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nèi)f元,領著朋友的家屬在海市游玩,估計會玩一天,你們最好先計劃好游玩的路線。
這絕對是一個令人興奮的消息,她們可以公費旅游了是不是?
面對這樣的請求,詩蘭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可不久后,卻被伍胥淋了一頭冷水。伍胥說:“就憑你們兩個,嘁~,給你們?nèi)f元,你們都不會花?!?p> “你瞧不起誰!”唐小米怒吼道:“告訴你伍胥,咱們姐倆別的能耐沒有,霍霍錢可是技術一流?!?p> 伍胥抱著肩膀怪聲道:“算了吧唐小米,你知道海市哪里最好玩嗎?就憑你們兩個平時玩的東西?能拿得出手嗎?別告訴我你們要帶著富豪的女兒去鬼屋,或者蹦極,再或者坐什么過山車,再或者玩什么真人CS。你們想過沒有,如果把富豪的女兒嚇得昏死過去,你們要承擔多大的責任!”
伍胥雖然陰陽怪氣,可他的話并不是沒有道理的,詩蘭和唐小米屬于剛剛脫貧的人,她們的生活還沒有達到小康水平。她們平時玩的東西首先要考慮價錢,太貴她們肯定不會去。因此現(xiàn)在突然給她們?nèi)f塊錢,讓她們一天花光,她們還真的有些發(fā)懵了。
可是,富豪的女兒喜歡玩什么呢…
“蘭蘭,咱們還是去問問康文吧。”
“我不去?!?p> “喂喂,康文挺好的,你為什么那么抵觸呢?”
“你要去你去,反正我是不去?!?p> “好吧蘭蘭,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你不去拉倒,我去…”想了想,唐小米還是決定不能自己去,于是她帶上了伍胥。
伍胥很滿意唐小米的決定,很開心地跟著唐小米走了。
唐小米看起來大大咧咧,可她心中也有細膩的一面,她要與康文保持距離,而伍胥就是最好的距離。
找到康文,康文正在開會,平日里看起來風度翩翩的他,開會的時候也保持著尊貴的姿態(tài)和文雅的表情,他真的很有風度,即使是批評別人,也不用尖刻的詞語。他手下的干部多是女性,其中有一部分未婚女性,看她們投送過去的眼神就知道她們并沒有在認真聽會,而是在做什么白日夢。
康少爺?shù)镊攘Σ粌H僅是他的風度,還有他背后強大的家庭。想到這里,唐小米歪了一下頭。
“要在這里等嗎?”伍胥小聲說。
“當然要等,又沒有什么著急事。”唐小米說。
在唐小米他們等待伍胥的時候,詩蘭一個人走出了富豪酒店,來到街上閑蕩。
這是一個需要防曬霜的日子,馬路上都泛起蒸汽,剛路過的灑水車,肆無忌憚地從身邊呼嘯而過,水噴到詩蘭褲腿上,詩蘭并沒習慣性地大嚼“阿西吧”,而是覺得褲腿涼涼的,挺舒服。
父親終于答應接受透析治療了,這還要感謝小王醫(yī)生的幫忙,他有同學在水縣當了副院長,聽說最近有幫扶政策,他第一個把詩颋渭介紹了過去,就這樣,詩颋渭可以接受連續(xù)半年的免費醫(yī)療。
為此詩蘭陷入沉默當中,她覺得小王醫(yī)生真是一個用心的人,如果可能的話,其實他才是自己最佳的婚配對象。
好大個人了,豈能不為自己的婚事著想呢。
她不會像唐小米一樣,整日做夢,她看待事物更加現(xiàn)實一些。康文是當之無愧的白馬王子,可嫁給他的人應該是門當戶對的公主,卻不應該是她這樣的平頭百姓。雖然網(wǎng)絡上經(jīng)常報道一些富豪娶平民美女的消息,可如果那些事是正常的事,低端媒體又為什么要報道呢?還不是因為那是小概率事件,更能吸引人的眼球嗎?
再說,嫁入豪門,真的就那么幸福嗎?
未必,詩蘭更看好的是通過自己與另一半的努力共同建立一個家。在這個過程中,自己也能找到成就感,自己創(chuàng)造了價值,住得也安心。相反,住在富豪的家里,她找不到一點主人翁的感覺,除非像顏子晴那樣有著強大的家族背景。
但唐小米與她的想法完全不同。
唐小米認為,能接觸到康文這樣的人,是自己的一種可利用資源。雖然康文是詩蘭的蛋糕她不會去碰,但并不介意去認識認識康文的朋友。想一想,康文這種檔次的人,他的朋友會弱嗎?就算不是大富大貴,也總不會是差勁的人,隨便挑一個,在人群里也是說得過去的。
面對這樣的資源,唐小米覺得應該爭取一下。姐長得也蠻漂亮的,這么小清新,這么小可愛,怎么可能沒人喜歡哩。
詩蘭正為這件事鬧心…,她擔心唐小米把持不住,胡亂搞些什么,到那時,可愛而正值的唐小米就消失了,或許她也少了一個最要好的朋友。不過…,憑借唐小米的強橫,應該不至于吧…
她總說自己不在乎錢的,這話到底能信幾分呢?
“康文,哈哈,你終于開完會了?!碧菩∶锥略陂T口。
“哦,你們找我有事?”康文說。
“哎,你老爸安排我們照顧一名千金小姐,還給了我們?nèi)f元錢,我們倒不是擔心錢花不出去,只是我和蘭蘭并不了解千金小姐都喜歡什么?!碧菩∶渍{(diào)皮的樣子說。
“你們直接問那名千金小姐不就行了。”康文聳了聳肩,“是誰要來?我怎么不知道?”
“我們也不知道,反正康總說是八月十五那天?!?p> “哦,好的。等我回去問問,如果是我認識的人,我會給你們提出建議。”康文看起來很忙,剛要走,又停下來說:“這件事其實不用太擔心,如果那名千金小姐是一個活潑的人,你們就帶她去安靜的地方;如果那名千金小姐是一名矜持的人,你們就帶她去刺激的地方。總之,反著她的性格去玩,就對了。”
“不會吧?那樣豈不是要讓人難受?”
“恰恰相反!”康文一笑地走了,一邊走還一邊說:“人越是不接觸什么,就越容易被什么提起興致。你們又不是長時間陪著她,所以偶爾的刺激會讓她們記憶猶新。”
康文的話似乎有些道理,唐小米得到了主心骨,返回了頂樓,這時詩蘭走了一身汗回來了,早晨燙的大波浪顯得有些亂。
“蘭蘭,你跟人打架了呀?”
“……,你什么意思?”
“頭發(fā)怎么這么亂?哦,我知道,是不是樓下那個扭腰女生?我早就發(fā)現(xiàn)她看你的眼神不對,恨不得咬碎你的骨頭。”
“哦,別提了,到現(xiàn)在我連她叫什么都不知道。”詩蘭想起了那個被她問路的女服務員。
“我知道啊,她叫雷…,雷什么來著,哎呀你別打擾我,對了,叫雷嫣苒。當初我在這里當服務員的時候,就跟她發(fā)生過沖突,那個死妮子心最壞,想坑我,讓我好好教訓了一頓!”唐小米揮舞著拳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