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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暃傳

第十九章 再闖鎮(zhèn)衙

寧暃傳 貪睡的神馬 3119 2019-08-06 18:21:37

  老翁走后,雨晴擔(dān)心寧暃又要再到鎮(zhèn)衙涉險,柔聲勸說道:“暃哥哥,天快黑了,我們還是先回客棧吧,如果你想去鎮(zhèn)衙,明天再找上方大叔一同去吧,好嗎?”

  寧暃笑說道:“小雨,今天我剛打傷了一丘子,現(xiàn)在去會更加適合,而且留下來的時間不多,我送你回客棧之后,就馬上去鎮(zhèn)衙?!?p>  雨晴很清楚寧暃的性格,知道他決定了的事無論如何也很難改變的了,于是她也十分堅定地要求道:“好,但是我們不回客棧,你送我到方大叔家,讓方大叔和李恒凡與你一起去,至少這樣安全一些,你成功拿到驅(qū)蛇藥的機(jī)會也更大!”

  寧暃十分感激雨晴如此為自己設(shè)想,也不多言,再次向方八平家中走去。

  兩人很快走到方八平家附近,遠(yuǎn)遠(yuǎn)見到方八平夫婦二人笑容滿面地并排端坐在屋外的板凳上,方心站在他們身邊,而李恒凡則跪在二人面前不住的叩頭。

  寧暃將雨晴從背上放了下來,雨晴笑道:“裸弟,你這是在干什么呀?拜見岳父岳母嗎?”

  李恒凡轉(zhuǎn)過頭點頭道:“對,剛才岳父岳母大人已經(jīng)答應(yīng)將方心許配給我了,不要彩禮,不要禮金,不要房子,不要車,連我無業(yè)游民的身份他們都毫不介意,簡直比裸婚還要裸??!看來我真的與這裸字很有緣份呀!”

  雨晴的一句玩笑話竟然成真了,寧暃二人馬上傻了眼。

  寧暃快步走前去拉起了李恒凡,兩人走到一旁,寧暃斥責(zé)道:“哥,你這是搞哪一出???我們不是這兒的人!遲早都要離開的!”

  李恒凡嘻笑道:“呵呵,我知道,但是我很快就是這兒的人了!”他說完轉(zhuǎn)身想回去叩頭。

  寧暃一把抓住他的手道:“那么到有一天我們要回上海,方心去不了怎么辦?你留下她一個人在這兒守寡嗎?”

  李恒凡又道:“配偶移民啊!國家現(xiàn)在的政策好著呢!”

  寧暃有些怒了:“哥,這關(guān)乎一個女子的終生名節(jié),如果我們有一天真的回去了我們的世界,而方心根本去不了我們的世界,你于心何忍?”

  誰知道李恒凡十分認(rèn)真地答道:“如果真的這樣,我就不回去了,我會留下來與方心白頭皆老,老弟,保不準(zhǔn)有一天,你也會和我一樣愛上一個屬于這里的女人,到時候你會怎么做?我想你會明白我的!我寧愿在這兒愛得轟轟烈烈,永遠(yuǎn)也回不去,也不會因為想回去就連愛都不敢愛!”說完他拍拍寧暃的肩膀,又再回去叩頭。

  寧暃這次沒有再阻止他,因為李恒凡的話深深地打中了自己的心,人生的其中一種值得,不就是要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嗎?而這樣事情在現(xiàn)實的社會,也真的太難太難了,也許在這個玄幻的世界,無瑕的愛戀之心才能更真實的釋放出來。

  忽然間,寧暃覺得李恒凡這個兄弟,平時油嘴滑舌,玩世不恭,有時候卻比自己更勇敢,更懂得什么叫人生。

  李恒凡行完大禮,方八平夫婦將他扶起,方八平笑著道:“好,好,乖孩子,這門親事就這么定下來了,只有一個條件!”

  李恒凡拍著胸脯說道:“岳父大人請說,有什么包在我身上!”

  方八平說道:“好!只要你正式拿到月圣宮頒給你的武長鐵印,你就可以正式娶方心過門了,在此之前,你小心一點就行了!”

  李恒凡聽罷脫口而出道:“what?武長,月圣宮,說好的裸婚呢?我又開始不相信愛情了?!?p>  寧暃與雨晴幾乎要笑出聲來,寧暃見漸近黃昏,走上前說道:“方大叔,我需要到鎮(zhèn)衙一趟去討要一些東西,為月全蝕之夜所用,不知道方大叔可否與我一起走一趟?”

  方八平爽快地答道:“沒有問題,我這房子是用沉香木所造,不但堅硬無比,而且氣味為怪物野獸所不喜,方大嬸也算有點功夫在身,雨晴姑娘在這兒應(yīng)該安全,你大可放心,我們吃點東西就起行吧!”

  于是眾人隨便吃了點干糧,安置好三個女人,然后寧暃他們就直奔鎮(zhèn)衙而去。

  時間已經(jīng)接近酉時,三人來到鎮(zhèn)衙正門,四個衙差正準(zhǔn)備關(guān)門。

  一個青年衙差見到三人走近,大聲喝斥道:“滾滾滾!關(guān)門了,明天再來吧!”

  方八平一個箭步?jīng)_上前,一手按住了大門,狠狠地瞪著那衙差。

  寧暃問:“麻煩請你們的白赤白師爺出來一趟!”

