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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明當(dāng)老師

第94章??為師最喜歡誠實(shí)的學(xué)生

混在大明當(dāng)老師 擁有福氣 2186 2019-09-16 21:30:25

  “呵呵,真是想不到!鵬舉啊鵬舉,你竟然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p>  一想到自己親徒弟,從自己的蔬菜大棚里偷白菜,杜慎氣的臉都黑了。

  偷就偷吧!

  你他娘的還要搞火鍋。

  為師雖說坑蒙拐騙無一不精,但也沒有偷過啊……

  合著到你這,就把這唯一的缺陷給補(bǔ)上了是吧?

  “師尊,您息怒啊……”

  聽到自家?guī)熥鸬脑挘禊i舉只感覺自己肝都在顫。

  跟了師尊這么久,從來都沒有被責(zé)怪過,現(xiàn)如今還是第一次。

  “師尊,徒兒再也不敢了,您原諒?fù)絻阂淮伟??!?p>  徐鵬舉求生欲極為旺盛,說話間,他暗自猛掐自己大腿嫩肉,劇烈疼痛之下,只感覺鼻子一酸,竟然流出了兩行清淚。

  同時,他極為配合的,說話聲音也哽咽了起來,泣不成聲之下,看的人忍不住心揪。

  什么仇,什么怨?

  所謂撕心裂肺,也不過如此吧。

  就連他爹,徐公輔見了,都忍不住嘆了口氣。

  “罷了罷了,此事便算了,不就是鋸了跟鹿角,回頭向陛下請罪便是?!?p>  徐公輔只以為,杜慎會叱責(zé),是因?yàn)樾鹤臃笢?,要弄火鍋,完全想不到和白菜有關(guān)。

  再加上。

  作為師尊的杜慎還在一旁,他總不能當(dāng)著面打兒子吧?

  徐鵬舉的大哥也是一樣。

  他是看著自己弟弟長大的,從小到大就沒見徐鵬舉哭過一次,端是一身鋼筋鐵骨,雖說紈绔,卻也能理解。

  然而,現(xiàn)在卻哭成了這幅模樣,想來定然是意識到了錯誤,不然何以至此。

  “區(qū)區(qū)一條細(xì)狗,再怎么樣也是畜生,鵬舉能知錯,已然善莫大焉。”

  見此。

  徐鵬舉身子一顫,不著痕跡的瞄了一眼自己老爹和大哥,心里猛地一喜。

  這眼淚,沒白流啊!

  師尊啊師尊,您看我爹都原諒我了,您總不至于不給我爹面子吧?

  在場的四人中,只有杜慎和徐鵬舉知曉相互憤怒和肝顫的理由,徐鵬舉他爹和大哥卻完全不知。

  因此,他們便想著將此事揭過,不再表之。

  然而……

  面對徐鵬舉淚眼婆娑,可憐兮兮的模樣,杜慎卻暗自冷笑了起來。

  傻徒弟!

  你太小看你師尊了。

  就你這點(diǎn)拙劣的演技,也敢在為師面前顯擺?

  你太嫩了。

  為師對你的了解,就像農(nóng)民了解大糞一樣。

  心中想著,杜慎臉上卻做出一副極為隱忍,又似乎不吐不快的模樣,甚至就連眼神中都蘊(yùn)含著愧疚的色彩。

  徐鵬舉內(nèi)心猛地咯噔一聲,頓覺不妙。

  下一秒。

  他爹徐公輔就發(fā)問了:“先生為何露出這番神情,莫非還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成?”

  徐公輔疑惑不已。

  自己小兒子是不成器了點(diǎn),但也不至于如此吧?

  恰好。

  隨著徐公輔話音落地,杜慎這邊緊接著就嘆了口氣,仿佛恨鐵不成鋼一樣,說道:“魏國公舔犢之情讓人敬佩,大公子對其弟的情意也讓杜某感嘆,可……”

  唉……

  說到這,他沒了下文,讓徐公輔更加摸不著頭腦。

  “可……什么?先生盡管說,這里沒有外人,無需隱瞞?!?p>  那我可就真說了??!

