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就是有些地方需要斟酌一下……”
魏滕搶著說道。
切,兩個臭男人,在我一個心理學(xué)家面前撒謊。
“不好意思啊,我剛剛聽到了一點你們聊天的內(nèi)容,我就提供一個我剛剛的想法?!?p> 白曉清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丫頭!你別怕!”
聽到白曉清這樣說,墨子軒連忙站起來,走到了她的身邊,把她抱住了。
白曉清無奈極了,她看著很害怕嗎?!她很冷靜好不好?!臭男人,看看我的表情好不好?!
“那個……我不怕??!我很感興趣,行不?我還想到了一點破案的思路,要不要聽一下?”
白曉清抬起頭,看著墨子軒,問道。
“嗯……丫頭真不怕?也對,敢半夜拿刀出來的姑娘,應(yīng)該也不怕的?!?p> 墨子軒認真地看著白曉清,然后想了想,說道。
??!墨子軒!這個梗還繞不過去了嗎?!我要休了你??!等我回到了現(xiàn)代,我就寫本書,叫《王妃要休夫》??!
魏滕在一旁捂著臉,一臉無奈。
這時候,墨子軒抱著白曉清走到了椅子旁,他讓白曉清坐到他的腿上。
“哎呀,干嘛這樣坐?。俊?p> 白曉清覺得很不好意思,這里還有人看著呢!
“丫頭,你別怕,我在呢,萬一你待會看到什么害怕了,就可以抱著我了?!?p> 墨子軒看著白曉清,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
白曉清看著他這認真又有些擔心的樣子,不禁覺得這個男人也挺細心的。
但是,這樣坐著真讓人覺得不好意思。
她不禁低下了頭。
“王妃怎么了?”
暗影向魏滕問道。
“害羞唄,不想讓我們看到她和王爺這么親密的樣子?!?p> “王妃放心,我們什么也沒有看到。”
暗影聽見魏滕這樣說,連忙說道。
魏滕一聽,差點摔倒在地。
于是乎,白曉清就這樣坐在墨子軒的大腿上聽著他分析起案情來。
原來,這個案件很是蹊蹺,一個人在街頭被人打死了,他的家人來報案,沒過多久,又有人被人打死了,他們都是平時在街上到處滋事的流氓。
而他們的死法卻很是奇怪,他們都是被拳頭打死的,但是,下面的官員通過他們受傷的痕跡可以判定,那些人都是被右拳打死的。
也就是說,兇手在揍人的時候,只用了右手,沒有用左手。
“???那排查了只有一只手,或左手殘疾的人了嗎?”
白曉清問道。
“排查了,連雙手都沒有殘疾的人也排查了,就是發(fā)現(xiàn)他們沒有任何的作案動機和時間,所以才覺得棘手?!?p> 墨子軒摟著白曉清,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耐心地跟她分析著案情。
“那就排查那些右手有殘疾,但是手還在的人唄,就是說,會不會有人是裝的?!?p> 白曉清說道。
墨子軒一聽就笑了,他點了點白曉清的鼻子,說道:“你跟我想到一塊去了,我已經(jīng)叫人下去排查了。”
白曉清點點頭,繼續(xù)低頭看著卷宗,看看還有沒有什么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