  一直在一旁因迎親條件而瞞瞞不樂的李恒凡樂了,笑出聲來:“嘿!還有人叫白癡(赤的同音不同調(diào))的!請個白癡做師爺,這個一丘子也真是個白癡?!彼蝗灰姷綄帟浾诘芍约海缓民R上低下頭住口。

  但是為時已晚,四個衙差已經(jīng)紛紛撥出了腰間的鋼刀,向三人圍了上來。

  其中一個較為年長的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出言侮辱一丘老爺和白師爺!直接把他們砍了,剁碎了拿去喂...”

  那喂狗的狗字還沒有出口,那衙差胸口已經(jīng)中了方八平一腳,整個人飛出十幾米外,叭噠的跌在地上,就此一聲不哼。

  另外三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方八平又一腳踢中其中一人,凌空躍起一個轉(zhuǎn)身再向后踢出了個連環(huán)腿,啪啪兩下,兩個被踢中的衙差向后飛出直撞在鎮(zhèn)衙的外墻上昏了過去。

  最后一個衙差剛想開口叫人,寧暃已經(jīng)一拳揮出,啪的一拳打中那人的面門,這拳力道奇大,那衙差整個人騰空飛起,垂直在空中轉(zhuǎn)了幾個圈之后跌了落地,也昏了過去。

  方八平與寧暃相互一對視,之后一開迅速地閃入了鎮(zhèn)衙,李恒凡隨手抄起了地上一把衙差跌落的鋼刀,快步入門跟了上去。

  鎮(zhèn)衙內(nèi)范圍十分之大,三人東跑西竄,竟然跑到了鎮(zhèn)衙內(nèi)一個練武的小校場前,校場周圍坐了三十幾個配刀的官兵,一個軍官裝扮的人指著三人大聲喝問道:“喂,你們?nèi)齻€是干什么的?后面的胖子,你哪里來的鋼刀?”

  本來眾官兵也未起戒心,但是李恒凡手執(zhí)鋼刀,被這軍官一嚇,嚇得立刻將手中的鋼力向說話的軍官飛去。

  那軍官武功不弱,輕松側(cè)身避過迎面飛來的鋼刀,但軍官身后的一個官兵對突如其來的飛鋼刀躲閃不及,那鋼刀唰的一下直插入那官兵的大腿,痛得他尖聲慘叫,不停的罵娘。

  李恒凡舉起雙手說道:“喲,不好意思,我剛才手滑扔錯了,可不可以把刀先還回來?”說完他輕輕地嘗試向前走了兩步。

  “唰”的一聲,三十幾個官兵全部抽出刀對著寧暃三人。

  李恒凡秒退了回來,對寧暃和方八平小聲建議說:“我有一個好主意!”

  “快說!”方八平怕一丘子突然出現(xiàn),十分之緊張。

  李恒凡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的主意就是,咱們溜吧!”

  說完之后轉(zhuǎn)身就跑,誰知道從身后方向,一丘子已經(jīng)帶著上百個手執(zhí)鋼刀的官兵正向這邊浩浩蕩蕩的走來。

  一丘子他停了下來,不知道他為何還是沒有換衣服,一身白色長衫上粘滿了泥土同自己的鮮血,面上左邊腫了一大塊胞,應(yīng)該全部是與寧暃早晨的一戰(zhàn)所導(dǎo)致的。

  他帶兵走近,發(fā)現(xiàn)竟然是寧暃,不由得冷笑道:“哼哼!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白師爺!你說,重毆衙差,私闖鎮(zhèn)衙,該當(dāng)何罪啊?”

  一丘子身后走出一個身穿黑長衫,皮膚黝黑,五短身材,身材滾圓,相貌猥瑣的中年男人,他指著寧暃三人說道:“如此賊人,理應(yīng)亂刀分尸!”

  方八平大罵道:“白赤,你這白癡!武神城有明文,任何鎮(zhèn)府不可動用私刑,你是師爺,難道你不知道?”

  白赤陰險地冷笑了一下說道:“我保證,武神城不會知道今天的事,你們放心,一會料理完你們?nèi)齻€,我們會去你方武長家還有塚鎮(zhèn)客棧,送你們的朋友家人一起去黃泉與你們?nèi)讼嗑郏残纳下钒?!?p>  寧暃自打出生未曾親耳聽到過這么毫無人性的話,覺得此人簡直禽獸不如!

  就在白赤說話時,他彎下腰裝作整理靴子,當(dāng)白赤剛剛說完“安心上路吧”的“吧”字,突然雙腳用力一蹬,整個人像箭一般向白赤飛去。

  電光火石之間,寧暃已經(jīng)單手扣住了白赤的咽喉,一丘子離白赤最近,剛想上前救白赤,寧暃的一只手依舊扣住白赤的咽喉,另一只手則伸出拳頭對著一丘子大聲喝斥道:“你試試看,來呀!”

  一丘子馬上覺得早上哪一拳依然隱隱生痛,他后退一步,大聲疾呼道:“殺一個,賞黃金十兩!”

  他此言一出,周圍一百多手執(zhí)鋼刀的暴徒,立即一齊舉刀沖了上來。

  寧暃知道三人手無寸鐵,十分吃虧,他打橫抬起白赤,擋在三人前面,大叫道:“來啊,要砍先砍死他!”

  白赤嚇得大叫道:“救命啊,救我!”

  眾官兵全部都遲疑了一下,全部都望向一丘子,一丘子冷笑一下,大聲說道:“這幾個暴徒伙同白赤行刺本鎮(zhèn)長,其罪當(dāng)誅,還等什么?把四個人的頭都砍下來!”

  眾官兵齊聲高喊:“殺!”一起舉刀向四人涌來。

 ?。ㄍ辏?

貪睡的神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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