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彧的話,左斐宇搖了搖頭。原罪的首領(lǐng)一直帶個面具,只知道是一個體型健碩高大的男人,很有氣質(zhì)聲音也很好聽。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是不是該放我出去了?”
“好?。〔贿^。。。你跟左溫禪到底是什么目的,說清楚我們就放了你。”
林夏慢悠悠的釣著左斐宇,氣的他臉色鐵青,只想罵人。
“死丫頭你別太過分!你們答應(yīng)了不管我們的事!”
“哎!這話可得說清楚,說不追問的是沈彧不是我,而且他只跟左溫禪說不追問,又沒說不問你。所以我問你這件事,沒有毛病??!”
要不說林夏氣人的本事無人能及呢!左斐宇原本被綁著就夠難受得了,被林夏這樣胡攪蠻纏,再喜歡她也會被氣到中風(fēng)!
“你們到底想怎么樣?要不一刀解決了我,反正橫豎都逃不過死?!?p> 看左斐宇脖子一橫,拒不合作的樣子,林夏笑的見牙不見眼的。怎么以前沒覺得左斐宇這么好玩呢?
雖然他之前犯下了判處死刑的命案,但是現(xiàn)在接觸起來,反而覺得左斐宇某些時候的思想很單純,尤其是在跟林夏接觸的時候。
“好了,別玩了。放他出來吧!”
沈彧淡淡的說了句,就伸手準(zhǔn)備幫左斐宇解繩子。
不過他才沒有那么好心真想放了左斐宇,只是不想再聽到左斐宇和林夏說話,聽著刺耳。
“要不說還是爺們講道理呢!不過你這俊俏模樣確實挺勾人的。當(dāng)初我還想要不要把你也收藏了?!?p> 所以說反派死于話多是有道理的,沈彧被男人調(diào)戲也算是有生之年頭一次了。
“夏夏,把棺材蓋上,我們走。”
沈彧撤回手轉(zhuǎn)身就要走,被左斐宇死死的拉住了衣袖。
“大哥!大哥!我錯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大哥我回頭是岸了啊大哥!”
沈彧嘴角抽搐的擰眉,林夏也是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夫妻倆此時心里只有一個想法:棺材里躺的真的是他們認(rèn)識的那個殺人如麻的病態(tài)惡魔?
這特么怎么看都是個沒臉沒皮耍無賴的二哈!
“放手!”
看到沈彧要殺人一般的目光,左斐宇秒慫放開了手。林夏嘆了口氣,覺得有必要跟左斐宇溝通一下,他這來回變臉也太快了,咋著?祖籍是川渝???
“左斐宇,不信任你不只是因為你對我們做過的事情。更多的是你不想讓我們看到真實的你。
殘忍,嗜血,精明,犯傻,還有更多更多,這些面具你帶著不累嗎?到底哪個是你?”
聽完林夏的話,左斐宇臉上失去了傻兮兮的笑容。
沈彧將左斐宇的身上的繩子解開,冷聲說道:“你走吧!下次再見到你,就是抓你定罪的時候?!?p> 解完繩子,沈彧就拉著林夏去找出口了。留下左斐宇坐在棺材里,神色凝重的看著兩人走遠。
主室的旁邊有兩個耳室,左側(cè)是左斐宇掉下來的地方,而根據(jù)他說的,陶晏應(yīng)該是從右側(cè)耳室進來的。
兩人走進右側(cè)耳室,但是并沒有找到能出去的地方。
“陶晏真的來過這里嗎?會不會。。?!?p> 林夏開始質(zhì)疑左斐宇說的話,沈彧在耳室的墻壁上摸索著,輕聲回道:“是不是陶晏還不確定,但是這個墓里肯定出現(xiàn)過第五個人。剛才我在解他身上的繩索時,特意看了一下。
他身上的繩扣都是向外的,如果是他自己系上迷惑我們,繩扣應(yīng)該向里。所以這里肯定出現(xiàn)過第五個人,但是現(xiàn)在這個人不見了?!?p> 林夏點了點頭,突然林夏一拍腦門,懊惱的苦笑了起來。
“我們都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林夏從包里掏出一個紙卷,尷尬的說道:“我們有夕黎寨的地形圖?。 ?p> 看到林夏手里的地圖,沈彧也失聲笑了。兩人這次還真是一時糊涂,被左溫禪他們牽著走,竟然都忘了手里還有地形圖了。
林夏就地攤開地圖,順著剛才祠堂的路線,預(yù)估他們所在的位置。
“我們現(xiàn)在是在第二層,地上的位置大概在寨子的中央偏西北角。如果要去地上,還要穿過上一層,才能到達地面?!?p> “不一定,地上一層原本就是虛設(shè),所以除了一個大的主室并沒有耳室。也就是說,我們上方應(yīng)該沒有房間?!?p> 兩人在地圖上找了半天,但是依舊沒有找到可能出去的出口,這時候耳機里傳來了阿森的聲音。
“沈隊,在你身后的那面墻后面有個通道,是直通地上一個地窖的。不過。。?!?p> 能找到出去的路自然好,但是現(xiàn)在兩個人最不想聽到的就是不過這個詞。
“說吧!”
“不過這個地窖不簡單,空間很大,里面似乎陳列了什么,我這邊只能看到地形,看不到東西?!?p> “是不是陸振民的小金庫?”
林夏突然想到了后山他們繞過來時,阿森說的小金庫。
“不是,這個地窖也在當(dāng)時近路的路線附近,但是離陸振民金庫還有一段距離。
這個,或許才是左溫禪繞道的原因?!?p> 聽到這里,兩人都面露喜色。連忙將地圖收起來,開始研究沈彧后面的墻壁。
但是無論怎么敲打推拽,墻壁就是紋絲不動。正想著是不是還要重新找到機關(guān)時,耳室的門口突然站了一個人。
“你們這樣是找不到的。”
聽到有人說話,兩個人都嚇了一跳?;厣硗?,是左斐宇。
左斐宇走到墓室的角落,那里放著一些泥陶制品。左斐宇把所有的陶罐都踢開,在陶罐的最下面,找到一個凹槽。
“你們讓開一點?!?p> 左斐宇說完就按了下去,一陣轟隆聲,那面紋絲不動的墻壁突然開始向上升了起來。
直到通道完全露出來門才停止,左斐宇率先走在了前面。也沒有再跟林夏她們說話。
林夏兩個人擰眉望著前方的左斐宇,感覺他又像是變了一個人。
隨著左斐宇,三人一起離開了墓室。通過長長的甬道,三人來到了阿森說的空曠的地窖。
但是,當(dāng)他們站到地窖中,看到地窖里的情景時,所有人都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