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
青溪湖上一片片歡呼聲,還伴隨著漫天的煙火。
舞臺中央的女子身著銀絲雪紗舞衣,袖若流水清泓,裙如熒光飛舞,纖腰靈動,回眸淺笑,傾身起舞,猶如月下仙子.翩躚間隱現(xiàn)若雪的膚色.小巧的銀鈴點綴于裙擺,顧盼回轉(zhuǎn)間空靈清脆的鈴聲彌散開來……
“二哥,這安瀾菇?jīng)龉幻惶搨?,這人,這舞都是極美!”
莊子昊雙眼閃過狡黠的微笑,看著眼前的二哥,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嗯,是挺不錯的?!?p> 只見莊家二哥那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里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fā),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嗯嗯,是很不錯呢!”
看的一旁的莊子昊連連點頭。
莊子昊巴在畫舫二樓的欄桿邊,癡癡的欣賞著舞臺上的美人!
不看白不看!
莊子杰輕笑了聲,看著眼前那副模樣的弟弟,無奈的笑了笑。
真是太不莊重了?。?!
舞臺中央安瀾跳著舞像美麗的蝴蝶般飛舞著,像婀娜多姿的柳條樣扭動著,美的讓人陶醉.
“賞……”
“賞……”
……
各艘精致豪華的畫舫中都出現(xiàn)了這一幕!
“是!”
“夫人,這都是剛才客人們給的打賞?!币凰揖滦∏傻漠嬼持?,一個淡藍色素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的女子正手拿著本藍色表面的冊子。
畫舫中婉夫人身穿淡藍色上衣色的,白紗衣,簡單又不失大雅,嫵媚雍容,雅致的玉顏上常畫著清淡的梅花妝。
“呵!”
婉夫人嫵媚優(yōu)雅的輕笑一聲,眼中閃過諷刺的笑意。
“給安瀾那丫頭送去吧!”
“夫人,這……不合規(guī)矩吧!”
婉夫人身旁的女子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沒事,去吧!”
婉夫人輕生嘆息了一聲,沖那女子擺了擺手。
“……是!”
那女子看婉夫人注意已定,苦笑著臉,帶著手中的冊子漫步離開。
……
“接下來就到了我們?nèi)A裳坊拍賣會的最后階段了!”
氣氛突然緊張了起來。
青溪湖頓時變的安靜極了!
“想必在做的各位都很清楚我手中的東西是什么了吧!”婉夫人白皙修長的手指拿過一些小巧精致的盒子。
?。。?!
里面靜靜地躺著一塊‘免死金牌’!
沒錯,就是免死金牌!
真正的免死金牌!
“想必這免死金牌的作用在做的各位都是很清楚了的!”
婉夫人雙手托著‘免死金牌’,莞爾一笑!
“婉夫人,這‘免死金牌’我們確實很清楚它的價值,不過……你確定你手上的是真的免死金牌,嗯哼……”一個深沉而又粗豪聲音質(zhì)疑從一艘畫舫中傳了出來。
“是不是,你只要用了就知道了!”婉夫人聽了那話,也不生氣,還開玩笑似的笑了笑。
“婉夫人……”
男子不滿的沉聲道。
“好了,實話告訴在座的各位吧,我手中的‘免死金牌’是真的!”
婉夫人朱唇輕啟,擲地有聲的鄭重宣布道。
“真的?婉夫人莫不是還在開玩笑,就算這‘免死金牌’是真的,可是要是皇上并不承認它呢?那我們?yōu)楹我セù髢r錢拍下它!”
男子冷笑一聲。
“你說是吧,婉……夫……人!”
那男子擺明了是不信任婉夫人有中的‘免死金牌’。
哼,免死金牌在座所有人,誰會不想要呢,可是那也得有用才行,否則難道要他們花費大把的銀兩,買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回家貢著不成。
“對啊,婉夫人,你這總得給我們在做的各位講清楚吧!”
“沒錯,這‘免死金牌’婉夫人要是不與我們講個明白,誰傻了會花大價錢去買啊……!”
此時,各個畫舫中都紛紛議論著。
“碰——”
一個刺耳的聲音突然想起!
“安靜!”
婉夫人面上微微帶著絲薄怒,不過想到她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嘴角勾起一個向上的弧度。
對于他們,她不都該很清楚他們的嘴角了嘛?
“此次拍賣的‘免死金牌’乃是當今圣上所送來的,所以這塊‘免死金牌’是在圣上面前掛了牌子的,所以在座的各位都不必為此擔憂?!?p> 等周圍都安靜下來后,婉夫人嚴肅的回答著剛才那男子的質(zhì)疑。
“好了,現(xiàn)在時辰也不早了,我就不多說什么了,起拍價五十萬兩白銀,價高者著得!”
將手里的‘免死金牌’放回去后,婉夫人就現(xiàn)在舞臺中央,主持著此次的拍賣進程。
“十萬兩黃金一次……”
“玄字二號出價十一萬兩黃金。”
“玄字九號出價十三萬兩黃金……!”
“地字三十八號出價十五萬黃金?!?p> 聽到了婉夫人的準確答復(fù),整個青溪湖頓時熱鬧了起來。
“地字三十八號十五萬兩黃金一次!”
“地字十六號出價十六萬兩黃金!”
“天字十七號出價十八萬兩黃金……”
看著如此熱鬧的場景,婉夫人只覺得可笑至極。
不過她也懶得理會,就算他們現(xiàn)在叫得在歡又如何,最后也到不了他們手中。
婉夫人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天字開頭的幾個畫舫中。
“二哥,是傳說中的‘免死金牌’呢,不過好貴啊!”莊子昊聽著那些的報價,想了想他自己手中銀票,耷拉著腦袋,備受打擊。
“好了,你呀,它本來就不是我們所能擁有的,別難過了!”看著兩眼水汪汪,耷拉著腦袋的弟弟,溫柔的安慰。
“嗯!”
莊子昊咬著嘴唇,點頭了點頭。
“準備一下,該離開了!”
莊子杰寵溺的揉了揉弟弟的腦袋,溫柔的說道。
“好,知道了!”
莊子昊回過神來,看著已經(jīng)接近尾聲的湖中舞臺,抿嘴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