  杜慎雙眉舒展,面色更加愧疚,對徐公輔拱手道:“唉……實(shí)不相瞞,鵬舉他最近學(xué)習(xí)成績直線下滑,上課的時候也不用心聽講,這不眼看著快過年了,所以我才上門家訪,一來是拜會諸公,二來也是想要說道說道,畢竟孩子也老大不小了,學(xué)業(yè)上要是再不上心,那以后可就廢了啊……”

  他邊說著,邊暗自撇了一眼三徒弟徐鵬舉。

  想不到吧!

  跟為師斗?

  你行嗎你……

  想想你號稱京城第一禍害的大師兄張灝,在為師這都成了乖寶寶,你丫居然敢偷為師的白菜。

  一是為師,終身為父,今日不讓你知道誰才是爸爸,為師就跟你姓!

  這邊,徐公輔聽完杜慎的話,本來已經(jīng)平復(fù)的內(nèi)心,立馬又波濤洶涌了起來。

  就連臉色,都變得由晴轉(zhuǎn)陰。

  “這逆子當(dāng)真如此?”

  徐公輔吹胡子瞪眼,看著徐鵬舉的目光都變得極為惡劣,氣的猛地彎腰,又將那剛剛丟下的鞭子撿了起來。

  杜慎先生肯定不會騙自己,逆子肯定是沒好好上課,不然怎會勞煩其親自上門家訪。

  “逆子!”

  “逆子啊……”

  徐鵬舉傻眼了。

  師尊你不厚道??!

  “爹,爹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解釋?什么解釋?我看你是皮又癢了?!?p>  徐公輔氣沖胸中過,惡向膽邊生,只用一只手就把徐鵬舉按住,硬生生的拖進(jìn)了府中。

  見此,杜慎緊跟著邁步,也一并走了進(jìn)去。

  “關(guān)門,把這逆子給我吊起來?!?p>  “爹,爹你別這樣,孩兒怕……”

  “怕?呵呵,你可是爹的親兒子啊,怕什么?!?p>  “爹我真的能解釋!”

  “爹不聽!”

  說話間,徐鵬舉就被吊在了一顆歪脖子樹上,徐公輔甩起鞭子便啪啪的抽了起來,慘叫聲不絕于耳,看的杜慎都有些于心不忍了,連忙叫停。

  偷東西確實(shí)該打!

  自己的徒弟學(xué)什么不好,非學(xué)偷,哪怕是為師的四大絕技學(xué)了其中一樣也成??!

  總好過偷吧!

  往小了說,這叫不尊師重道,往大了說,差點(diǎn)就坑了杜慎一把。

  要知道。

  他當(dāng)時可是堅定不移的相信,自己的白菜都是當(dāng)今圣上、弘治皇帝找人偷的。

  萬一那頭他見了弘治皇帝,順嘴說起了這件事,那不就成了污蔑陛下,重罰絕比少不了啊……

  還是老祖宗說的好,平時多挨打,遇事少流淚。

  趁著年輕多挨點(diǎn)毒打,長大以后肯定能成器。

  ……

  半晌后。

  杜慎帶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徐鵬舉離開了魏國府,他來此便是為了家訪,卻不曾想撞破了徐鵬舉的小秘密。

  因此,和徐公輔寒暄了片刻,便提出告辭。

  “鵬舉啊,疼吧?”

  望著自家?guī)熥鸬谋秤?,徐鵬舉齜牙咧嘴的摸了摸屁股。

  “疼的要死?!?p>  “哦?真的嗎?”

  杜慎冷笑,扭頭看了過去:“可為師覺得,你似乎不疼呢?”

  徐鵬舉趕緊賠笑:“師尊說的是,一點(diǎn)都不疼,不僅不疼,還很舒服呢。”

  這話倒也不算是假。

  畢竟常年累月被自家老爹毒打,身上要害部位早就起了一層厚厚老繭,抽起來也就疼那么一會兒,這會兒早就沒事了。

  杜慎呵呵一笑,湊向徐鵬舉,拍著他的肩膀道:“為師最喜歡誠實(shí)的學(xué)生,你告訴為師,究竟偷了多少白菜?”

  徐鵬舉睜大眼睛,吞下唾沫:“徒兒說就一顆,您會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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