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生物。
當(dāng)子棟買藥回來,發(fā)現(xiàn)兩個人一人守著一個空碗,聊的不亦說乎。很明顯她們一起愉悅的吃完了一整碗麻辣燙,甚至建立了友誼關(guān)系。
“我們下午跟白芍一起玩玩好不好?”樂清見子棟回來了,輕輕撅起嘴巴,一根手指勾著子棟的手指,撒嬌的說道。
子棟恍惚了一下,強(qiáng)烈的錯覺,就好像他和樂清還處于熱戀,白芍是樂清多年的好友……
女人,真的是很奇怪,怎么樂清就突然變得像個小女孩子了呢?子棟笑著搖了搖頭,告誡自己無法揣測女人。
“下午我們不是還要去采訪么?”子棟把燙傷藥遞給白芍,看著樂清,輕聲的說道。
因?yàn)樵谌昵?,這種情況下,子棟有任何推脫及理由,都會換來樂清的白眼及小脾氣。剛剛那一幕真的給人太大的錯覺了,以至于子棟只敢小聲的詢問。
“好嘛!一起去啦…”樂清沒有發(fā)脾氣,嘴巴撅的高高的,撒嬌的味道更濃郁了。
最后,子棟無奈的點(diǎn)點(diǎn)頭,在心里對不知在何地的主編說:“主編對不起了,我想你應(yīng)該能夠理解我,畢竟這個世上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抵擋住女人的撒嬌!”
“結(jié)賬!走人!”樂清高興的揚(yáng)了揚(yáng)手臂,起身就要離開。
子棟心里松了一口氣,同時卻又有些失落。因?yàn)闃非逋浟怂€沒吃飯,而一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穆槔睜C就擺在她旁邊……不過能避免吃麻辣燙,子棟還是可以接受的,比起麻辣燙的味道,好像還是餓肚子比較好。
當(dāng)女人跟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似乎除了購物沒有選項(xiàng)了,所以三人一同去了附近的商場。
臨走出麻辣燙店門的時候,跟在兩個女人身后的子棟依稀聽見了白芍對樂清說:“他好像還沒吃飯…”
樂清身子明顯頓了一下,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子棟,做賊心虛的快速將頭轉(zhuǎn)回去,小聲嘀咕著:“他應(yīng)該出去買藥的時候吃了…”
其實(shí)樂清知道子棟肯定沒吃,但相比等一個男人吃飯來說,購物的誘惑力似乎格外的耀眼。
“我覺得那件粉色的比較適合你!”子棟看著樂清投來詢問的目光,摩挲著下巴想了一下,說道。
“我記得你不是喜歡看女人穿紅色的衣服?”樂清悄悄湊近子棟,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子棟,問道。
“好像是吧!不過我覺得你更適合粉色!”子棟摸了一下鼻尖,有些不好意思。
聽樂清的意思,她在糾結(jié)手里的衣服選紅色還是粉色的時候,明顯把子棟這個“特殊癖好”也考慮了進(jìn)去,這可給了子棟很大的安慰,要是擱在以前,怕是又是一場小爭執(zhí)。
記得兩人戀愛沒多久,無意中說起這個話題,子棟說,最喜歡看女人穿紅色的衣服。
當(dāng)時樂清不以為然的說:“紅色的衣服不是結(jié)過婚的女人穿的?你看那個小姑娘會穿紅色衣服?”
在樂清眼里,不穿紅色衣服的女人是姑娘,穿紅色衣服的女人是結(jié)過婚的,也就是俗稱的婦女……
那時這個話題挑起的是一場互不相讓的爭執(zhí),甚至差點(diǎn)分了手。時過境遷,樂清開始接受紅色的衣服,而子棟卻不確定兩個人是那種關(guān)系。
子棟恍惚間回憶起這一段往事,樂清那邊已經(jīng)開票買單了,樂清最后還是選了那件粉色的衣服,也許她還認(rèn)為紅色是婦女,也許是因?yàn)樽訔澱f粉色適合她。
其實(shí)重要的不是什么顏色的衣服,而是無論你穿著什么樣的衣服,都有一個人欣賞!
除了樂清,白芍也有意詢問子棟的意見,子棟很果斷的給出答案:白色!
正如白芍的名字,白芍是一個潔凈清純的女孩子,正如芍藥花一般,沒有太過絢麗的話多,簡簡單單,干干凈凈。
不同于樂清,樂清是個偶爾古靈精怪,實(shí)際上敢愛敢恨的姑娘,就好像一朵玫瑰花,漂亮是漂亮,就是帶著一點(diǎn)刺,一不小心可能會刺到人。
子棟默默地跟在兩人后面,來商場不過十多分鐘,一人就買了一件上衣了,按照這個節(jié)奏,似乎這場購物延續(xù)不了太久??上聦?shí)卻讓子棟失望了。
千萬別試圖幻想女人購物的速度,因?yàn)樗齻冇兄銎洳灰獾母鞣N行為。比如:突然看到一個可愛的小玩偶,明明很喜歡,呆在那邊硬生生玩了半個小時,最后卻沒有買……
“你說我買件什么樣的下衣?”樂清把問題拋給了子棟。
“寬松一點(diǎn)的淺色褲子!”子棟不假思索。
“可是寬松的衣服會顯得成熟!”
“那就買牛仔褲吧!百搭!”
“可是我不想買牛仔褲!”
“……”
子棟向白芍投去求救的信號,白芍假裝沒看到,拿著一條深色的牛仔褲在比較大小。
“要不…抓鬮?”子棟放棄求救,心里直打鼓地小聲詢問。
“你以為這是干嘛?過家家?這是在買衣服!”樂清有些語氣發(fā)嗔,翻了個白眼送給子棟,決定再也不問子棟的意見了。
子棟倒是落了個松快,只管幫忙!拎東西,死活不再說話。
“呼~終于結(jié)束了!”走出商場,子棟悄悄地松了一口氣,不知不覺外面的天都黑了。溫度比白天又降了幾度,加上晚間的秋風(fēng),著實(shí)涼爽。
“咱們不找個地方把東西放下?”終究還是白芍體諒子棟,見他拿著有些疲憊,便說道。
“一個大男人,拎這么點(diǎn)東西,沒事的!”樂清擺了擺手,直言不需要。
“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白芍遲疑了一下,問道。
“吃飯!今晚上應(yīng)該吃頓好的!”樂清不假思索。
說起吃飯,子棟的肚子立即咕嚕嚕的叫了起來,中午就沒吃,還當(dāng)了一下午的苦工,不餓才怪呢!
“去哪吃?”子棟迫不及待,問道。
“找個好一點(diǎn)的地方,我要請這個城市我唯一的朋友!”樂清小手一揮,然而她并不知道該去哪。
“唯一的朋友???”子棟和白芍不約而同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