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是大老人形安眠機20
江瑟躲過了一劫。
她慶幸這個世界的主角還算有理智,沒有動不動就行駛特權(quán)不講道理。
就算江蓉不說讓她一起找出江淇做壞事的證據(jù),江瑟自己也會想辦法將江淇丑惡的嘴臉公布于眾。
畢竟只要江淇還能上竄下跳,她這背鍋俠就一日不能安生。
江蓉和顧峯下樓后,就帶著孩子走了。
江母對著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唉聲嘆氣,嘴里念叨著,好好的孩子,怎么鬧成這樣。
江瑟腹誹,還不是你們夫妻倆沒一碗水端平。
他們當初要是不對江淇心懷愧疚,害怕江蓉的歸來讓江淇產(chǎn)生心里落差一直縱容她,江淇也不敢對江蓉下死手。
加倍補償江蓉的同時,也忽略了小女兒的心理,導致原主沒有安全感,受到江淇的唆使,做出錯事。
分配不均的愛,是導致今天局面的根本原本。
江父比江母看得明白,而江母現(xiàn)在還只會偷偷抹眼淚,奢望江蓉和江淇和好。
江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開導江母,再來她年紀小,在父母跟前沒什么話語權(quán)。
這事兒還有得磨。
天氣漸漸熱起來,高考在黑板右上角一日日縮短的倒計時中,緊張的來臨。
江瑟的二模成績回到了平時的水品,江母想讓她報考北大,江瑟沒同意。
她理想中的大學是南方一所語言類大學,雖然沒北大出名,但學校有她喜歡的專業(yè)。
她問費淵,他的理想大學是哪兒。
費淵說清華。
小說中,費淵最后念得就是清華。
清華理工科出名,很適合他。
費淵一直以為,江瑟會報考北大。
畢竟以她的成績,考北大并不算吃力。
江瑟去南方的話,他們之間將隔著一條大江。
大學期間,想要頻繁見面,便成了奢望。
費淵喜歡江瑟,當然想她和自己在一個城市。
可同時他也知道,自己不該去說服江瑟改志愿。
大學是一個人短暫的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光之一。
就像他喜歡理工科一樣,江瑟喜歡文學,彼此尊重是最好的選擇。
看完考場,兩人走出校園。
費淵有話想和江瑟說,剛低下頭,有個礙事的聲音現(xiàn)已不響起來。
“江瑟,我有話想對你說?!?p> 費嵩從身后走出來,他難得穿了校服,可身上那股子痞氣,怎么看都不像是好學生。
江瑟聽見他的聲音,條件反射的眼皮直跳。
這位兄弟,在一周前,高調(diào)的在學校廣播站向她表白。
各班的廣播里就聽到他念酸詩,還挺抑揚頓挫,當時教學樓里的哄笑聲簡直要把樓給震塌。
校長怎么處分他的江瑟不清楚。
她只知道,那幾天,不管她走在學校什么地方,都有人拿看猴兒一樣的眼神看她。
也虧得她心理強大,才沒有找人套費嵩麻袋給他打一頓。
在這么要緊的時候,高調(diào)表白,除了給她造成困擾,什么驚喜都沒有。
江瑟表情猶豫。
費淵適時開口,對費嵩皺眉冷道:“你知道你給她造成了多大麻煩,還有臉湊上來?”
費嵩在江瑟面前可以裝小綿羊,對他卻是一百二十個嫌惡。
他嫌費淵狗拿耗子,暴脾氣上來,推搡了他一把:“這兒有你什么事,你個沒媽的孬種!”
費淵松了眉頭,眼神卻凌厲起來,聲音壓得低沉,整個人瞧著,有種風雨欲來的冷靜。
“你說什么?”
江瑟直覺不好,腳步才抬一下,就聽費嵩繼續(xù)挑釁:“說你呢,你這個雜種!”
費淵一拳揮了過去,同時飛腳狠踢,那狠厲的勁,哪兒像是個文弱書生。