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彧可沒忘林夏走的時候還帶著醋勁兒呢!現(xiàn)在笑容燦爛的坐在大廳看著他,原本身心清白的沈彧,愣是被她看的有些心虛。
“夫人來了?等很久了吧?”
“沒有啊!給你做了你愛吃的飯菜,還有你最愛喝的姜湯?!?p> 聽到姜湯兩個字沈彧就頭疼,連連苦笑著拉起林夏就想往辦公室走。
他可不想讓林夏在一群人面前發(fā)飆,再說了,哄媳婦兒也不能當(dāng)著這些人啊!
“沈隊長,很抱歉可以打擾一下嗎?”
沈彧正頭疼呢!白欣兒就跟叫了勁似的往前湊,這是嫌他活的長啊!
“有事一會再說吧!我。。?!?p> “欣兒姐姐是有急事吧?老公~還是案子重要,我再等會沒關(guān)系的?!?p> 林夏說完一屁股又坐下來,一臉純良的看著沈彧和白欣兒,白欣兒倒是沒什么表情,沈彧這邊冷汗都要下來了。
沈彧平時想讓林夏叫聲老公簡直難于登天,除了兩人溫存的時候,林夏才松的了口。
此時林夏叫的那叫一個親昵,能甜死個人。要不是此情此景,沈彧肯定不會放過她。
但是現(xiàn)在。。。這小祖宗一會不拆了他就算是愛他了。
“等什么等?你都等我半天了不累?。扛阏f了天冷還穿這么少,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沒有~”
“沒有什么?過來讓我抱抱。”
林夏笑瞇瞇的撲到沈彧懷里,被沈彧低頭親了一口。
“我的小祖宗,手這么涼還說不冷?下次別做飯了,餓了就買點吃,我在家時再給你做。”
沈彧的求生欲也算是來得及時,深切貫徹媳婦永遠(yuǎn)是對的,眼里心里只有媳婦的基本原則。
徹徹底底把還站在一旁的白欣兒涼了個透心涼,林夏還得便宜賣乖的扭捏說什么別人還看著呢!
結(jié)果路過的汪莉莉一臉姨母笑的調(diào)侃了句:“我們早就習(xí)慣了,夏夏沒事啊!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汪莉莉這么一說,弄得林夏更不好意思了。抬眼看到白欣兒像調(diào)色盤一樣的臉,林夏才笑瞇瞇的說道:“那個,欣兒姐姐事情著急嗎?要是不那么急的話,先讓沈彧吃口東西吧!他累了一天了,我這也是心疼?!?p> “沒事,不著急,你們。。。你們先吃飯吧!”
“要不一起吃點吧!姜湯挺多的應(yīng)該也喝不了?!?p> “不用了,我不餓?!?p> 白欣兒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林夏瞇著眼睛看向白欣兒,白欣兒丹蔻般的指甲死死的掐進(jìn)了掌心里,林夏看著都覺得疼。
林夏心里痛快了,拎著保溫袋拽著沈彧就走進(jìn)了辦公室。關(guān)上門后,林夏一言不發(fā)的看著沈彧。
“我不認(rèn)識她,在隊里見到她之前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我的眼里心里從始至終只有我的小祖宗?!?p> 沈彧的求生欲讓林夏再也繃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以前怎么沒覺得你求生欲這么強(qiáng)呢?”
林夏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沈彧身上,一想起剛才白欣兒的臉,林夏就止不住笑。
“這不叫求生欲,這叫愛的炫耀。”
“少貧嘴,油腔滑調(diào)的?!?p> 看林夏不生氣了,沈彧也松了一口氣,摟著林夏開始逗她。
“寶貝兒,再叫一聲?!?p> “嗯?叫什么?”
林夏瞬間秒變失憶,傻萌傻萌的裝作聽不懂。
“你說呢?”
“不知道不清楚你說啥我聽不見。。?!?p> 林夏一套裝瘋賣傻,氣的沈彧狠狠地親了她好一會兒,才放過了她。
“好啦!再親我就要憋死了!不過既然你這么聽話,那我就不計較了。趕緊吃飯吧!”
林夏把飯菜端出來,跟沈彧一起吃飯。雖然這一章看似掀過去了,但是白欣兒最好別再惹她,否則等她的就不只是不順心了。
兩人甜蜜蜜的吃完了晚飯,沈彧說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讓林夏在隊里等他,然后一起回家。
林夏就在大廳里戴上耳機(jī)聽著歌,無所事事的環(huán)顧著所有人。準(zhǔn)確的說是觀察所有人。
最開始證物科就是沈彧重點關(guān)注的對象,盧新的舉動,李曉恒的請假,現(xiàn)在是白欣兒。
其實盧新算是隊里的老人了,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但是自從原罪這個組織出現(xiàn),他就行蹤詭異,他徒弟李曉恒莫名的請假后辭職了,現(xiàn)在調(diào)來一個時刻惦記沈彧的白欣兒。
貿(mào)然調(diào)查盧新是不太合適,但是調(diào)查一下辭職的李曉恒和現(xiàn)在的白欣兒,還是可以的。
林夏拿著鉛筆在速寫板上寫寫畫畫,看似隨意,卻已經(jīng)將疑問疑點標(biāo)了出來。
沈彧那邊被外部案件糾纏太久了,對于內(nèi)部的審查一直沒開始。但是內(nèi)部如果不清理干凈,絕對會造成螻蟻決堤的后果。
“夏夏,你畫的什么???一團(tuán)亂糟糟的?”
李琳路過林夏身后,看到林夏畫了一堆圈圈,看著很亂,毫無章法。
林夏抬頭看,發(fā)現(xiàn)白欣兒也在李琳身后,林夏舉起手里的速寫板,對白欣兒說道:“欣兒姐姐覺得呢?”
白欣兒看了一眼林夏畫的東西,一開始覺得也是亂糟糟的,但是越看越覺得奇怪,越看越覺得呆滯。
“欣兒姐姐?”
“???哦,抱歉,我也沒看出什么來。”
林夏垂著眼瞼,笑了笑沒有說話。
其實林夏畫的是心理誘導(dǎo)催眠圖,很簡單的一個心理測試。看到圖的人,心緒越穩(wěn)定,越看不出什么,例如李琳。
但是但凡心緒不穩(wěn),看久了這個圖,就會覺得呆滯,甚至被牽著走。
很明顯,白欣兒心里有事。林夏不動聲色的繼續(xù)畫著圖,也沒有再跟白欣兒說話。
等過了半個多小時,沈彧整理完一切后,拉著林夏就離開了。
按照沈彧說的,兩人晚上將整個案件又再次做了時間線的調(diào)整,再次聊到楚陽,這次讓兩人又有了一個更大膽的假設(shè)。
林夏將手寫板寫完后給沈彧看,并且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楚陽是為了保護(hù)沐蘭,但是對沐蘭做深度催眠的應(yīng)該不是楚陽?!?p> “理由呢?只是因為楚陽是個高中生?”
林夏搖搖頭,在手寫板上畫了圈。
“不只是這個,順著我們剛才倒的時間線看,在楚陽的身后,肯定還有一個更懂得催眠的人先接觸了沐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