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床,擁抱太陽,讓身體充滿,燦爛的陽光,滿滿的正能量,嘎嘎!”
一大早,黑大帥又開始躁動起來,呂小驢十分后悔給它看了那個魔性的視頻,還不如之前的雛鷹起飛呢。
剛出門,就看到花花頂了兩個熊貓眼,隱約還有些紅腫。
呂小驢擔(dān)憂的道:“怎么了這是?”
“沒事兒,抓緊洗漱吃飯吧,桌子上有豆?jié){油條?!?p> 花花抹了下臉,吸了吸鼻子,又檢查了一遍呂小驢的行李,以防有什么沒帶的。
吃飽喝足之后,三人一鳥架著奔馳車趕往學(xué)校。
剛出小區(qū)門口,呂小驢就叫了起來:“不對不對,往左轉(zhuǎn)?!?p> 花花淡淡的說:“那邊堵車?!?p> 呂小驢摸摸腦袋:“喔,好吧?!?p> 奇了怪了,自己天天騎著小綿羊去上學(xué),怎么沒見堵過車呢。
花花走的是一條剛修好的柏油路,路兩邊全是梧桐樹。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梧桐葉上,給柏油路上留下了斑駁的光影。
這條路路上沒什么車,晨練的人倒是很多,給這座城市增添了許多生機。
花花開的很慢,一直保持在三十碼,還時不時的偏過頭,看一眼副駕駛的呂小驢。
然而,就算再慢,也終歸有盡時。
和老大爺打過招呼后,花花直接將車子開到了電競社的門口,大個子從后備箱拖出了蛇皮口袋。
劉建、杜鵑幾人從電競社走出來,劉建還一臉不耐的嘟囔著:
“這個呂小驢,無組織,無紀(jì)律,說好了八點鐘,這都幾點了?”
“這不才八點零二嗎?”
“...遲到一分鐘也是遲到。”
杜鵑翻了個白眼:“行了別吵了,他不是來了嗎,在那呢?!?p> 幾人拖著行李箱,背著背包,走到呂小驢身邊。
看著他身邊的兩米高的大個子,劉建的腿都抖了,剛剛的話不會被他聽到了吧。
花花上前給呂小驢整了下西服的衣領(lǐng),叮囑道:“到那邊別舍不得花錢,想吃什么就買?!?p> 說完,不待呂小驢回答,帶著大個子和黑大帥就走了。
看著奔馳的背影,杜鵑若有所思,那幾個叼毛一臉八卦的湊上來。
“小驢啊,這美女是誰啊,和你關(guān)系不錯啊?!?p> “還開個大奔,好家伙,這車我看過,六十多萬呢?!?p> “還有那位身高兩米的兄弟,是她的保鏢吧,嘖嘖,一看就是千金大小姐?!?p> 聽見有人夸花花,呂小驢得意的不行,就跟夸他似得,鼻孔一抬道:
“昂,算你們有眼光,不過就你們這副屌絲模樣,就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p> “...”
三人備受打擊,雖然事實如此,可能不能別這么直接,誰還沒個屌絲逆襲夢呢?
俗話說不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不是好青蛙不是?
這次去鵬城比賽,由一位體育老師帶隊,他本來也是負(fù)責(zé)學(xué)校的各種比賽項目。
聽說從他手底下還出過運動員呢,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除了五個首發(fā)隊員,還有一個替補隊員,一個教練,就是那個眼鏡妹,文怡。
這次線上賽出線,文怡妹子可算出盡了風(fēng)頭,那一手風(fēng)騷的的扳選套路,試問學(xué)校里誰不知道?
據(jù)說文怡妹子已經(jīng)給各大俱樂部投了簡歷,準(zhǔn)備畢業(yè)了直接去擔(dān)任教練,也不知道人家要不要。
加上司機,一共9個人,乘著印有魔都財經(jīng)大學(xué)logo的大巴車,在校長的歡送下,駛出了校門。
這次為了榮譽而戰(zhàn)的出征,讓呂小驢有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好像,有些事兒,比錢更讓人熱血沸騰。
當(dāng)然了,沒一會兒,呂小驢又在盤算著獎金的事兒了,分下來可足足有五萬塊呢。
雖然他如今一個月不少掙,可多賺點總是好的。
反正直播和網(wǎng)店的事兒,都有花花和大個子在忙活呢,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
其他人也都是第一次出遠(yuǎn)門參加比賽,激動的不行。
尤其是文怡妹子,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比賽的事兒。
XM大學(xué),海洋與地球?qū)W院,位于鵬城XM,主要培養(yǎng)海洋經(jīng)濟方面的人才。
呂小驢想著,等到地兒了,可不得讓他們盡盡地主之誼。
大龍蝦,鮑魚海參什么的,那不得可勁兒造?
路途遙遠(yuǎn),即使從高速走,也得第二天才能到。
司機也不是機器人啊,到了下午,眾人下了高速,找了個賓館住下了。
門口的小飯館里,呂小驢一臉嫌棄的道:“就這兒地兒啊,不是五星級的我可吃不慣。”
體育老師翻了個白眼,呂小驢的鼎鼎大名他能不知道?全學(xué)校里屬他最扣,還五星級呢,吹吧就。
見沒人理他,呂小驢也不再BB,專心的對付起了桌子上的食物,專挑貴的吃。
走的時候,還從前臺拿了一包中華和一瓶椰汁,半夜渴了咋辦?
跟在后頭結(jié)賬的體育老師一臉無奈,這可都是電競社的錢啊。
要不是他是首發(fā)隊員,他都能現(xiàn)在就把呂小驢趕回去。
兩個女生住一間,司機和體育老師住一間,剩下五個男生兩間。
呂小驢眼疾手快,一把搶過房卡道:“我這個是雙人間的,來個不打呼嚕的,不然小心半夜我往你頭上撒尿?!?p> 四人一臉驚恐,打不打呼嚕這事兒,他們自己哪知道啊。
他們只知道,以呂小驢的無恥程度,這種事兒,他不是干不出來。
最后,四個人商量了一下,誰都不敢去和呂小驢住一間,四個人湊合一夜得了。
呂小驢樂的鼻涕泡都冒出來了,還虛情假意的喊道:“這可不是我不讓你們住的啊,明天可別在老師面前編排我。”
四人連道不敢,爭先恐后的鉆進(jìn)了那個三張床的房間,三張床拼一塊兒,勉強還是能睡的。
呂小驢獨占一個房間,大瓶的椰汁抱在懷里,抽著中華,看著電視劇,美得不行。
劉建他們就沒那么好過了,好家伙,這一屋子神仙。
打呼嚕的,磨牙的,放屁的都有,甚至還有個夢游的,大半夜的蹲在劉建頭上就要上大號。
得虧劉建一個激靈醒了過來,不然那場面,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