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浩瀚的星空下,是廣袤無垠的蔚藍大海。
?一艘軍艦平穩(wěn)的駛在海面,軍艦各處哨崗分別有英姿颯爽的女兵在放哨。
?“凱多么,你沒看錯吧,茶豚,真是那家伙?”六十出頭的鶴沉著眉毛:“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如果真是他的話,事情可就麻煩了。”
“肯定沒錯的,能夠趁我不注意,憑一擊就擊沉軍艦的除了他,可沒有別人?!辈桦嗫迒手槪骸罢媸堑姑梗趺淳妥屛矣鲆娔枪治铩!?p> “按你描述的來看,那家伙的前進路線經過幾座島嶼,蒲云島、馬加利普島、德普吉亞島、海巖島……”鶴分析著,眼里忽地亮起:“那家伙,目標是德普吉亞島……??!”
“德普吉亞島?那個中立地帶?”茶豚愣了下,旋即反應過來:“他去德普吉亞島做什么?以他的脾性,肯定會毀了那座島的!”
“我得到消息,明晚德普吉亞島的克洛巴索拍賣會場將舉行一場大型拍賣會,而且火烈鳥那小子也在德普吉亞島?!柄Q眼眸閃爍,似在思索對策。
“凱多,火烈鳥……他們不會是勾結上了吧?”茶豚心里咯噔一下:“那兩位在德普吉亞島接頭,是在醞釀什么陰謀么?”
“應該只是湊巧,”鶴搖搖頭,說道:“至少我得到的消息里,沒有他倆聯手的消息,不過他倆出現在同一個地方,肯定沒什么好事?!?p> 鶴神情嚴肅:“茶豚,從你那里到德普吉亞島需要多久?”
“軍艦剛剛才搶修好,要抵達德普吉亞島的話,最快也要兩天。”
“兩天?我們可沒有那么多時間,總之你盡快趕過來,我會通知附近的海軍軍艦包圍德普吉亞島,凱多可不是火烈鳥那種貨色,單以你我的力量根本阻止不了他?!?p> 茶豚神秘一笑:“說到這個問題,鶴中將,或許你可以通知附近海域的那位中將,昨天巡海時我可是碰見過他,他的能力是必不可少的?!?p> ………………………………
凱多背靠著一棵參天巨樹,仰頭連灌數口烈酒,望著霓虹璀璨,喧鬧紛呈的街道,眼神陷入短暫的迷離。
但很快就恢復過來,他眼神冷凜,宛如鋒利的鋼刀,嘴角噙著冷笑:“不知死活的小老鼠們,窺伺猛虎,可是會死的。”
話音一落,一群面相兇惡的兇徒從四周涌出來,為首的一人咧著嘴巴大笑:“真是敏銳的觀察力,可惜,你殺了哈菲特利亞家族的人,已被族長羅伯特先生懸賞一億貝利拿你人頭?!?p> 凱多搖搖頭:“一億,低了。看來那叫什么羅伯特的,不是個聰明人?!?p> “哈哈,死到臨頭還嘴硬,兄弟們,不用留情,把這家伙殺了!羅伯特先生說了,死活不論!”為首者揮刀鼓舞部下圍攻,近百人鼓足氣勢瘋狂的沖刺而來。
凱多毫不在意,仰頭又是猛喝一口烈酒,灼燒感順著咽喉進入食道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噌的一聲站起來,高大的身軀仿佛整個黑暗化,斗篷周圍有黑氣滾動,黑氣掩蓋住整個軀體化作黑洞,僅僅露出一對灼灼雙目散發(fā)著凜凜寒光。
眾人不禁腳步頓住,臉皮一緊,芒刺在背,好似萬千螞蟻在身上爬動,只覺眼前的凱多好像是一頭正張著深淵巨口的野獸,正等待著他們跳進陷阱。
那詭秘強大的氣魄讓他們心底發(fā)怵!
