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蓓蓓見此,翻了個白眼,暗吐一口濁氣。
蘇三磨磨蹭蹭的下了床,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桌邊暗吐濁氣的周蓓蓓:“哎呀,蓓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她看了兩眼周蓓蓓,又看向窗外,此時的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明顯是到了吃晚飯的時辰。
周蓓蓓撇撇嘴:“我是在你們睡得正香的時候回來的?!?p> 蘇三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拍了一下腦門,暗自譴責(zé)著警惕性太低。
三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裝束,便匆匆的趕去吃飯了。
餐桌上,錢豐鄭重的宣布了明早起程回錢商城的事,說完還沿著餐桌看了一圈,確定了沒有人反對這件事,這才開始吃飯。
吃完晚飯,蘇三毫無睡意的拉著白音離和周蓓蓓在院里溜達(dá),三個女子的笑聲時不時的傳出夜空,為暗沉的夜色增添了幾許的唯美...
翌日清晨。
或許是前一日的下午蘇三和白音離睡得太久了,一大早兩人便醒了過來,還將睡的正香的周蓓蓓也給喚了起來。
三人將要帶走的東西收拾妥當(dāng),便去了廚房,蘇三和白音離搗鼓著要做一些干糧。
但是蘇三的手不是很方便,所以作為什么也不會的周蓓蓓便被她征用了。
一臉的沒睡醒,不情愿的周蓓蓓只能干瞪眼,身體誠實(shí)的跟著蘇三所說的去做。
“哎呀,你這水到的多了,再加點(diǎn)面...”
“雞蛋皮打進(jìn)去了,快挑出來,不然影響口感,到時候給你吃...”
“...”
就這樣,周蓓蓓磕磕絆絆的蒸出了一籠的小包子,丑是丑了點(diǎn),但是在蘇三的指導(dǎo)下,餡料的味道口感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
一口咬下去還會有一股湯汁跟著進(jìn)入口中,周蓓蓓吃了一個,眼神便亮了起來,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她做出來的。
“哇,三姐姐,你真是太厲害了,就這些調(diào)料一拌,做出來的竟然這么好吃?!?p> 這樣贊美的話蘇三在現(xiàn)代早就聽膩了,但是此時聽著周蓓蓓的話,蘇三還是蠻開心的,所以臉上也沒了剛剛教她做的時候那么嚴(yán)肅了。
周蓓蓓看著蘇三露出了笑容,也是由衷的開心,嘴上快速的消滅著小包子。
真的是太好吃了...
蘇三見她吃的香,伸手抓起一個,輕輕的沾了點(diǎn)醋,一口下去,味蕾上綻放著包子的肉香,再加上醋味的沖擊,雖然照她做的味道差了些,但也是可以的了。
吃完一個,蘇三朝著周蓓蓓比了一個大拇指,發(fā)自內(nèi)心的表揚(yáng)了她一番:“你也很厲害了,第一次就做的這么好吃,看來你也是很有天賦了?!?p> 周蓓蓓又是蒸了好幾鍋,將所有的餡料,和好的面都消耗殆盡,這才罷休。
蘇三坐在一旁,看著周蓓蓓,面上不動聲色,實(shí)則在心中和黑龍交流著:“想好用什么換了么?”
黑龍似乎想了很久,張嘴就說道:“你要什么我都給你,而且我把我自己也給你?!?p> 蘇三打了一個寒顫:“怎么放進(jìn)去?”
“你就將想要放進(jìn)來的東西放在玄玉的附近,腦海中想著要放的東西,再說一聲進(jìn),就行了。”
蘇三聽了覺得很是神奇,就近的拿了一籠包子,試探性的用他說的方法試了一下,果然連著籠屜都被扔進(jìn)了玄玉里。
“唔,果然好吃,再來點(diǎn)?!?p> 蘇三依言又扔進(jìn)去十來個蒸屜的包子,黑龍一個都沒有剩下。
蘇三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周蓓蓓,她還在認(rèn)真的弄著。
“你把那些籠屜給我扔出來,不然太詭異了?!?p> 黑龍沒有應(yīng)聲,蘇三還以為他吃飽了,睡著了呢。
結(jié)果下一秒眼前就羅起了十來個的蒸屜。
蘇三正驚訝著,正好周蓓蓓走了過來,看著她面前十來個空著的籠屜,張大了嘴:“三姐姐,就算好吃,你也要控制啊,這么多下去,你不胃脹么?”
說著她還看向了蘇三的肚子,最后搖了搖頭,邊走邊感嘆著:“都怪我做的這么好吃?!?p> 這下輪到蘇三瞠目結(jié)舌了,她這是在自夸手藝好呢吧...
整個清晨,除了蘇三,周蓓蓓和白音離都在忙碌著。
等到了錢豐等人醒來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將桌子擺的滿滿登登的了。
幾人看著桌上堆滿的包子,燒雞,以及各種肘子,豬蹄,紛紛抽搐著嘴角。
大早上的吃這些真的好么…
然而沒有人會覺得不好,自從錢豐吃了白音離做的那些菜,便時常的惦念著,就連夜晚吃著錢財燉的藥膳都是覺得口味清淡,想著要是換成白音離做,會不會好上許多。
早餐結(jié)束,一桌子的美食全部被消滅了,白音離還指望著路上帶一些,省著嘴閑,卻是低估了這些人的胃口。
臨行之際,陳縣令帶著一眾衙差站在門口,恭送著他們。
錢豐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陳縣令見他朝前走去,一路小跑的跟著他的步伐,諂媚的胖臉將五官堆堆在一起,像是一朵燦爛的菊花。
“爺,以后有空常來玩,我的府衙還給您住?!?p> 錢豐賞了他一個眼神。
陳縣令笑得更加燦爛了,再接再厲的說道:“您有什么別的要求,小的都能給您弄來?!?p> 錢豐停下腳步,側(cè)頭看向了他,似乎有些興趣的樣子。
陳縣令搓了搓手,看了一眼跟在后邊的蘇三和白音離,湊近錢豐低聲的耳語了幾句。
錢豐玩味的笑了笑,擺了擺手:“下次吧!”
“誒,好嘞,下次小的一定竭心盡力的伺候爺!”
…
日頭漸漸的升高,一行人便辭了送行的陳縣令和一眾衙差,踏上了前往錢商城的漫漫長路...
“嗷嗚”
一出城,雪狼就放飛了自我,朝著高升的太陽就是一陣的狼嚎。
連帶著旺財和金子也是跟著嗚嗚了兩聲。
接著又是雪狼的狼嚎,如此的循環(huán)著。
蘇三搖了搖頭,這兩小只看來是被二哈給帶跑偏了。
“金子!”
金子不叫了,翹著小尾巴就跑到了蘇三的面前,“嗷嗷”就是兩聲。
蘇三的額頭不禁落下幾條黑線,單手將金子抱起來放在了沒受傷的肩膀上,手上摸著它的毛發(fā):“金子啊,你可不能跟它學(xué)啊,你要學(xué)也是汪汪的叫…”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