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清躺在床上,看見墨子軒就這樣走了進來看著她,白曉清想到剛剛的話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聽到了,害羞得鉆進了被子里。
“白曉清你不是一個高冷的警察嗎?!為什么現(xiàn)在變成這樣了?!”
白曉清要抓狂了。
“笨丫頭,是想悶死自己嗎?”
墨子軒把白曉清從被子里撈出來,抱在了懷里。
“不要!”
我才不要被悶死呢,好不容易活過來了,我才不要死!我一定要好好活著,好好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墨子軒抱著白曉清,看見她窩在自己的懷里,用手指輕輕戳著他的胸膛,嘴巴微微撅起,有些郁悶的樣子。
白曉清啊白曉清,一向理性冷靜的你,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為什么會這么貪戀這個男人的溫暖?為什么會想像個孩子一樣撒嬌呢?
白曉清窩在墨子軒懷里,怎么都想不明白,不過,靠在這個男人懷里的感覺也挺好的。
到了晚上,白曉清趴在桌上,拿著毛筆學寫這里的字。
雖然通過腦子里的記憶會認這里的字,但是,寫還是不太好。
“丫頭,在干什么呢?”
這時候,墨子軒忙完了公務回到房間,只見白曉清正趴在桌上,拿著毛筆寫寫畫畫的,一臉專注又苦惱的樣子。
他走過去,拿走了白曉清手里的筆。
“哎呀!你干什么嘛!”
白曉清有些不高興了,這個臭男人,不知道這樣把筆拿走,會把墨弄到手上的嗎?
白曉清惡狠狠地瞪了墨子軒一眼,跑去水盆那邊洗手了。
墨子軒笑著放下了手里的筆,走到了白曉清的身后,只見她正低著頭在水盆里仔細地搓著手里的墨,嘴里還念念有詞,應該是在罵他。
墨子軒有些無奈,便站在她的身后,雙手輕輕執(zhí)起她的手,慢慢地幫她洗著。
白曉清不習慣墨子軒這么親昵的舉動,她感覺到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脖子上,他的手在自己的手背上摩挲,他的掌心雖然有些繭子,但是,卻很是寬大溫暖。
“我自己會洗?!?p> 白曉清想把手縮回來,她實在不是很習慣有人幫她洗手,而且,她覺得自己的臉越來越熱。
“乖!別鬧。”
墨子軒看見她在掙扎,便兩只手將她箍得緊緊的,讓她動彈不得。
真是的,這個小丫頭能不能不要總是亂動,他們貼的這么近,她還動來動去的,這不擺明了折磨他嗎?
“是你別鬧!無緣無故搶人家的筆做什么?哼!你讓讓!”
白曉清洗干凈了手,轉(zhuǎn)過身推了推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看見他紋絲不動的,便有些泄憤似的,把手上的水蹭到他的身上。
“手擦干了?”
墨子軒問道。
白曉清盯著墨子軒,不知道他為何這樣問,生怕他也要在她的衣服上把手擦干。
“擦干了。不過……你別亂來?!?p> 白曉清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衣服。
“我才沒有你這么無聊。”
墨子軒用手帕擦了手,拉起白曉清的手,點了點她的鼻子,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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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花開
談戀愛使人……幼稚!我愿意變得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