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沈枕一與白亦擠在一張病床上,而安寒只能可憐的蜷縮在沙發(fā)上,一米八幾的身高,著實委屈了他。
被窩里白亦悄悄的問道:“枕枕,你又夢到他了嗎?”
沈枕一,看著天花板,輕輕點點頭道:恩,又夢到他了。”
白亦好奇的追問:“夢到什么了?”
沈枕一扣扣手指別扭的道:“沒什么,就是日常生活嗎?!鄙蛘硪活D了一下道:“感覺他不像夢里的人,如此鮮活的存在,怎么會是夢里的人呢?”
白亦好奇的說:“你不會是看人家?guī)?,犯花癡了吧,可別啊,他只存在于夢中。”
沈枕一在聽到這句話是,眼神里流露出了失落,直覺的這話聽的心里悶悶的。
白亦接著道:“對了,今天晚上打飯的時候給阿姨打了個電話,估計在忙沒接通,后來給叔叔打了電話,說是在忙,最后我也沒把你生病的事情告訴叔叔?!?p> 沈枕一測過身子,白皙的臉頰枕著自己的小手懶懶的道:“幸好沒告訴他們,要不然他們又要給我掛滿身幸運符了,哦,對了,我爸有沒有說在忙什么?”
白亦回想了一下道:“好像說是什么學(xué)術(shù)會,還說他兒子手指終于動了什么的?!?p> 沈枕一了然:“哦,原來是在忙呀心理學(xué)術(shù)會的事情,看來要恭喜我爸爸朋友的兒子了,終于有一線希望了?!?p> 白亦一頭霧水的看著沈枕一,沈枕一解釋道:‘我爸一個朋友的兒子,心理學(xué)的。幫警察破案的過程中被反催眠了,到現(xiàn)在10年了還沒有醒過來,于是一幫老頭就組織了這次的學(xué)術(shù)會,希望可以找到讓兒子醒過來的辦法?!?p> 白亦點了點頭道:“植物人,手指突然動了,確實驚喜,證明有希望可以醒過來?!?p> 沈枕一繼續(xù)道:“哦,對了,我聽小寒說,他好像還是南羽哥的朋友?!?p> 白亦恍然大悟的道:“奧,原來是他呀,他我知道。聽說年紀(jì)輕輕就在心理學(xué)方面很有成績,經(jīng)常協(xié)助警方破案。可惜了一個帥氣的小伙子”
沈枕一一頭霧水的問道:“你見過他?”
白亦一臉無辜的道:“算見過吧,你忘了,你出車禍的前幾天,我們?nèi)フ倚『?,他?dāng)時跟南羽哥就在院子里,我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一眼,就知道很帥”
沈枕一睜大清雅的眸子寵溺的笑到:“還說我花癡,你那么遠(yuǎn)人都看不清,你就知道人家?guī)浟???p> 白亦鄙視的看向沈枕一:“大姐,我出身明星世家,見過的帥哥比你吃的飯都多,帥不帥我一眼就看出了,甭管看的清不清”
沈枕一拍拍他的胳膊到:“小亦亦好眼力?!?p> 是夜,醫(yī)院靜悄悄的,好似潛伏著危機,一切都靜的可怕。深夜的醫(yī)院,住院部走廊上空無一人,只有一個個緊閉的房門。突然,醫(yī)院的警報響起,護士醫(yī)生匆匆的沖向重癥監(jiān)護室,吵鬧的聲音吵醒了沙發(fā)上的安寒,以及床上的二人。安寒說:“白亦你陪著枕一,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安寒剛出去,外面又是一陣警報響起,原本熟睡的病人及家屬都站在門外觀望。沈枕一不太放心安寒催促著白亦道:“你出去看看小寒,我在病房里沒事的?!?p> 白亦道:“那我出去看看,別讓他在壞事了?!眐
白亦剛出去不久病房們再次被打開,白亦抬頭剛想問外面出了什么事情,發(fā)現(xiàn)來人是名護士,她疑惑的問道:“您好,我這邊沒叫護士”
護士并沒開口說話,而是快步走向她,沈枕一立馬戒備起來。
護士二話不說,上來就想捂住沈枕一的嘴巴,被沈枕一一個轉(zhuǎn)身掙脫。沈枕一沉著冷靜的沖向護士,想要擒住她,奈何此人居然有些功夫。
沈枕一跆拳道黑帶也縷縷受挫,被對方一腳踢中,身體重重的砸在了病床旁邊的桌子上,手臂直接摔的鮮血淋淋。
她也不是好欺負(fù)的,快速起身,趁對方松懈之時給了對方一腳,護士被踹飛在門上。眼神兇狠的盯著對面的沈枕一狠狠的道了句:“操,又一次失算。”說完快速的打開門逃了出去。
沈枕一本想追出去,可肚子上被踹的疼痛難忍,直接倒在了地上。安寒和白亦進來的時候,只看到沈枕一趟在地上一只手臂鮮血淋淋。嚇的臉色都白了,快速的將她扶了起來?!罢硪唬阍趺戳?,胳膊怎么留了這么多血?白亦,你趕緊去吧醫(yī)生叫過來?!?p> 白亦慌亂的跑出去叫醫(yī)生,片刻,病房里沈枕一趟在病床上,身邊圍著幾個醫(yī)生護士。醫(yī)生簡單查看了一番,將胳膊上的傷口清理完畢后,囑咐了幾句便出去了。
醫(yī)生剛出去,安南羽及幾位警官匆匆的走了進來。安南羽上前一步,仔細(xì)地查看沈枕一的傷口。沈枕一不好意思的往后縮了縮。安南羽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起身問道:“怎么回事?”
安寒看了眼安南羽略有擔(dān)心的道:“剛才醫(yī)院突然警報響起,所有的醫(yī)生護士的我沖了出去,我擔(dān)心重癥監(jiān)護室的那位,就跑了出去,回來以后枕枕就被人襲擊了?!?p> 白亦猶豫了下,看了眼安寒,又看了眼安南羽愧疚的說:“都怨我,把枕一一個人留在了房間里?!?p> 沈枕一連連擺手:“小亦不要自責(zé),幸好你出去了,要不然我怎么施展拳腳?!?p> 安南羽若有所思的問:“枕一,把事情經(jīng)過描述一下。”
沈枕一點頭:“白亦出去不久,有個護士進來了。上來就想捂我嘴巴,我猜想應(yīng)該是想要迷暈我。還好我反應(yīng)快,錯開了。沒想到他還有些功夫,最后他沒打過我,就逃了出去。”
安南羽所有思索,旁邊的幾位警官滿臉疑問,小韓警官看著所有思索的安南羽道:“老大,你覺得會是同一個人嗎?”
安南羽閉口不大,大手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大腿。
沈枕一拍了下腦袋道:“對了對了,他是個男的,最后還說‘操,又一次失算?!?。不知道他為什么說這句話?!?p> 安南羽雙目一亮,對旁邊的小韓警官說:“去,調(diào)查一下重癥監(jiān)護室那位有沒有學(xué)過武術(shù)。”
旁邊的幾位警官以及小韓都是一頭霧水,怎么突然扯到武術(shù)了,卻也不敢說什么。自己頭的行事風(fēng)格一向如此。
身旁的警官也已經(jīng)根據(jù)描述把犯罪嫌疑人的頭像畫了出來,遞給了沈枕一道:“沈姑娘,您看一下有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沈枕一接過畫像仔細(xì)看了看豎起大拇指道:“您畫的真好。非常相似了?!?p> 隨后幾位警官回局里,接著調(diào)查。只留下安南羽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