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恒和林衡月來到了濟(jì)和堂,眼尖的小廝立馬認(rèn)出來了兩人,提腳就去稟報。
林衡月見小廝要去稟報,馬上招手?jǐn)r住,“等等,還是我們?nèi)ヒ姸搴吞眯职?不用通傳了?!?p> 小廝是個機(jī)靈的,開口道,“茗軒閣內(nèi)有人鬧事,好些人受了傷,東家和幾個坐堂大夫急診去了,少爺正在后堂曬草藥。”
茗軒閣是紫都城內(nèi)有名的茶樓,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去的地方,竟然還有人敢在那兒鬧事!
林衡月謝過小廝后,與林朝恒相視一眼,“那我們還是先去見堂兄吧。”
“也好?!绷殖泓c點頭。
“這些分別是白術(shù)、車前草、甘草、金錢草……”
剛進(jìn)入后堂,兩人就聽見一個清麗的女聲,委婉動人,很是好聽。
林衡月眼眸一轉(zhuǎn),這聲音,很是熟悉??!
這不是央雪嗎!
好??!這幾天都沒有看見她,敢情是來了這里。
轉(zhuǎn)過中門,林衡月就看見了夏央雪和林譯辰。
兩人正在討論藥材,聊得很是起勁,連兩個大活人都沒看見。
林衡月對林朝恒輕語,“哥哥,你先在這兒等著,我去戲弄他們一番?!?p> 林朝恒見自家妹妹偷偷摸摸的模樣,便知道她又有什么壞主意,只笑不語,靜靜的站在角落。
林衡月借著曬草藥的工具,躲躲藏藏,左躥右躥地跳到了林譯辰和夏央雪的身后。
隨即一聲壞笑,雙手快速地搭在夏央雪的肩上,“嚇!”
夏央雪哪里知道會有人從后面嚇?biāo)?,驚的小臉一白,踩了自己的衣裙向旁邊倒去,“?。 ?p> 林譯辰見狀,迅速拉了夏央雪一把,只是這一拉好巧不巧的拉到了自己懷里。
林衡月此時不知道是該笑呢還是笑呢!反正心里早已樂開了花。
夏央雪迅速反應(yīng)過來,慌張地將林譯辰推開,柔聲道,“多謝?!?p> 只是不敢再看林譯辰一眼,滿臉皆是紅暈。
林譯辰也尷尬道,“舉手之勞。”
夏央雪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了林衡月一臉壞笑地看著她,起了些怒意,嬌羞道,“衡月你太過分了,從前嚇我也就罷了,今日卻……”
夏央雪支支吾吾說不出口,硬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卻什么?”林衡月看她這樣子甚是可愛,還想再戲弄一下。
心想,我這可是幫你呢!你那點小心思,我早知道了。
夏央雪是左相夏潭的二女兒,而夏潭是林衡月母親夏兮的弟弟,兩個人是表姐妹。
可是林譯辰跟夏央雪可沒有半分血緣關(guān)系!
林衡月與夏央雪更是從小的玩伴,無話不說,是為知己。也是這個原因,夏央雪與林譯辰有些接觸。
夏央雪遲遲說不出話,竟轉(zhuǎn)身跑了。
林衡月繼續(xù)笑著說,“慢些跑,別又撞到人了?!?p> 真是個烏鴉嘴!
夏央雪一直低著頭跑,又在轉(zhuǎn)角處撞上了林朝恒,“哎呀!”
抬頭一看,“對不起,表兄,央雪不是有意的?!?p> 林朝恒淡淡一笑,“無妨?!?p> 夏央雪現(xiàn)在真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剛才那一幕表兄肯定也看見了。
真是丟人,于是十分嬌羞地繼續(xù)跑了。
林譯辰見她走遠(yuǎn)了,低頭對林衡月說,“堂妹還是如此頑皮。若是央雪一個人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辦!”
擔(dān)心的神色藏也藏不住!
央雪!叫得好生親熱?。∫郧安皇亲笠粋€夏小姐右一個夏小姐嗎?
看來這幾天兩人沒少做好事啊!
“堂兄多慮了!夏家千金,隨便走在哪兒都有侍衛(wèi)跟著,不會有事的?!笨磥磉€是很關(guān)心央雪嘛!
“如此便好?!?p> 趁著兩人說話的功夫,林朝恒已經(jīng)走了過來。
“堂兄在這皇城內(nèi),怕是無人不知了?!辈辉龠^問剛才之事,寒暄了一番。
林朝恒在這紫都城內(nèi),的確是一個名人了。
林府神童、少年將軍、絕世姿容、大齡未婚……哪一條都足以讓人銘記。
“若是可以,我倒是想安安靜靜的度過一生?!焙妥约盒膼鄣娜艘黄?。
林譯辰一笑,的確如此。
如此名聲,怕是會帶來許多禍端。
林衡月見兩人神色異常,話里有話,也不多想,打斷道,“堂兄和二叔今晚一同來府中吧,咱們一家人好好聚聚。”
“如此甚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