來了大姨媽,還弄到了洛夕的裙子上,最后還是洛夕叫季婕給自己墊上的,你說說,這都是什么事嘛,夏語氣急敗壞的想到。
而且,最讓人感到奇怪的是明明那天所有人都看到了夏語使出的招式是那么的厲害但是夏語醒來之后既忘記了那天比賽發(fā)生的事而且法術(shù)還是和比賽之前一樣,什么招式都用不出來。不過,因為小不點的階品也跟著提了上來并且也可以使用法術(shù)。因此,從那之后,夏語就先將修煉的事放在了一旁,決定先將掙靈石的事搞定,想要掙靈石且掙的速度最快,那么就要找一些這個世界沒有的新鮮有趣的玩意兒,想到這,夏語就急忙的穿了一套男裝出門。
說到最有意思且最有趣的地方,那就要說說賭坊了,夏語站在賭坊的門前,這時從里面響起了一陣喧嘩聲,不一會兒只見一面容白凈的少年被趕了出來,看他的樣子倒像個修士,還帶著些書香氣。
“你們把我的劍還我!”
被趕出來的少年帶著委屈的說道
“就你也配用那么好的劍,滾!能滾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p> 那幾個賭坊里的大漢說道
看這情況似乎有好戲看,夏語心里暗喜道,便又接著看了下去。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把我的劍偷走后,你們還出老千。”
看著少年哭的可真是淚流滿面,不是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嗎,看他的樣子跟林黛玉都有的一比了,而且雖說這少年說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的,但看的樣子好像他是因為劍被賭坊偷了,無奈之下只好答應(yīng)賭坊,如果贏了的話就將劍還給少年,而輸了就得要走,但由于賭坊出老千,這少年就只好輸了。那難道這把劍對這少年十分的重要?夏語這好奇寶寶不由的好奇了起來,并且看這少年的樣子還有幾分青澀,嘿嘿嘿,夏語的內(nèi)心輕笑了起來。
“你要再說就不僅僅是趕你出去那么簡單了。
那大漢頓時兇惡了起來,就在那大漢將要對少年出手的時候,另一道聲音插了進(jìn)來,打斷了大漢和少年的場景。
“慢著,既然這少年說你們這出老千,那為何不想方設(shè)法證明一下呢,反而如此迫切的要趕走這位少年呢?”
夏語的聲音雖還帶著些稚嫩,但卻說的不無道理,便堵著那大漢無話可說。
“你看,這樣可好,我?guī)退鎺拙郑绻亿A了,那么你們賭坊就必須要把這少年的劍還給他,并且你們這家賭坊也歸我所有,當(dāng)然如果我們輸了那你們便可以拿著這信物找鳳天峻的夏語姑娘,任何要求隨你開?!?p> 或許是搬出了鳳天峻的地位也有可能是因為夏語那食人花的稱號也更有可能是因為賭坊真的有用出老千的手法,那賭坊也算是應(yīng)了下來。
而夏語此時想的卻是如果這賭坊歸我了的話,那不說我這食人花的稱號坐實了,就連今后想打聽個消息也會很方便,而這靈石當(dāng)然也是會來的很快的了。
片刻之后,雙方便都坐到了桌上,一旁的判官說道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玩的是搖骰子、比大小、一共三盤,只要贏兩盤便算是勝利。
礙于小不點在身邊所以夏語是絲毫都沒有帶怕的,便玩著手中的小玩意兒看著打量起對面的莊主來。
那莊家一臉勢在必得的樣子就可以想的到這賭場之前生意那么好,而堵完輸?shù)娜艘捕际禽數(shù)膫€個傾家蕩產(chǎn)估計就是因為他們出老千才這樣的。既然這樣,應(yīng)該讓他把這些年掙的都給他輸出來才好,想到這,夏語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惡的微笑。
待判官將骰子搖好之后,夏語才將目光回過神來。
“大大大”
“小小小”
隨著骰子被判官一拍而定,賭場里的其他人一哄而上都跟著莊主押注,只有零星幾個人新來的人跟著夏語。
“你先壓”
莊主得意的說著,似乎感覺自己一定會贏。
“好,那我就壓小”
夏語淡漠的說到,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
“行,既然你壓小那我就壓大”
緊隨著,周圍響起了戲謔的聲音,所有的人都認(rèn)定了夏語一定會輸,而使得這樣的原因只因為這位莊主也就是賭坊的老板,在他的手上從來就沒有輸過。
隨后,就在判官要將蓋子拿開的那一瞬,一切都被定格了,判官的手拿著蓋子立在半空中,賭場中所有的人都目不轉(zhuǎn)睛的緊緊的盯著蓋子,害怕自己所想的將會跟自己看到的不一樣。這時一個人影將蓋子中的骰子偷偷的換了一下。
片刻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將回過神來了,時間重新流淌了起來。
判官將蓋子揭了起來,但結(jié)果卻出了令賭場的人意料之外的事,也使押注壓在莊主身上的人們大失所望。但最重要的卻是莊主自己,一向沒輸過的他竟然在了一個看上去十分稚嫩的小白臉身上。頓時便覺得怒火中燒,心里也變的十分的不服氣,而那些將賭注壓在莊主身上的人心里雖感到十分的奇怪但也不敢吭聲。
“我就不信了,你怎么可能會贏!”
莊主震驚的望著夏語,接著又說到
“我就不信你下一盤還能贏?!?p> 那莊主惡狠狠的說到
但對面默不作聲只帶有淡淡笑意的夏語卻像是無動于衷一樣的淡定,這就使得那莊主認(rèn)為夏語是在嘲諷他,心里的怒意便更重了。
且在接下來的兩盤里那莊主可是一次都沒有贏過,任誰都感到奇怪難道說這小公子運氣竟能好到這種程度?漸漸的原本在莊主那邊下注的人群都移向了夏語那邊,莊主看著自己即將大勢失去,并且如果輸了的話整個賭坊都將被夏語奪走,心里想到了一個壞主意,隨后便使了個眼色給身旁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