“這家伙,總覺得不對勁……弗雷老大,要不算了吧,我們還是換個目標……”
弗雷也感覺頭皮發(fā)麻,詭異的窒息感包裹全身,仿佛被死神扼住喉嚨,隨時都能將他掐死。
“該死!這次羅伯特招惹的是什么怪物!”弗雷猶豫了,即便他常年混跡四海,追逐過不少懸賞金過億的海賊,但從未碰到過如眼前的男人給他帶來的壓迫感。
那是絕對的碾壓,無論是氣魄還是實力,根本和他不在同一次元上。
“不來么?”凱多寒目微凝:“那我就過來了!”
說著,凱多便朝就近的數人走來,每踏出一步,地面就緊跟著一顫,那幾人嚇得想要逃走,卻發(fā)現整個身體如陷泥沼,腳步根本無法挪動半分!
“逃?能逃走么?”凱多大手撲下,幾人如同豆腐般被他拍成一灘血污,地上也隨之裂開,摧枯拉朽地往四周蔓延出去。
頃刻間,整個山丘布滿塊狀土石,瘡痍狼藉!
“等…等等!其實我們還可以談談的!”弗雷嚇得汗如雨下,尼瑪,早知道是這種級別的戰(zhàn)力,就算哈菲特利亞懸賞十億貝利他也不敢接?。?p> “挑起了戰(zhàn)斗,可別想抽身逃走啊,小子!”凱多霸王色霸氣猝然發(fā)動,場面頓時掀起一股強烈的黑色颶風將眾人卷入高空,震得地面崩壞的土石起伏跳動,凱多朝頭頂一拳揮出!
嘭!
好似煙花盛開,一朵巨大的血幕自德普吉亞島上空綻放,伴隨著巨大的爆空聲,引得街邊無數人瞻望。
“好美的煙花!親愛的史密斯,這是你為我準備的驚喜嗎?”貴婦含情脈脈的看著身邊的驚詫的男人。
“啊……?哈哈,沒想到被琳達你看出來了,我還以為能瞞住你的?!蹦腥瞬缓靡馑嫉膿蠐虾竽X勺,貴婦滿足的依偎在他懷里。
而此時的哈菲特利亞城堡內,卻陷入了慌亂。
“羅伯特先生,小姐她,她被醫(yī)生殺了!”索菲亞哭著跪在羅伯特面前:“我親眼看見,醫(yī)生將匕首刺進露西小姐的胸口……”
“該死!你是怎么照顧小姐的!”羅伯特火冒三丈,一腳將索菲亞踹開,三步并作兩步沖進房內,叫人抓起坐在桌子邊正寫著什么的胖醫(yī)生面前。
先對胖醫(yī)生一頓拳打腳踢,然后咆哮質問道:“多克托醫(yī)生,你為什么要殺我女兒,是誰派你來的!”
“我……我沒有,”多克托傷痕累累,連咳兩口血,如豬爬一般爬到羅伯特腳邊,臉上紫青一片:“尊敬的羅伯特先生,請您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對露西小姐動過殺念,我剛才給露西小姐檢查,正在寫藥方,就出了這事。您大可以讓索菲亞給我作證,她當時和我在房里照看露西小姐……”
“索菲亞說親眼看見你殺了露西,你還不承認嗎?”羅伯特瞇著眼睛,殺意畢露。
“怎……怎么可能!”多克托怔在當場,臉漲成豬肝色:“我,我知道了,是索菲亞,一定是索菲亞殺了露西小姐!我是清白的,羅伯特先生!”
羅伯特皺了皺眉,察覺到不對勁,掃視著侍從一眼,問道:“索菲亞呢?”
眾侍從一愣,相顧說道:“奇怪,她剛才明明還在這里的?!?p> 一旁的托庫猛然驚醒,叫道:“該死!又讓千面那混蛋逃了!”
旋即他奪門而出,而蘿莉看著床上熟悉的臉龐滿身血污,捂嘴流涕。
冠子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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